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張伯陪我聊了一會,就一步三晃的走了,臨走前給我留了聯係方式。
吳星給我打電話,說讓我去城中村送一個加急快遞,仔細想想也確實好多天沒去過了,就當消消食。
隻不過今天的快遞有些奇怪,是一個長長的盒子,也沒有要求準時送到。
騎著我的三槍,風雨無阻,隻不過再一次來到城中村的時候,感覺有一點不一樣了。
似乎要比上一次更加陰冷了幾分,我鎖上了車子,就要送上去。
不過我還是感覺很怪,有一種淡淡的不夠真實的感覺,這感覺就像做夢,輕飄飄的。
我捏了自己一下,確定這是真實的,這才靜下心來,電梯還是和上次一樣,四麵都是鏡子,我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感覺自己現在挺賤的,一個人的時候還掛著笑容。
大姐很開心的看著我,一上來就跟我拉家常,我雖然知道她不是很正常,但憑著幾招三腳貓的功夫,我的底氣多少也硬了一點,就如同心安大哥說的,點亮了第四盞燈,尋常的鬼怪都是近不得身的。
“小夥子呀,要不進去坐坐吧,每次都麻煩你來送快遞!”大姐拉開了門,也不接我的快遞,笑道。
其實我也非常好奇,大姐的家裏究竟是什麼布局,都有些什麼樣的人,為什麼用順風快遞這種做死人交易的快遞。
結果很出乎我的意見,大姐家雖然是六樓,但是屋裏陽光很足,給人一種很溫暖的感覺,而且屋裏的通風很好,窗台上擺著兩顆仙人球,長的非常好。
大姐給我倒了杯水,笑眯眯的問我,想不想知道我為什麼用順風快遞,而且使用的這麼頻繁。
我笑著說這是客戶的個人隱私,我不方便過問,到我確實很想知道。
似乎看透了我的想法,大姐笑了笑,慢慢的打開了快遞,那是一個黑色的盒子,看起來就很精致,但更精致的是盒子裏麵的東西,那是一把一米四左右的木劍,上麵有一股很奇特的香味。
憑感覺這應該是一把桃木劍,桃木劍辟邪,這倒是有點出乎我的意料,這麼說來這個大姐應該是雙子座,而不是鬼,因為再厲害的鬼也不會天天拿一些辟邪的東西。
大姐很開心,似乎很久沒這麼開心的聊過天了,說起了她的故事,原來,大姐的丈夫曾是一家上市公司的老板,隻不過後來發生了一些事情,大姐的丈夫不幸去世了,而就給她的,就是幾輩子都花不完的錢。
大姐過夠了那些奢華多金的日子,甚至是惡心,她覺得所有的人都不是善良的,她習慣了一個人生活,她甚至有些敵視,她討厭城裏的人,她喜歡農村人的那種質樸,那種掏心窩子的感覺。
但因為一切事情,她不能離開這個城市,所以他選擇居住在這個有農村感覺的城中村。
大姐成立了一個基金會,不過她沒有告訴我那個基金會叫什麼名字,她隻告訴我,她幫了很多人,有老人,有孩子,有殘疾人,有一切需要幫助的人。
但大姐很倒黴,她明明做了很多好事,可還是被一些奇怪的東西騷擾,那些東西警告她不能離開這個地方,而且每過一段時間就回來折磨她,無奈,她隻好經常買一些辟邪的東西來自我安慰。
她給我看了她的收藏,有銅錢劍,朱砂符,三清像,甚至連關二爺都有,總之是隻有你想不到。
我明白了大姐的意思,她用順風快遞應該是不知道這個快遞的特點,不僅如此,這個快遞收費很高,速度很快,而且每次絕對準時準點,這是最得有錢人喜歡的了,服務業,永遠是最賺錢的。
大姐前幾次對我很冷應該就是因為她不知道我是人是鬼,那這麼說來這一切都通順許多了。
大姐似乎很開心我能聽她說這麼多,很神秘的進屋子翻找著些什麼,然後拿出了一個銀白色的箱子,笑眯眯的看著我。
這是要幹啥?我仿佛隱隱約約間看見了大姐朝我拋了拋媚眼,事情似乎有點出乎我的意料。
大姐打開了箱子,就算我有所猜測,但依然被嚇到了,錢,滿滿的全是錢,整整一箱子的錢,全部都是紅光滿麵的毛爺爺。
“大姐,您這是…”我疑惑的看著她,不知道這是唱的哪一出。
“你一個月工資多少?一萬有嗎?”大姐似乎很滿意我這種驚訝表情。
“沒有!”我搖了搖頭,但還是很警惕的退後了幾步,這個表情讓我不由自主的心慌。
“我給你每月十萬,陪我。”大姐把錢推到我的麵前,笑道。
我咽了口唾沫,一邊是金錢,一邊是宋玉,我該如何抉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