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興卻是笑而不語,在一方的釋罪殿殿長,更是含笑不語。
他這位殿長今本就沒有打算去摻和一些晚輩間的事,但他知道,今恐怕有人要倒大黴了。
“敢不敢賭!”
這一刻,這位東曜學院的弟子,更加的咄咄逼人起來。
囂張著俯視著蕭興,道:“你剛才的勇氣呢?拿出來呀,有種跟我賭一把啊!”
蕭興依舊笑笑不話,他靜靜地杵在那裏,仿佛沒聽見一樣。
“這子觸到眉頭,不敢賭了……”
後麵排隊的弟子,本就看蕭興不爽半了,這時候也是冷笑了起來,“原來是裝腔作勢啊,不敢賭就不敢賭,有什麼好的,釋罪殿的弟子,不僅是垃圾,還沒有種!”
“對,你們釋罪殿二十多人,都還賭不過一個人,這未免太慫了吧,你們不覺得丟臉嗎?還好意思站在這裏排隊?”
“要不,我們還是走吧……”
在這個時候,餘添龍也是再度悄悄拉了拉蕭心衣袖。
釋罪殿的其他弟子,也都紛紛望向蕭興,他們也沒有經曆過這樣的場麵,心裏自然也是膽怯得要命。
在這一刻,他們心裏已經開始打退堂鼓了。
“滾吧!”
看到餘添龍這群人已經生出了退縮之意,這位東曜學院的弟子,更加得意了起來,大笑道,“一群慫包!毫無出息!幾十個人都不敢比一個人,慫成這樣,還不如趁早滾出去吧,別在這裏丟人現眼了。”
被這位東曜學院的弟子肆無忌憚的辱罵,毫無顧忌的嘲笑,讓釋罪殿的弟子們,心裏麵都不由冒起了怒火。
雖然很憤怒,但卻根本沒有辦法,畢竟對方是東曜學院,對自己強得太多太多了。
“瞪什麼瞪,不服氣嗎?不服氣就來賭呀!給你機會了啊!”
看到釋罪殿的弟子,一個個怒視過來,這位東曜學院的弟子,卻是沒有一絲害怕,反而更加囂張了起來,“就你們這樣的慫包,我在外麵,基本上一個就能打你們所有的。”
這位東曜學院的弟子,所作所為,可是完全是踐踏釋罪殿的自尊,這讓釋罪殿的弟子,都不由冒出了怒火。
“都到這個份上了,還不敢賭,那就滾出去吧,不要這裏繼續耽擱大家的時間了。”後麵有弟子,已經開始更加不耐煩地催促道。
“是啊,不敢賭就滾出去!”
後麵的其他弟子,也都紛紛附和起哄道。
這時,蕭興也不由露出笑容了,這把餘添龍給嚇了一大跳,蕭興也是悠悠道:“可以賭,那賭什麼?”
“嗬嗬,勇氣回來了?好!”
見蕭興開口了,東曜學院的弟子,旋即囂張大笑,傲然道,“隻要你們願意賭,賭什麼,我東曜學院都奉陪。什麼法器,丹藥,你們能想到的,都開口吧。”
“或者,隻要你們能拿得出手的東西,我都敢賭。”
到這裏,他頓了頓,道,“我也不為難你們,畢竟,如果我先開口賭注的話,隻怕你們是拿不出來,所以,我寬宏大量,由你們先提出賭注吧。”
“若是東曜學院先出賭資,隻怕他們根本輸不起!”
這一刻,後麵有弟子,立刻淘淘大笑起來,“隻怕他們釋罪殿,所有弟子的湊出來的賭注,那都還不如東曜學院一根手指出的多。”
“怎麼樣,你們有什麼值錢的東西,都拿出來吧,我都奉陪。”
這位東曜學院的弟子,也都哈哈大笑起來。
在蕭興想要開口時,餘添龍連忙是向蕭興搖了搖頭,示意蕭興不要賭了,因為他覺得,他們釋罪殿根本就贏不了。
然而,蕭興仿佛置若罔聞。
“哦,你真的什麼都能賭,你真的什麼賭注都可以拿得出?”蕭興卻是戲謔的看了他一眼,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