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來郵件的人,指明要宋小雙和安娜兩人單獨去祁連山的某個區域,沒有具體說要兩人幹嘛,但是不去人質全都會被撕票。
對於對方的企圖,安娜和宋小雙自然很明白,這就是妥妥的擺出鴻門宴的架勢,布下圈套等著兩人去鑽,不過安娜不可能不去,迪夫可是她們家族年輕一輩少有的男丁,深受父輩寵愛,作為姐姐的安娜當然不能眼睜睜的看著迪夫被撕票,也不能輕易的報警處理,普通的警察根本處理不好這樣的事情,危險太大了,就好比送上門去的肉包子去一個少了一個。
迪夫可是異能力者,又接受過宋小雙古武的教導,不是強悍的異能力者根本不能讓迪夫屈服,而且根據整個驢友團都沒有能夠幸免,顯然是集團作案成員不少。
這樣的對手都夠得上國安部直屬某局特勤隊員出動了,直屬特勤隊成員多數是異能力者,堪稱國安部某局的王牌,但是他們麵臨的各種突發情況更多,安娜當然不能指望特勤隊有空處理,更不用說要是特勤隊員出動導致任務失敗,人員損失她可賠不起,異能力者可不是韭菜,割掉了還會長起來。
是以安娜很明智的選擇保密,隻是告訴了正準備回家的鄭海玲真相,楊伊帆妹紙和劉思琪都不知道丁點消息。
鄭海玲原本也想跟著一起去的,但是最後還是打消了念頭,蕙質蘭心的她從很快分析出,如果以宋小雙和安娜兩個人的個人實力都搞不定的情況,即使她湊上去也白折騰,反而會成為負擔,反之如果宋小雙和安娜兩個人能夠搞定的情況,她也用不著跟著一起去了。
很快,三個人兵分兩路,鄭海玲返回戎江市,宋小雙和安娜簡單的收拾行裝後,搭乘航班直飛青藏高原東北部一機場,準備從那裏趕往祁連山深處。
當坐在辦公室椅子上的徐所長,得到後勤保衛處打來的電話,通報宋小雙三人前後不久都離開研究所大院後,老謀深算的徐所長,恍然明白過來,一定是發生了突發事件。
但是徐所長最終還是強行忍下,想要往國安部直屬某局撥打內線電話的衝動,他知道現在不能打草驚蛇,幹擾宋小雙和安娜的行動計劃,否則情況反而會變得更糟糕,徐所長雙手手肘放在桌子沿上,背靠著靠背椅暗自思量著......
西北至東南走向的祁連山山脈是多條並行山脈的總稱,五月末臨近六月的祁連山,海拔四千米以上的山峰上仍然有著皚皚的積雪,終年都有的積雪附近堆積著不知道多少萬年的冰川帶,冰川在陽光下緩慢的釋放著雪融水。
此時在一不知名雪山山腰處的茂密樹林裏,幾頂色彩鮮豔的野營帳篷紮營在雪山融水小河邊草地的高處,帳篷帆布在太陽光線下迎風鼓動,隻是聽到有人在帳篷附近的破口大罵聲和呼喊聲,卻根本就沒有看到有人出入幾頂野營帳篷。
“放了我們,你們這些混蛋,****的敗類,偷獵分子,在自然保護區偷獵,沒有好下場的,趁早放了我們,否則後悔就完了......”
”有沒有人啊,我肚子好餓啊,我兩頓都沒有吃了,總得給我們一些吃的吧......”
“別嚷嚷了,沒看見迪夫那小子被打得很慘拖進帳篷嘛,我可不想和他弄得一個下場.......”
大罵聲和呼喊聲根本起不到丁點作用,男人和女人的聲音交織在一起,聽起來確實很慘的樣子,不過隨後一個顯得“聰明” 的女聲說了幾句話後,罵聲和呼喊聲都安靜了下來。
很快,一頂帳篷低矮的帆布門被掀開,兩個中等個子身穿灰休閑牛仔服飾,手裏拿著重槍管******的三十來歲亞裔男子,一前一後的走出帳篷,兩人原本冷峻的臉上顯出殘忍冷酷的詭異笑容,疾步往一旁的樹林走去,很快,樹林裏重新響起了大罵聲和人體被擊打如同悶鼓的沉悶聲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