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野蠻人的弱小國度,居然敢和他們的七皇子賭黑拳,賭注還是十萬兩黃金,他們甚至都懷疑,這些秦國的野蠻人能不能拿出這麼多黃金來。
而就在這些蠻遼人已經將秦國野蠻人輸掉十萬兩黃金的哀苦樣子一遍一遍的在腦海中遐想時,某個繼續細看紙張的蠻遼人用不可置信的語氣念叨。
“怎麼可,七皇子怎麼可能會輸!”
“就是啊,這該不會是汙蔑我們七皇子吧,是的,一定是汙蔑!”
“不對啊,這上麵還說了,今天早上七皇子還親自將金票送到帝王樓了。”
“啊?七皇子今天早上來帝王樓是送金票的?”這是一個帝王樓的小斯,一大早出來購置今日所需的食材調料,卻沒想剛出門就見到一輛豪華的馬車出現在帝王樓門口,混跡的帝王樓的小斯自然一眼就認出是七皇子的馬車,一路上正納悶著這一向神秘的七皇子怎麼大清早的就來帝王樓,卻沒想到居然是這檔子事。
小斯此話一處,便如同平靜卻炙熱的油鍋裏滴了一滴水,瞬間沸騰起來。
“怎麼可能,七皇子怎麼可能會輸給那些秦國野蠻人?”
“小子,你確定你看到的是七皇子?而不是你昨晚偷酒窖的酒喝多了眼花?”
“哎呀,這裏還有將軍府的連公子和相府的潘公子,他們的賭注是輸了的一方圍著相府爬三圈?”
“難道真的輸了?”
······
各種各樣的懷疑和否定的聲音便如狂風般肆虐著整個蠻遼聖城,然而讓這些好奇的人們吃了個閉門羹,這些參加賭注的公子小姐背後的家族近乎統一的對此表示無趣,甚至連那些成天花天酒地遊蕩在聖城各種娛樂場所的少爺小姐們似乎都銷聲匿跡了。
最終,這件事也就在蠻遼人飯桌上慢慢的被消化了,成了盤中餐腹中食,也就在那麼兩三天的時間裏,這個令人震驚的消息便成了人們口中的無聊之舉,連閑扯都不都不如某個乞丐偷看某家媳婦洗澡來得有趣。
當然,這次事件的主角始終沒有露麵,就連秦國方麵也悄然無聲,即使麵對這些無聊之士的質疑,賭局當事人軒轅卓凝也緘口不言。其實,按照軒轅卓凝的想法,這個事兒應該越大越好,可礙於蠻遼方麵給足了補償,又加上這兩天金甲軍將帝王樓圍的嚴嚴實實的,前來鬧事的臣民自然不可能見到這位秦國公主,更談不上對賭局的質疑。
於是,這次賭局的事情也就這樣如同夭折般結束了,隻留下黎山河躺在床上,有些不大樂意的調侃小公主:“你怎麼就手軟手下那些東西呢,難道你就不想看著那些家夥圍著相府爬一爬?”
軒轅卓凝也在鬱悶中,原本也想好好看一看這群囂張的皇族弟子丟臉的樣子,可無奈人家蠻遼的帝王發話了,還給了足夠的好處,軒轅卓凝也不能這樣駁了那個老頭的麵子。
“分你一半的戰利品還堵不住你的嘴呀,要不我還是收回來?”軒轅卓凝幽幽的看著黎山河,將戰利品分黎山河一半還是軒轅卓凝賭氣給的。
經過那天晚上的事情後,軒轅卓凝每天看著躺在床上一動不動的黎山河,心裏是擔心極了,可黎山河醒來第一句話便詢問她七皇子的錢有沒有送過來,這讓軒轅卓凝恨不得撲上去咬他兩口,最後,氣急的軒轅卓凝隻能將這次的戰利品分一半給他,不過卻逼著黎山河應承下來,這次是戰利品歸軒轅卓凝管,讓黎山河鬱悶了好一陣。
本來到手的錢卻變相的被軒轅卓凝收了回去,再一聽軒轅卓凝要收回去,黎山河頓時收斂了調侃的心思,一副苦悶的樣子躺在床上,半天不吱聲。
沉悶良久,軒轅卓凝才說:“明天咱們就動身前往天龍神山。”
“這麼快?”黎山河問道。
“不快也不行,明天蠻遼方麵會排金甲軍護送我們。”
黎山河沒有在說話,目前看來,這樣也好,有金甲軍的護送,至少不會再出現路上暗殺的事情來,至少一路上可以輕輕鬆鬆的休整休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