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路雨看了看許詩琴,接著道:“好了,現在我還有事,能讓讓嗎?”
“你…我…可是…”許詩琴說話都開始支支吾吾的。
“你再不讓的話…”路雨做出抬手指東西的動作,瞥了一眼許詩琴…
也正是這一指,讓許詩琴想起了今天早上在網球部的恐怖經曆,頓時一陣悅耳的驚聲尖叫,立馬捂著胸跑遠了。
“我有那麼嚇人嗎?”路雨見許詩琴走了,看向少女白曉萌,隨著路雨的視線落在身上,白曉萌不禁微微縮了縮腦袋,夾緊了雙腿,雙手也放在胸前,疑似在護住胸部,同時還緊張地極小幅度的咽了口口水。
一副受到驚嚇的小獸模樣。
“沒,沒有…”白曉萌畏懼地看向路雨精細的手指,“隻是被你的魔法嚇到了…”
正是這隻手,隨手一指就把一個女生的文胸和內褲給扒了…
直接把穿在身上的衣服變戲法一樣轉移到自己手上?
不是親眼看到這種事情,白曉萌都不敢相信的。
這種能力有夠恐怖的。
哪個人知道這事情都會有所戒備吧?
試想一下,跟一個人鬧別扭,然後對方朝你身上一指,你的內褲就瞬間不見了…那是何等恐怖的場景,而且路雨似乎還說過…隻要她願意,甚至可以在全校學生麵前讓一個人全裸的…
想想都讓人害怕。
兩人正要前往的目的地,是學校的圖書館。那裏有一些學習資料可以領取,白曉萌需要這些學習資料來鞏固知識。
畢竟,她們不是住宿生,因為夜路安全問題,不需要晚自習,帶些補習資料回去是必要的。
“謝謝你。”路雨正要往前走,白曉萌卻拉住了她的衣角,回過頭,身後的少女深深鞠了一躬,語氣由衷的感謝,“真的非常謝謝你!”
路雨捂著額頭用關愛智障的眼神看著她,不置可否。
“我、我沒想過有人會這麼幫我,從小都是這種任人欺負的情況,小時候被大點的男孩子欺負,上了初中也是差不多的情況,懦聲懦氣的,一看就是好欺負的類型…”白曉萌深深鞠躬,眼淚吧嗒吧嗒的落在石子路上,綻開片片的碎花,說話的聲音開始哽咽,“原…原以為…上了高中會高一點…可是…可是…”
可是,路雨已經幫她化解了這一切,她非常感動,在這之前她沒敢向母親或是那個在她還未出生時就拋棄了母親的父親求助,因為從小她受的委屈實在太多,又是單親家庭,從小壓力就壓在母親的身上。
媽媽被那個父親拋棄,已經心力憔悴,生活的重擔壓在身上,她不敢再去增加。
小時候她也是經常向媽媽傾述這些的,媽媽為這事忙裏忙外操勞不已,還病倒過一次,她實在是不敢再傾述這些事情了。
“你要以身相許嗎?”路雨翻了個白眼,不管還在絮絮叨叨感動著的白曉萌,徑直往前走,聲音卻一刻不停的往後傳去,“我隻不過做了一件小事,別搞得跟我做了什麼了不起的事一樣。”
“哭哭啼啼的,跟個娘們似得…”
像白曉萌這樣心理的學生不在少數,抱著不想惹事的心態一而再再而三的退讓,隻是因為顧及家人的處境和看法,導致一直受到欺淩,然後抱著下次對方也許不會了的僥幸想法…繼續被欺負。
白曉萌往著前麵絕美少女的背影,愣了愣,擦掉眼淚跟上去,小聲嘀咕:你不也是個娘們嗎?
“你說什麼?”
“沒,沒什麼,說你長得好漂亮…”
“…你真以為我聽不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