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宇尊汗了一下,本想再逗她兩句,可又怕她真走了,隻好乖乖脫衣服。
“啊,臭流氓,我讓你脫上衣,誰讓你把褲子也脫了!”張紫冰一個不注意,沒想到這貨居然要脫褲子,頓時捂著眼睛,大叫道。
張宇尊一陣大汗,連忙把褲子提上,說:“騷蕊,騷蕊,習慣性動作,習慣性動作。”
“我@#¥*····”張紫冰腦門上頓時多了三條黑線,咬牙切齒的,真恨不得朝他屁股上使勁踹兩腳。
張紫冰是很強悍,可終歸是女孩子,等張宇尊真的把上衣脫掉,露出小麥色的肌膚和強有力的臂膀時,頓時變得麵紅耳赤。
尤其是張宇尊從小習武,體格肯定要比同一年齡段的孩子結實得多。他的皮膚是那種小麥色的,身上的線條更是一覽無餘。
張紫冰麵紅耳赤的看著他的身子,可當目光落到他肩膀上腫的老高的淤血痕時,頓時所有的旖旎突然煙消雲散了。
傷口已經腫的老高,肩胛骨上一片殷虹的血塊,還隱隱的透著幾道淤痕。張紫冰突然就想,如果那一棍實實在在落在自己身上會怎麼樣?自己會不會哭,會不會覺得很疼?可眼前這人卻是嘻嘻哈哈的忍到現在。
張宇尊撅著屁股趴在床上,過了好久也不見大小姐動作,嘿嘿一笑,說:“大小姐,怎麼了?你現在是不是覺得特別對不起我,而且特別崇拜我啊。”
張紫冰見他取笑自己,連忙收起眼神,冷哼道:“都傷成這樣的還胡說八道,難道你的皮是犀牛皮做的嗎?”
張宇尊就當這句話是誇他了,笑嘻嘻的說:“這有什麼,以前在武當山練功的時候比這傷的厲害多了,記得有一次,師傅逼著我跳崖,四層樓那麼高,結果沒留神,被老頭一腳踹下來,足足在床上躺了半個多月。”
張紫冰光是聽著就心驚膽戰的,於是問道:“啊!你師父居然這麼壞,為什麼要逼你跳崖啊?”
張宇尊汗了一下,說”不是壞,是為了練膽識,練心裏素質,要不然我現在心理素質怎麼會這麼好。”
張紫冰輕“呸”一聲,說:“是挺好的,都快練成沒臉沒皮啦,那這麼說,你是從武當山來的,可是那裏不是道觀嗎?難道你是道士?”
張宇尊嘿嘿笑著說:“我怎麼會是道士呢,我是武當山不假,不過我隻是從小就在武當山,一直跟著師傅習武而已。”
“從小就在武當山?”張紫冰點點頭,好奇的說:“那你的家在哪?為什麼從小會在武當山?”
張宇尊頓時一陣苦笑,說:“我是個孤兒,沒有家。我也不知道我為什麼會在武當山。”
“原來你也是孤兒?”張紫冰眼神中也有些沒落,小聲說:“對不起。”
“嘿嘿,沒事,我早就習慣啦,再說這世上孤兒多了去了,又不止我一個。”張宇尊無所謂的嘿嘿笑著說:“行啦,大小姐,你快擦,餓了,趕著開飯呢。”
張紫冰頓時覺得好笑,這人才正經了一會,又變成令人討厭的樣子,於是一邊往手裏倒著跌打酒一邊沒好氣的:“哼,都傷成這樣了還想著吃,還真是個吃貨。”
張宇尊很是不屑撇嘴:“真是站著說話不腰疼,有本事你試試一上午沒吃飯又和人打了一架是什麼感覺。”
張紫冰知道這家夥牙尖嘴利,鬥嘴肯定鬥不過他,冷哼一聲也不說話,隻是手上的力氣沒好氣又加大了幾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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