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你以為這種扇子真能有資格稱法器?”蕭協淡看了他一眼,道。
“你!”不問還好,但隨著蕭興這一回答,羅德才隻覺一股怒氣直衝靈蓋,這子太狂妄了。
“真是大言不慚的毛頭子!”
“照他的意思是,連我們這群專家的話也是開玩笑的?”
“我早就覺得這子不是個玩意兒,你看他話就是個屁,臭了一屋子!”
周圍那群專家也是越發地不舒服,越看蕭興,越容易把他們沉澱多年的素養給磨礪趕緊。
“蕭先生,我們見識短淺,還望你,有資格稱得上法器的,那哪種?”便是那院長張仲文,也有疑問。
這子實在語氣不善,讓人心寒。
就連蕭興身後的秦教授也是臉色難看,要知道這人本就是自己請來的。
“有資格稱得上的?”
蕭興聞言,特意得通俗易懂些,“所謂法,是能溝通地、改換日、呼風喚雨,所謂器,是能心隨意動、增強體魄、駕馭五校兩者合一,才為法器。”
那羅德才瞬間不屑道:“你的這種,不會都是你從玄幻中看到的吧,在這現實中你看到過?”
“對啊,你是不是看過了,在這裏亂吹牛逼啊?”另外一個八字須的專家男子,也是調侃道。
“你們幹什麼,不得對蕭先生無禮,要有我們專家院的樣子!”那張仲文當即反應過來,無論如何,都應該讓蕭興有個台階下。
“嘿嘿,蕭先生,我這裏還有一件壓軸的法器,你看看這個有沒有資格稱作法器呢?”
那羅德才接著從身後櫃子裏取出一個做工精良的青銅酒樽,做出一副心翼翼的樣子,遞給蕭興。
那張仲文本想阻止,但卻是沒出口,畢竟他也想看看蕭興是不是真的沒有一點古董常識。
“有資格。”蕭興看了那酒樽一眼,旋即道。
“你確定?”那羅德才臉上就差沒笑開花來,這子果然是毫無藏識,這酒樽哪可能是法器?
蕭興這麼回答,無非是打自己的臉而已!
在場的專家們,無論哪一位,隻要一眼就可以看出,那副院長手中的酒樽,不僅不是法器,連古董都稱不上!
上麵的紋路都是用新型科技打上去的,百分之百的贗品,給這子看,他居然是法器,這不得不證實這子的能力!
漸漸的,周圍的專家也都投以鄙夷的眼光。
那院長張仲文也心頭涼了一半,之前他還不確定,但現在看來,就是如此,那藏地的法器,給他參觀也根本沒有任何意義了。
“年輕人,我不是你無能,而是你太張狂了,我像你這麼年輕的時候,都在學校儲備知識,而不是到處胡襖。”
既然已經揭穿了蕭興,那羅德才終於不顧一切的道,“實話告訴你吧,我這酒樽,是由我的新助手模仿打造的,雖然做工精細,但隻能是高仿品!你它是法器,簡直是方夜譚!”“是嗎?”蕭協然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