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外麵台階上休息的我看著周鵬帶著沉重的神情從裏麵走了出來,便站起身對周鵬關心的問:“周鵬,怎麼這麼久才出來哦?”
然而駱陽卻惟恐不亂的說:“難道那神秘的軍醫在你走之前看你這印堂發黑的臉就把你留下來做全身的檢查了?又或者說是讓你品嚐其他什麼奇奇怪怪的藥水?”
周鵬收回心神看著眼前幾位才認識不到幾天,並且還要朝夕相處三個月的戰友們,特別是那老愛和自己抬杠的駱陽,嘴角微微一笑後說:“是啊!裏麵那位神秘的軍醫喊我出來喊你進去,他說他有些事想找你談談哦!”
駱陽頓時有些慌亂的說:“喊我?不是吧!我和他又不熟!喊我做什麼?等一下,不對啊?我根本就不認識他,你怎麼知道他是喊我啊?說不定是喊錢修,喊李忠平,班上的每一個人都有可能的啊?”說到後麵好像找到解釋不通的地方就立馬反問道。
周鵬想都沒想就一本正緊的說:“我暈,他對我說的原話是這樣的,‘你出去後通知一下你們班裏那名皮膚白的像女人的小同誌,就說我有是找一下他。’你說說看,我們班誰的皮膚能白的過你?”
駱陽聽到周鵬的解釋後,轉頭看向班裏的其他戰友,可是貌似並沒有誰的皮膚比自己還要白的,頓時瞠目結舌的找不出什麼可以反駁的理由,拉著一張苦臉就準備走進衛生室了。
這時周鵬輕聲的笑了兩聲後說:“好啦!和你開完笑的啦!趕緊走了,馬上就要操課了。”
駱陽一下子愣在那裏,邁出步子的動作也定格在那裏。
幾秒後,駱陽如風一般的迅速跑過來,高高的舉起了右手一副來勢洶洶的樣子,並氣憤的說:“靠!這都開玩笑,看我不錘扁你!”
周鵬微胖的身體往左邊一閃,躲開了這看似氣勢洶洶的一擊後,無語的說:“貌似是你自己先開始調侃起我的吧?我這叫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咯!難道你隻準你自己放火,不許我點燈麼?”
駱陽聽了後,想了幾秒,也覺得是自己錯在先,也就傻傻的笑了兩聲後說:“嗬嗬,好吧!這次算我認栽了,感覺走了,應該快集合了。”
他倆停止了鬧劇,看著在旁邊如同看一部由他倆主演的喜劇電影的我們,尷尬的笑了笑就回到隊伍中來。
於是我們十人就和剛才來的時候一樣,整齊的排著一列縱隊走向訓練地。
然而,走在隊伍裏的我看著大家邁著整齊劃一的步伐走著,腦海裏就出現了剛才在衛生室裏看到那名神秘人不自然的步伐。
當我們走回訓練地站好等待操課的時侯,我見還有些時間就轉頭帶著疑惑的語氣問著周鵬:“周鵬,能問你一件事麼?”
低著頭正在想什麼的周鵬抬起腦袋看了我一眼,笑著說:“兄弟!不必這麼客氣,有什麼事直接問就行了。”
我刻意壓低了聲音說:“就是你是不是和衛生室裏那位神秘人認識啊?看你出來時一臉沉重的樣子,應該也是和那人有關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