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所有人都洗簌完,帶著歡笑的打鬧聲回到宿舍時,卻發現何宏緊皺眉頭的坐在椅子上,而李利的神情也不是很好的坐在自己的床上。
新兵們也都被他們的情緒影響到了,立馬收起了打鬧聲,個個都像犯了錯的孩子一般乖乖的走了進來。
“全部都過來開個小會。”這時李利開口說著。
新兵們就默不作聲的拿出小凳子,按照班務會的形式坐好準備聆聽著。
何宏揉了揉那緊皺的眉頭,才緩緩地說:“本來是不該占用大家的休息時間的,但剛才大隊部組織的黨委會議決定下來一個關乎四排的重要決定,具體的事宜不方便告訴你們,但可以跟你們說,你們在未來的三個月裏所有考核難度都會增加,這也就是變向的要增加你們的訓練量了,我也向大隊部立下軍令狀,必須有九層人員通過所有考核,這真的不知道是你們幸運也好,還是你們的不幸,總之你們未來之路就掌握在你們自己手裏,最後還有內務訓練我們排到明天就結束了,後天正式開始隊列訓練,好了,時間差不多了,今晚我和你們班長的床就不用你們鋪了,都下去準備休息吧!”說完就站起身和李利一起走出去了。
何宏他們走了之後,新兵們也都還沉靜的坐在那裏,也許是真的被他的情緒給傳染了。
一直到外麵餘軍吹起了熄燈的哨聲,新兵們才站起身,走回自己的床準備休息了。
李忠平也迅速的把宿舍的燈關了,宿舍一下子陷入黑暗之中,隻剩下從窗外照射進來微弱的月光。
我三兩下的打開被子就鑽進去躺起,這時耳邊還傳來其他戰友脫衣或打開被子鑽被窩的聲音,不到一分鍾這些聲音也沒有了,隻剩下和昨晚一樣的風吹蟲鳴聲。
我聽著和昨晚一樣的大自然交響樂,可是不一樣的是並沒有像昨天一樣的立馬就睡著了,腦袋裏還回蕩著何排剛才沉重的話語,從他的話中得到具體的訊息不太多,但是有一個重點可以得出,就是以後四排的任務會加重了,然後又滿腦子胡思亂想著照成這樣各方麵的原因,甚至有想過是不是馬上就要拉新兵們上戰場了,就這樣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慢慢的睡著了。
在這夜深人靜許多人都進入夢鄉的時候,總有些人是還沒睡的,也許有一部分是在默默加班工作,也許有一部分是在瘋狂的花天酒地,還有在做其他事情沒睡的夜貓子們,但是在這裏的人們是不可能與夜貓子有什麼關聯的。
這時候其他地方都是漆黑一片,隻有幾名夜崗的戰友裹著大衣,手中拿著強光手電和應急棍在巡邏著,那強光手電不時的照射在一些陰暗的角落,然而在一二排宿舍樓一樓中間屬於中隊長的辦公室裏卻還是燈火通明的亮著。
沒多久,夜崗的哨兵也已經換了一崗,剛下來的哨兵不自覺的裹緊了身上的大衣,並忍不住小聲的罵道:“這該死的鬼天氣,大白天還有些熱,到晚上還真他麼的冷。”
當他們幾個巡到一二排營房時,就用驚奇的目光看向還亮著燈的中隊長辦公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