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釋罪殿殿長卻是一點都沒有慌,反而是笑了一下,道,“也好,我有空的話,就找和宋兄喝喝茶,探討一下他是怎麼樣教導弟子的,輸了還抵賴,這是東曜學院的品德嗎?”
“無知啊,哎……”
聽到馬迎秋出那樣的話,一些年齡稍長的弟子,也是冷冷地看了他一眼。
甚至,一些同樣出身於東曜學院的弟子長輩,那就是不屑地看了馬迎秋一眼,就像看到了白癡一樣。
哪怕,釋罪殿已經是一個名氣不昨的學院了,但論曆史,論根基,釋罪殿完全可以媲美四大院的,另外,還是由傳中的斜聖老人所建立起來的。
釋罪殿,這樣的一個學院,它可不像那些由後人或者某位強大真神所建的那樣。
換一句話,那些由某個強大的後人所建的學院,那是屬於野雞學院。
而釋罪殿,算是貨真價實的學院,哪怕它坐落於釋罪山,哪怕釋罪殿的弟子往往被人看不起,被人嘲笑,釋罪殿的地位和曆史是得到了四大院承認的。
相當明顯的事情,就是釋罪殿殿長他和四大院的院長比起來,也是是平起平坐的。
哪怕釋罪殿殿長的本身道行就不高,哪怕他看起來是那麼的平易近人,在很多人看來不像是一位釋罪殿殿長。
但是,以地位和身份而言,他就是和四大院的院長平起平坐,就像他口中的宋兄,就是東曜學院的院長,他就是和對方平起平坐的。
至於那些學院,那些野雞學院,這些學院的院長,那是沒辦法與四大院的院長平起平坐,也斷然不如釋罪殿。
所以,學生就是學生,院長就是院長,不管馬迎秋是多麼優秀,那他終究就是一個弟子,而杜文蕊不管是多麼差的一個院長,他依然是院長。
兩者之前,是上下級關係。
試想一下,北靈院的平霜真神,她足夠強大吧,她的身份足夠崇高了。
但是,作為學生,她還是對釋罪殿殿長尊稱一聲“殿長”。
而此刻,馬迎秋耍潑想賴掉賭局,還敢抬出自己的東曜學院來,這是在多少人看來,那是多麼愚蠢的做法了。
如果馬迎秋個殿長,直接向東曜學院的院告上一狀,隻怕馬迎秋會被立刻驅逐出學院。
“我也不以大欺,現在給你兩個選擇,一,要麼乖乖地履行賭約;二,要麼我把你拍成肉泥!放心,東曜學院那裏,我們釋罪殿會好好給宋兄一個交待,無傷大雅的交代。”此時,釋罪殿殿長也是笑了笑,豪邁地道。
也不要看釋罪殿殿長一直看起來平易近人,端方和藹。
但是,真正要動起手來,他也不是什麼善茬兒,絕對是一個心狠手辣的存在。
一時之間,所有人看著馬迎秋,當然,大家都明白,如果這位釋罪殿殿長真的把馬迎秋拍成肉泥,那他也是白死了,誰能給他討回公道啊?是他先耍賴在先,而釋罪殿殿長,為自己弟子討回公道,那是理所當然的事情。
在這個時候,馬迎秋的臉色,也是一陣白一陣青,他也意識到了事情的嚴重,在這個時候他想對釋罪殿耍潑耍賴,完全是使不通的。
“好,我,我,我們學狗叫,爬山——”最後,馬迎秋也是臉色煞白,難看到了極點,一咬牙,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