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一切來得太快,不僅黎山河反應不及,就連一直關注著小公主的曹公公也反應不及,等曹公公聽聞驚呼,黎山河抱著小公主已經滾下斜坡,看樣子相安無事。
曹公公本想上前‘營救’小公主,畢竟公主貴為秦帝國公主,如此和一個陌生男子打鬧終究有失體麵,即使對方還是個半大不熟的小屁孩兒,也有失身份。隻是曹公公突然想到那晚溜走的狂斧,還是按捺下來,體麵和性命,終究還是後者更重要,曹公公不敢大意。
不遠處和破驢嘀咕著什麼的老頭完全沒有一絲高手風範,見黎山河‘抱得美人’還一個勁兒的樂嗬嗬傻笑,這讓曹公公大肆腹誹了一番這個為老不尊的家夥,不過礙於實力和身份,曹公公不敢顏露於表,依舊保持不冷不淡的表情,注視著四周的任何一點變化。
張小花更是不知道從哪裏摸出一壺清酒,一邊欣賞充滿戲劇性的打情罵俏,一邊美美的品嚐美酒,完全忘了重傷不沾酒的至理名言。
黎山河有些艱難的嗯了一聲,實在是懷中的小公主壓得他有些喘不過氣來,又加上剛剛翻滾過程中費盡心思保護小公主不受半點兒傷害,這簡直比麵對獸潮更艱難。
這一切都是值得的,黎山河變得有些厚顏無恥,很享受的感受著懷中的柔軟,尤其是雙手那一片柔軟,讓黎山河想起了依依某處的柔軟,不過比依依的大,忍不住輕輕捏了一下,試圖盲測一下究竟是哪位妹妹的更大些。
驚神未定的小公主自然不知道黎山河現在的想法,有些無力的身體感覺臀部傳來絲絲異樣,敏感的小公主大驚,一下子跳了起來,才發現是某個無恥家夥的爪子。
“啊!”
愣了良久,小公主嬌羞又惱怒的尖叫起來,本能地抬腳就往黎山河身上踢去。
小公主的突然跳起,突然尖叫,讓黎山河驟然發愣,直到那無聲無息的撩陰腿襲來,感覺身下有股殺氣,黎山河才回過神來,嚇得趕緊往後一縮,才躲過了小公主致命的絕後一腳。
心有餘悸的黎山河嚇得一身冷汗,驚呼:“丫頭,你這是要斷子絕孫啊!”
“我就是要你斷子絕孫,我還要讓你永遠做小太監!”小公主不依不饒,又一記連環撩陰腿,專攻下三路的某一處。
黎山河也沒有爬起來跑路,坐在地上不停的後縮閃躲小公主的‘絕技’,雖然很完美的護住了關鍵處,腿上還是挨了不少下,不痛不癢。
一通發泄後,小公主有些氣力不濟,好歹狠狠地踢了幾腳,算是解了心中怨氣,對著地上無辜的黎山河,翻了個白眼兒,轉身往坡上奔去。
黎山河抹了一把額頭的冷汗,看著蹦蹦跳跳而去的小公主,黎山河一陣傻笑,眼珠子裏映著微微翹起的小臀處兩個顯眼的手印兒。
一天就這麼短暫的戲劇性收場,每個夜裏無聊的篝火晚會也在夜深人靜的時刻漸漸收尾,火堆旁就剩下一群太監丫鬟收拾殘局,小公主也在曹公公的伺候下回到帳篷消息,騎驢老頭更是早早就吃飽喝足在一旁打著盹兒。
黎山河坐在張小花身邊偶爾搶過酒壺淺嚐一口,有點兒甜,喝起來越不像酒的酒越容易醉人,尤其是黎山河淺嚐了張小花半壺酒之後,在微風中有些迷糊起來,心裏卻始終惦記著張小花的兩儀通天劍。
“張小花,你究竟答不答應,今天我都試過了,手感不錯。”
說著,黎山河兩眼迷離,意猶未盡的回味著那一抹柔軟,比此時的晚風更加柔軟,讓整個人都很柔軟。
黎山河醉眼迷離的看著倒在地上的眨巴著眼睛的張小花,才發現原來自己的酒量還真不錯,連這個大塊頭都能喝倒,果然酒量見漲。
“小……心!”張小花似乎憋足了力量才吐出兩個無端的字眼兒。
朦朦朧朧中,黎山河似乎聽到張小花有氣無力的說著什麼,卻又沒聽清,然後一頭栽在地上,傾倒的酒壺點點滴滴著醇香的美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