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那天決定一起去闖蕩江湖之後就一路向南,途中經過了無數美景和祁靖矜總在不經意間搞出的烏龍讓念卿哭笑不得,再這樣的情況下倆人行走了倆個多月…
眼看天就要黑了祁靖矜和念卿還沒找到落腳的地方,走了一天把祁靖矜這個平時養尊處優的公子哥累壞了雖然已經出來了倆個多月到他還是沒有適應這樣的生活。隻見在一條道路上行走著倆位少年,走在前麵的著一身黑衣容貌俊俏、雖然一路的奔波讓他顯得狼狽卻絲毫不破壞他的美感,跟在後麵的是一位穿著青衣長相清秀的少年、雖然容貌及不上黑衣少年但站在黑衣少年身旁也別有一番韻味,身上的青衣早在一天的奔波上弄的狼狽、隻聽的青衣少年喃喃自語的發著牢騷“天都黑了怎麼還沒到啊,不會走錯了吧,都說了走右邊的、讓你不聽,走錯了吧…”
聽見他的話,念卿頭也不回的說道“如果不是你一直在發牢騷、不停的要休息,我們早就到了”“就算是我的錯,可你幹嘛不讓我穿黑衣、你看看換了衣服之後多髒而且有沒我穿黑衣時好看”
聽到念卿的說法祁靖矜打算不和他爭辯,反正也說不過他不如換個別的、而且經常說著說著就像換了個人一樣冷冰冰的,祁靖矜表示壓力山大
“是你自己走路不注意腳下被石頭拌倒別把錯都推到別人身上,好看是形容女子的而且你穿黑衣哪有我帥,還有你別忘了你現在是我小弟,當然要聽大哥的話”念卿回頭看著祁靖矜說道,聽完他說的話祁靖矜表示果然欠下的債是要還的“可是天都黑了,我們晚上去哪住啊,難道要露宿荒野麼…”
“前麵有個破廟,我們進去吧”念卿開口打斷祁靖矜的話,這一路走來念卿見識了祁靖矜是有多話嘮,聽到念卿的話抬頭去看果然看到有一間破廟。進到寺廟之後祁靖矜和念卿烤著火,“我們是要去隨州參加那個什麼豪傑會麼”祁靖矜問道,聽到祁靖矜的問題念卿點了點頭變繼續烤著火,看到忽然變冷的念卿祁靖矜不再說話、這倆個多月以來雖然也有見過念卿時不時的像換了一個人一樣但還是有些不適應而且根據這段時間的經驗現在這個念卿是不喜歡他多說話的、所以祁靖矜也就不在言語,正在祁靖矜烤火快要睡著時、眼睛都已經閉上了卻聽到念卿說“這段時間都是我在”這句話雖然聽起來有些沒頭沒腦但祁靖矜卻知道是什麼意思,在聽清之後祁靖矜的腦子已經完全清醒過來,僅剩的一些睡意也在聽到念卿下麵的話時消失了“如果沒什麼意外,以後他不會再出來”
“不會再出來是什麼意思?”祁靖矜有些緊張的問道,畢竟一路走來都是那個念卿一直在陪他雖然有見過這個念卿可是並不熟悉,這麼說雖然很奇怪但事實就是這樣,“不早了,睡吧”念卿沒有回答他的問題、再說完之後他就閉上眼睛靠牆休息沒有再和他說話的意思,祁靖矜卻睡不著了、雖然沒回答但答案卻已經顯而易見了也就是說、但那個念卿不在被需要時他也就該消失了,這倆個月來的相處讓他有些舍不得或許還有別的情緒在但一時半刻祁靖矜也說不上來那是什麼…祁靖矜就在不斷的思考中睡了過去,等他睜開眼時已經是第二天了、他習慣性的向正在吃幹糧的念卿說了聲早,在念卿回答他時祁靖矜才想起來這個念卿已經不是那個他了、即使他們是同一個人,念卿回了聲早之後就不在說話繼續吃著幹糧,就算已經察覺到祁靖矜的情緒也沒有再說什麼、‘果然還是這樣麼,就算再怎麼努力也不會有人喜歡’念卿自嘲的想到,嚼了幾口幹糧之後越發感覺沒有滋味便收了起來,對著還在吃幹糧的祁靖矜說道“等參加完豪傑會之後你便回家吧不用在跟著我了”說完變站起身走出了廟門,嘴裏還吃著幹糧的祁靖矜聽到念卿的話瞪大了眼睛、急忙把嘴裏的幹糧咽了下去想要說些什麼可張了張嘴又不知道要說些什麼,畢竟說要一起闖蕩江湖的那個念卿並不是眼前這個、變不在說話靜靜的把手裏幹糧吃完,收拾好自己就和等在廟門的念卿繼續上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