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各為事忙
禮拜一的下午，何玉陽躺在市印刷廠自己休息間的床上，任由利曉琴替他按摩，利曉琴正是那按摩女的名字，此刻，他們正象上次李婷芳見到的那樣，幾乎全身清潔溜溜的，不過，卻是正規的按摩，何玉陽嘴裏發出陣陣舒服的低哼。
利曉琴正給他揉著手臂，一張俏臉漲紅著，顯見那細微的汗珠，她說道：“何老板，你那出納似乎對你頗有意思呢？”
“怎麼會呢，人家可是有男朋友的。”何玉陽說。
“有男朋友又怎麼樣？我還不是有老公嗎，還不是一樣想著你？”利曉琴說著，一雙玉掌緩緩地往下移，慢慢已來到了何玉陽的關鍵部位，眼看就要碰上那男人的物事了。
“想我幹什麼？”何玉陽有些激動。
利曉琴雙手在何玉陽的下腹關鍵處按揉著，待那物事站立起來，一隻手便伸進去撫摸，幽幽說道：“你是知道的。”
何玉陽任由她撫摸，卻沒有出聲。不錯，他知道利曉琴想他什麼。她並不是想他的錢，而是想他給她另外一種的足。但他一直沒有答應，並非是利曉琴長得難看，相反她比很多人都漂亮，李婷芳也僅可和她相比，隻是他不想和她發生太深的關係而已。
“我下個月就要走了，而且可能永遠也不回來。”
“為什麼？”
利曉琴繼續把弄著，良久才道：“家裏來信催我回去結婚了。”
“哦，那你那丈夫好嗎？”
“要是好的話，我也不會來幹這行了。”利曉琴不等何玉陽再問，便說道：“我那是換親，所以我才出來找點錢，好和我那半殘廢的丈夫過一輩子。”
原來這樣，難怪她經常顯得這麼憂鬱，何玉陽心道，他不由得伸出大手，第一次攀上了利曉琴的美玉高峰。
利曉琴發出一聲舒服的低哼，她知道她已打動了這個出色得令她著迷的男人的心，便甜甜地道：“我走了以後，給你介紹一個老鄉好不好？她手藝不錯，人也長得很漂亮呢。”
“不用了，有時間你教教李婷芳行了。”何玉陽說。
“還說不是想摳人家呢。”
“我可沒有這想法，隻是她家境不好，我想讓她有機會多賺一點而已，更何況，我是不會讓她穿得象你我一樣的。”
“也許你還是不太了解女人。隻要她給你按下去，一定也會象我一樣想的。”利曉琴說完，竟低下頭去，居然含住那物事起來，直待何玉陽發出舒服的呻吟，這才抬起頭來道：“何老板，讓我滿足一下好嗎？”
“好吧。”何玉陽也漸漸激動起來，逐漸無法把控。
利曉琴十分高興，就待要動作，偏偏這時，外麵卻響起了敲門聲，隻聽張鈺叫道：“老板，你的電話，鍾書記找你。”她趕忙為何玉陽拉好內褲。
張鈺拿著電話走了進來，將電話交給何玉陽，又看了利曉琴一眼，出去了。何玉陽對著電話說了起來：“鍾書記嗎，我正在值班，走不開呢……你到我這裏來？額，好啊，我等你，好，再見。”他放下電話，對利曉琴道：“不好意思，今天不能滿足你了。”
利曉琴自然有些失望，但還是懂事地道：“不要緊，你記得你答應過我，下次給我行了。那麼我走了。”利曉琴說著便穿衣服。
何玉陽也穿上衣服，他等利曉琴穿好衣服，才說道：“你不用走，在這裏給鍾書記按一下吧。”
“這好嗎？”利曉琴疑惑地問。
“這有什麼？反正又不是什麼色情服務。”
於是，利曉琴便留了下來。沒多久，鍾雲天便到了，何玉陽給他介紹了利曉琴之後，說道：“鍾書記，你也來輕鬆一下吧。”
“好你個何玉陽，跟我說沒時間，卻在這裏按摩，象話嗎？”鍾雲天看來有點兒不高興。
何玉陽笑道：“鍾書記，你先別冤枉人好不好？我說的沒時間，是不能離開廠子，可沒說別的，因為沒有人頂我的班，所以我是不能離開廠的。至於其他嘛，就可以隨便了。其實，要是我叫她走了，你又怎麼會知道我在這裏享受呢？”鍾雲天不語，半晌才說道：“說笑話而已，你不要見怪。”接著，便乖乖地脫了外衣，躺到了床上。
何玉陽輕輕一笑，說道：“你就盡情地享受吧，這絕對不會構成犯罪。”
鍾雲天笑道：“你不會叫曉琴引誘我，然後把我的‘玉照’拿來威脅我吧。”
“也許吧。”何玉陽在一旁的椅子上坐下來，問道：“找我這麼急，有什麼要緊的事嗎？”
鍾雲天看了看利曉琴，沒有出聲。
“你放心，我可以保證曉琴不會把我們之間的談話說出去。是吧，曉琴。”何玉陽看了利曉琴一眼。
“我沒聽到你們說什麼。”利曉琴說。
“我是想，你的方案還有一些不夠完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