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排宿舍內,我坐在自己的床上看著大家也是身體疲憊,但心裏卻是精神飽滿的樣子。
駱陽在這時突然從床上起來,拿起床下的小凳子便走到周鵬身邊坐下,好奇的問著:“周鵬,我想你可能知道剛才餘排說的那件事,能講些具體的情況嗎?”
周鵬回過神看著班裏的其他戰友也都一臉好奇的圍了過來,猶豫了幾秒才說:“好吧,反正下單位後,你們也會學到這反麵教材的,事實的經過餘排已經說的差不多了,我可以補充一點,就是這件事發生的時候是在其他戰友都在午睡,而另一名哨兵去叫崗還沒回來的時間段裏,還有一點就是但是該站的站長正是我們的雷大隊。”
“哦!怪不得今天雷大隊發飆的時候表情有些痛苦,說實在,他們在偷懶是怎麼被發現的哦,難不成還有人專門監視崗哨的?其實我們那天的夜崗也偷懶了一分鍾,居然沒被點到名?”駱陽繼續問著。
周鵬無語的說:“我暈,你還巴不得被點名麼?至於為什麼沒被發現,我又不是什麼事都知道的神仙,要不你自己去領導那裏谘詢一下?”
“這個麼?自討苦吃的事還是算了,就是以後站崗要苦了我這白嫩嫩的皮膚了。”駱陽有些自戀的說著。
周鵬有些受不了的說:“我說你還是不要考慮以後了,先安穩的過好今天晚上再說吧!”
“晚上?要幹嘛?今晚又沒輪到我們班站夜崗,不是安穩的躺在床上睡覺嗎?難不成,你有夢遊症?”駱陽反問著。
周鵬突然有種要吐血的衝動,緩了兩口氣才說:“我真的要暈倒了,你想想看,晚上我們學了什麼?”
“晚上?晚上我們學了哨兵反襲擊,還有打背包,等等,打背包?你不會是想說晚上會搞緊急集合吧?”駱陽說著說著,突然好像想起了什麼,便站起身問道。
周鵬搖了搖頭說:“看來你還沒到無藥可醫的地步!是的,今晚的晚點名讓所有的班排長們都憋了一口火氣,這自然又是我們這些菜鳥們遭殃了,再加上我們晚上又剛好學了緊急集合,所以八成晚上是會吹的,就算沒有吹,也不會讓我們安穩的睡覺的了。”
“我靠!白天的訓練都已經夠累的了,晚上居然還不讓人好好的睡覺,沒天理啊!沒人性......”駱陽在那裏抱怨的嘀咕著。
這時樓下傳來象征洗漱的號角聲。
周鵬站起身說:“好了,大家把緊急集合要用的東西都放在上鋪的空床上,如果熄燈後班長沒有回來搞體能會其他什麼的,那麼百分百就會搞緊急集合了,到時候可別睡得太死,如果真有人水太死的話,記得像抹被子一樣叫人起來,都洗漱去吧!”
我看著大家都沒什麼精神頭的散開了,也無語的站起身準備洗漱去了。
“哼!有必要這麼垂頭喪氣的嗎?不就是緊急集合嗎?有什麼好怕的?”吳建站起身冷冷的說了一句了離開了。
十分鍾後,在餘軍吹起的熄燈哨之後,營房內所有宿舍裏的燈都齊刷刷的滅了下來,整個營房中除了路燈外,還有大隊部會議室和中隊長辦公室是燈火通明的,當然,還有站夜崗的哨兵正帶著慶幸的心情正在巡邏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