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宋小雙好像沒有聽到一樣和少校走過一塊石頭後看不到了,伊莎貝爾悻悻然的住嘴,戴上頭戴式耳麥,繼續嚐試用無線電台和空軍基地聯係上,離天明時間不多了。
幾百米外的山頭內陷窪地,幾峰駱駝悠然自得緩緩移動身軀,在晨曦的昏暗光線中,吃著石頭窪地內含水層地表上灌木的枝葉和草叢,駱駝根本不挑嘴隻要是綠色的植物都會去嚐試一下,窪地麵積有上千平米,地勢隱蔽適合偵察小隊藏身。
此時一身藍黑緊身衣的阿拉伯女人,站在窪地一角,腳上的涼鞋踩在一個短袖汗衫長褲著裝特工的背上,稍微用力趴在梆硬碎石塊地麵的特工就身體止不住的發抖,女人腳上的力度太大了,他根本承受不住但是硬生生憋著不吭一聲,在特工的內心裏自己可以被打敗但不能屈服於這樣的一個女人,半天以前雙方可是死敵!
那個手臂受傷包紮著繃帶的特工已經處於暈厥狀態,在輪式步戰車上和少校對話的那個特工,正把暈厥的特工,放在部落戰士默默送上鋪在有些細沙粒地麵的絨毯上,發現暈厥的特工隻是暈了過去沒有大礙後,這個特工看了一眼放在石壁旁的四支ak74突擊步槍和一挺自動榴彈發射器,生不起和女人對抗的想法。
一開始是手臂受傷的特工故意挑釁,才把名字是法圖娜的要強女人激怒的,法圖娜可是除了中國來的特工外大家公認的第二個煞星,一挺自動榴彈發射器使的出神入化,雙手上沾滿了武裝匪徒和軍人的血腥!
那種在紛亂的戰場上展現出來的鐵血意味,讓特工重新定義了女人和鐵血之間的聯係,法圖娜是個讓人感覺背脊骨發麻的女人,雖然特工經過係統化的訓練,但是他自己明白還是不要招惹法圖娜為好。
法圖娜的一雙眼瞳環視窪地一圈,發現幾個始終紗巾遮麵的綠洲部落戰士,隻是槍不離手沒有管她幹嘛,據說是兩個部落的首領法哈德、依麗哈姆,正在山頭觀察檢查站和難民營的情況,幾個特工想要找麻煩那她就不客氣了,一拳頭打暈一個,一腳踢翻一個!
法圖娜有些狐疑從中國來的特工怎麼還不出現,這家夥是她在這裏唯一佩服的一個人。
從檢查站成功撤退和來自部落的偵察小隊彙合後,中國來的特工隻是在她耳朵邊低語兩句問了她的名字後,隻是告訴她別惹事,他去冥想調息修複內傷了,在法圖娜耐著性子和少校、特工,還有幾個部落戰士一起撤到山頭幾個小時了,那個讓人極端討厭可惡的特工始終沒有出現,也許他正在什麼地方注視著自己,他的精神力量很強!
一想到此法圖娜把腳從特工背上挪開,盯著趴在碎石地麵上的特工,語速很快的用阿拉伯說道:“不服可以再來,信不信我兩分鍾不到就把你扔進檢查站地下的密室裏?”
趴在地上的特工頓了頓,感覺到法圖娜沒有再“教訓”他的想法,翻身而起臉上帶著點憤恨和無奈的表情,語速很快的說著阿拉伯語:“有種就不要使用瞬移和巨人之力,我不服!”
法圖娜臉色一變手臂一伸手掌抓著特工的汗衫,藍黑顏色的衣袖上閃現著紫紅色的光芒,這個特工似乎已經把法圖娜再次激怒。
“夠了,法圖娜,放開他,他是國家力量的象征,你再這樣我就收回先前的承諾,毛裏塔尼亞雖然很大,但是亂來就沒有你的容身之地,說到做到!”
腿上有槍傷的少校和宋小雙“及時”趕到,一臉胡須渣子麵容憔悴的少校顯出一個軍隊指揮官的氣勢來,有些不客氣的說著阿拉伯語,警告法圖娜不要過火,畢竟他身邊就有一個能夠對付法圖娜的特工,少校的語氣因此顯得正義凜然。
法圖娜雖然有些不屑少校借身邊中國來的特工(宋小雙)的勢,但還是一把將特工推開,轉身走了幾步看著宋小雙,一頭褐色短發微微晃動,語氣疑惑的說著中文:“你的內傷好了?東方的古武內功效果真的這麼神奇?比派克實驗室提供的能量修複針劑好很多!”
宋小雙不緊不慢的走到法圖娜身邊,從長袍衣兜裏摸出一塊塑料包裹的巧克力攤在手心裏,看上去沒有印上一個字跡的半透明塑料,包裹著黑乎乎的一小塊巧克力看上去就是一個三無產品!
宋小雙神情變得嚴肅起來,看著法圖娜的雙眼語氣低沉的說道:“這種巧克力是一家很特別的巧克力作坊出品,市麵上根本看不到,因為這是提供給異能力者協會裏的異能力者特製的巧克力,別問我我是怎麼知道這些的。我想知道,在西北側金伯利岩石礦洞內還有幾個你以前的同伴,嗯,我說的具體一點,還有幾個派克實驗室派出來執行任務的雇傭特工,他們的實力在什麼程度,越詳細越好,你會說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