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自稱青龍,實力強大,但是很奇怪他並不像我們修煉天地元素,而是修煉肉身的,各種擊殺技巧層出不窮,就連當時臻至化神境的護國國師都隻能與他平手,可見其實力的強橫。”
“那時我還小,隻是跟隨另一個大人見過青龍。不過這個叫青龍的人卻是十分了得,精通治國之道,也不知道用什麼辦法說動了先帝組建錦衣衛這一機構,並且得到先帝信任。哦,對了,這機構二字也是他提出來的。”
“錦衣衛建立之初,還不覺得這錦衣衛有什麼作用,而且第一批進入錦衣衛的全是由皇城侍衛中挑選出來的,滿朝文武都認為這就是一個閑職。結果不到半年,這些原本看上去榆木的侍衛一個個跟聞著腥味兒的貓似地,滿朝大臣的壞事兒鋪天蓋地的出現在聖上的書案上,三天兩頭的就出現錦衣衛在皇城處死貪官汙吏的事兒來,整個皇城各大勢力近乎癲狂,被錦衣衛嚇得寢食難安。”
“就連敵國也感到錦衣衛的恐怖,耗費數年甚至十數年安插在皇城的探子也一一被錦衣衛盡數揪了出來,那段時間,秦帝國的國威可以說是空前絕後。”
曹公公神采奕奕的敘述著錦衣衛的輝煌曆史,讓黎山河感覺很是震驚,沒想到秦帝國居然還有這麼厲害的機構,關鍵是這個叫青龍的實在是太厲害了。
“那幾十年前那件讓錦衣衛陷入困境的事兒又是什麼?”黎山河疑惑的問曹公公。錦衣衛如此厲害,定然能得聖上的青睞,不可能簡簡單單的一件小事兒就讓錦衣衛變得如此被動。
聽得黎山河問話,曹公公神情變得凝重起來,有些猶豫的說:“大概是在四十年前,那時我有幸得以進聖上書房伺候,某一天青龍突然來到聖上的書房,說錦衣衛已經進入正軌,他要準備離開了。”
“當時聖上大怒,罵了一通青龍,不過最後聖上還是讓青龍離開了。隻是青龍離開後,錦衣衛群龍無首,讓皇城的一些大勢力鑽了空隙,最後被皇城四大家族中勢力最強的夏侯王控製。錦衣衛四分五裂,各大勢力就控製了錦衣衛的三分之二,剩下的三分之一錦衣衛一直秉承著對青龍的崇拜,堅守錦衣衛職責。”
“可想而知,皇城那些人已經被錦衣衛嚇怕了,如此大好機會自然要想盡辦法鏟除錦衣衛。聖上逼不得已,將錦衣衛機構撤除,那些剩下的錦衣衛也從此失蹤。”
“但是我知道,聖上當時撤除錦衣衛的時候,隻收回了大半身份銘牌,而剩下的,自然就在那些依舊身職錦衣衛的手上,這一塊便是其中之一。”
曹公公撫摸著手上的牌子,惋惜的神情中透著一絲欣慰,隻要錦衣衛還在,皇城那些人也蹦躂不到哪裏去。
對黎山河來說,青龍簡直就是一個傳奇。先不說建立錦衣衛讓秦帝國官吏聞風喪膽,就憑他能夠和化神境的高手打成平手,黎山河就將青龍視為崇拜對象。
此時此刻,黎山河自然也清楚這曹老頭子打的是什麼主意,不過黎山河確實是對這錦衣衛充滿了好奇,一個能夠讓天下權勢無不驚恐的勢力,著實讓黎山河有些心動。
隻是,這曹公公手上的牌子是在張小花身上摸出來的,而張小花卻說是血匪營首領給他的,那不就是說這血匪營首領也是錦衣衛的一員了。
想及此處,黎山河問曹公公:“那張小花是不是錦衣衛?”
曹公公笑而不答,反而繼續講述錦衣衛:“錦衣衛的身份銘牌有三種,身份最高的是黑色牌子金色字,其次是黑色鑲邊金色牌子,還有一種普通身份的牌子是木製牌子金色字。黑色牌子金色字隻有一塊,被青龍帶走了。金色牌子有十塊,擁有這種身份銘牌的分管統領木製牌子的錦衣衛。在這十塊金色身份銘牌中,又以龍紋銘牌身份最高。”
“而錦衣衛的職務安排也很特殊,並不是聖上禦旨,而是錦衣衛自行安排,身份銘牌不管在誰的手中,隻要沒有確認完好,那麼這個人就是錦衣衛。”
“那這塊牌子是完好的?”黎山河不禁懷疑,就這麼一塊牌子,隨便磕磕碰碰,那要是碰壞了還得了。
曹公公笑了笑,說道:“這塊牌子肯定是完好的,這錦衣衛的身份銘牌的完好並不是說表麵上的完好,而是這銘牌另有機關,至於是什麼機關,我就不清楚了。”
黎山河怔了怔,反應過來,張小花的牌子上麵可是刻有龍紋的牌子,不由大驚說道:“那就是說張小花是錦衣衛了?還是身份最高的那種?”
曹公公笑著點頭,卻沒有點明這錦衣衛任命的另一道程序。黎山河驚叫著衝進屋內,忙著去瞻仰張小花錦衣衛。這錦衣衛可是萬萬不能得罪啊,更何況現在這個錦衣衛的命還握在他手上,如此大好機會,自然不能放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