夜叉搖了搖頭,轉身走進了裂縫,當我以為他要離開的時候,他再一次走了出來,隻不過似乎還拎了一個什麼東西,看起來很沉的樣子。
夜叉很用力,但裂縫也在縮小,當夜叉整個人走出來的時候,裂縫已經縮小了一半,而那個東西卻還沒有拎出來。
夢醒了,我卻已經累的滿頭大汗,就仿佛那個拎東西的不是夜叉而是我一般,我想知道接下來到底發生了什麼,到底誰勝誰負?
但無論我如何努力,我都無法睡著,就好像有一個人站在我的身邊,每當我困了的時候他都會用盡辦法讓我清醒一般。
想了想,這東西既然有第一次第二次,就一定會有第三次,我倒是有些急了,既然沒事幹,還是趁著天氣不錯出去轉轉吧。
仔細想了一遍,市裏能玩的地方也無非就那麼幾處,倒是小河邊很少去過,於是我決定去河邊散散心。
我沒有什麼事都坐車的習慣,一般不是長途或者急事我都是選擇步行吧,一來環保二來還可以鍛煉身體。
小河其實就是南河,或者說是南河的下河道,因為處在下河道,又遠離工業區,不僅空氣很好,而且有很多魚,散心的釣魚的都喜歡在這裏,倒也還算熱鬧。
我本來就沒什麼事,看見一個大爺在那裏釣魚,自己也就屁顛屁顛的跑了過去跟人家聊天扯淡,大爺很健談,跟我聊了一些釣魚的技巧什麼的,由於小時候在農村,父親也經常拉著我去釣魚,所以對於這些我還是知道一些的。
大爺和我聊得越來越投機,到最後竟然直接收了魚竿,硬拉著我去他家吃飯,這哪行?我是一個混吃混喝的人嗎?於是我幫大爺一起收拾了一下他的東西,跟他一起回家了。
其實我本來是絕對不會去的,但大爺說他住在城中村,這種年紀大的人往往都知道或者聽說過一些別人不知道的事情,而無論是城中村六樓的大姐還是心安大哥,都在城中村。
大娘是一個看起來隻有五十出頭的婦人,看起來紅光滿麵的,很慈祥,這讓我感覺大爺年輕的時候,要麼很有錢,要麼很帥,大娘笑嗬嗬的給我們倆端茶送水,說了兩句直接就去做飯了。
這個時候已經五點多了,冬天六點多就差不多天黑了,大爺知識麵很淵博,無論是八年抗戰還是七國爭霸,大爺都是侃侃而談,這讓我不禁有些驚訝大爺的學識,這老大爺,不一般。
大娘菜燒的很好,一個豬肉粉條,一個大盤雞,一個拍黃瓜,一個絆豆腐,一個酸辣土豆,一個酸辣白菜。
“大爺很喜歡吃辣呀?”我有些驚訝,老年人不是都應該注意飲吃健康的嗎!
“嘿嘿,該吃吃該喝喝,有事別往心裏擱嘛!”大爺笑了笑,說了一句很經典的話。
“對了大爺,您知道咱們城中村那個高樓都住著什麼人嗎?”我笑笑,給大爺倒了一杯黃酒。
大爺一愣,夾菜的手直接愣在了半空中,臉色也變得有些難看。
“你…問這個幹嗎?”
我也是一驚,沒想到大爺反應這麼大,這說明那樓肯定有問題!
“哦,也沒啥,我隻是來的時候有點好奇,這裏也弄這麼高一棟樓,豈不是有點呢啥!”我圓了個謊,笑道。
“唉…這棟樓蓋的時候我們就勸過,但根本就沒人聽,我告訴你呀,這樓可邪乎!”
大爺搖了搖頭,感歎道。
“咋個邪乎法?”我一聽,嘿,還真有內幕。
“當初蓋這座樓的時候,挖出了一條蛇,蓋樓的人沒在意,就直接給踩死了,當時聽了這件事,我們幾乎一半的人都不同意繼續蓋下去。”
我點了點頭,心中卻暗道小題大做了,我小時候一直和小夥伴們去地裏逮蛇,然後拿回來煮煮吃,隻不過我隻是圓圓的看著,也不碰,也不吃。
“那可不是什麼普通的蛇,而是一條沒有一點雜色的小白蛇,而且這小白蛇的腦袋上,還長有兩個小包。當時我們所有的人都認為這是即將化龍的蛇,但施工的人壓根就不相信。”
“後來怪事就發生了,那個踩死小蛇的人被一塊倒下來的牆給砸成了肉餅,記住,不是一塊磚,而是一麵牆!死狀就像當初那條小蛇一樣!
後來大家都嚇傻了,其他的施工人員更是嚇得不敢做了,包工頭也跑了,但開發商不死心,沒倆月不知道又從那裏請來了一支施工隊!在這之前還請了一個老法師做法!”
“這世界上真的有龍嗎?”我疑惑的問道,這事也太邪乎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