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宇尊嚇得連忙跳開,說:“既然不是這個,那好端端的讓我去沂江幹什麼?。”
玉虛道長冷哼的一聲,說:“也沒有什麼大事,就是去給別人當一陣子保鏢。”
“當保鏢?不去。”張宇尊頓時頭搖的跟撥浪鼓似的。
玉虛道長似乎早就料到他會有這樣的反應,也不著急,笑著說:“當真不去?”
“當真、果然、肯定也不去。”張宇尊連忙搖頭。開什麼玩笑,當保鏢可是賣命的活啊,老子還是沒成年呢好不好。
張宇尊見他又眯起了眼睛,就說:“你別這麼看我,看我也不去。當保鏢可是賣命的活啊,你就這麼想讓我英年早逝呀。”
玉虛道長見他頭搖的跟撥浪鼓似的,擺出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樣子,也不強求說:“那好吧,既然你不想去,我也沒辦法,隻是可惜了那幾萬塊錢。我本來和人家都說好了,如果有人肯去,每個月都會付給他一些報酬。既然你不去,我隻好讓慧德去了呢。”
“什麼?幾萬塊?!”原本還拉聳著腦袋的張宇尊耳朵頓時支了起來,連忙叫道:“真的有這麼多錢嗎?”
玉虛道長點點頭,說:“是啊,本來說好有幾萬塊錢的報酬,不過可惜你不去,我隻好讓別人去了。”
“別啊,師傅,你看這事要不咱再商量商量。”張宇尊見到手的錢就要沒了,急忙叫道:“您也知道全武當山就屬我武功最好,心底最善良。就慧德那小子怎麼看都像是未成年。這不知道的還以為雇傭童工呢。再說了,您老是最了解我的,整個武當山還有比我會照顧人的嗎?你看小佳凝被我照顧的都不想下山了。這麼艱巨的任務要不還是我去吧。”
張宇尊說著還不忘把玉虛道長扶到凳子上坐好,接著又倒了杯熱茶放在嘴邊吹了吹,躬身送到跟前,又是揉肩又是捶腿,最後竟然不知從哪裏掏出一把扇子,輕輕地給他扇了起來。
玉虛道長看他殷勤的樣子忍不住想笑。他這徒弟他還是了解的,典型的財迷鬼。隻要給好處肯定上。於是心裏受用,輕輕地咳嗽兩聲,說:“既然你這麼殷勤,那要不我再考慮考慮。不過這個,這個,宇尊啊,現在還是初春,你這扇子用的是不是有點早了?”
“不早,不早。師傅您老當益壯,氣血旺盛,我給您扇兩下能敗火。”張宇尊也不覺得尷尬繼續扇著扇子笑嘻嘻的說道。
玉虛道長笑著拍了了他一下,說:“你小子得了吧,不要扇了。再扇我這把老骨頭都要被你扇成類風濕了。”
張宇尊收起扇子,嘿嘿笑著說:“哪能啊,那師傅您是同意讓我去了?”
“去吧,去吧。你都殷勤到這個份上了,再不讓你去,你還不拆了我這把老骨頭啊。”玉虛道長笑道:“你回去趕緊收拾收拾,明天就出發吧。”
“嗯嗯,我這就回去收拾,師傅您先坐著,我一會回來繼續給您扇。”得到允許的張宇尊頓時跟打了雞血似的,一溜煙的跑出了紫竹軒。
玉虛道長見張宇尊出了紫竹軒,原本掛著笑容的臉上卻又湧現出了幾片愁雲,低頭看了看桌上的棋盤歎道:“唉,看來這注定是一盤未完之局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