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同時也會感覺奇怪,這些青皮三頭蝰都隻是相互激鬥纏繞,對於幾人雖然表現出攻擊性,但是卻都沒有實際行動,這些三頭蛇的目的好像隻是控製住幾人的行動。
巨大的刹車聲在屋外響起,透過窗戶看到幾輛黑色轎車急停在外麵,在車燈的照射中可以看到地麵揚起了巨大的灰塵,一些著黑衣的人從車中走下,吳術一眼就認出了在醫院的眼睛男,奇怪的是身邊多了一個黑袍人,身型消瘦,但是依然看不出是男是女。
這黑袍人手中握著奇怪的一個發聲器,隻見這人對著微微一吹,並沒有發出任何聲音,但是奇特的是屋內存活的青皮三頭蝰都齊齊的向樓下穿梭而去,不知去向。
同時一陣劇烈的敲門聲在樓下想起,外麵一人大聲喊道:“巴瑞先生,請你開下門,你們裏麵的情況我們都已經知道了,請你配合一下。”
周建一聽,小聲問叫巴瑞的老者:“他們認識你?”
老者笑說道:“畢竟在冥會中混過,不堪回首的經曆。”
鍾二爺在旁補充說道:“巴瑞曾經擔任過冥會的傭兵隊長,和冥會的不少人接觸過。”
說完看了看巴瑞,巴瑞雙手一攤,說:“看來躲是躲不過了,你們想想如何應對。”
巴瑞看了看鍾二爺,鍾二爺默默的點了點頭,巴瑞看後下樓開門。
門一開,沒有收到邀請,眼睛男在幾個黑衣人的護擁下和黑袍人進了門。
“巴瑞老哥,怎麼這麼久才開門,你的客人們呢?”
話音剛落,鍾二爺手一檔,悄聲說:“沒我示意你們別出來。”
不等幾人回答,便邊下樓邊大聲說道:“難道冥會還管起人的走動來了?我看望下老朋友都不行?”
眼睛男一看,馬上嬉皮笑臉說:“久聞鍾堂的二老爺大名,聽了多次,這才見到真身,真是榮幸之至。”
鍾二爺在旁端了茶,近身一坐,說:“這高帽還是摘掉了好,隻是采了幾盅藥,都是替冥會辦事,不用這般客氣。”
這人一聽,連聲答應,眼神卻一個勁的往樓上看。
“就二老爺一個人來?實不相瞞,我前不久接到冥會指示,說務必招待好冥會的幾個朋友,務必護送回冥會總堂,你們在醫院又走得匆忙,害得我好找。”
吳術幾人在樓上聽得是真真切切,這個眼睛男,真是奸詐務必,滿口的潤滑劑,圓滑得不得了。
鍾二爺冷哼一聲,看了看那黑袍人,回道:“哼,難道冥會交待用青皮三頭蝰來招待我們?這蛇使,也是隨身陪同?”
“這怎麼可能呢!若是驚嚇了幾位,我這就給你們道歉,我隻下令務必找到你們的行蹤,哪想我這蛇使就是個死腦筋,用起控蛇術來,實在是抱歉了。”
鍾二爺壓了一口茶,說:“這區區三頭蝰當然傷不了我們,隻是這坐上客,恐怕是做不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