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您說的有理,所以我聽您的,我保證不用法術催生黃瓜。”
“混蛋小子,你不催生我們明天吃什麼?”
“不是師傅您自己說要保證法力的時刻充足嗎?”
“有你師傅在這,你要法力幹嘛,快點,這是黃瓜籽,快點變黃瓜。”
“師傅…”
穀陽的音拖的非常久,聲音裏滿滿都是不甘心。
“臭小子,還要不要燒雞吃了?”
“啊?”穀陽舔了舔嘴唇,上麵還殘留著肉香。
“可是燒雞和我變黃瓜有什麼關係嘛!”
“怎麼沒關係,十兩銀子是用來幫你娶媳婦的,不變點黃瓜,我們明天吃什麼?”
“好吧!”穀陽就怕師傅和他提娶媳婦,在他心裏存在一個妄念,那就是等靈兒姐姐成就鬼仙,然後娶靈兒姐姐為妻,當然穀陽不敢和師傅講,怕師傅打他罵他沒出息。
“好吧,我變還不成。”
“太上老君急急如律令。”
黃瓜籽放在道觀的天井裏,裏麵早就有以前備下的泥土,在穀陽的法術下黃瓜苗破土而出,很快就開花結果,隻是黃瓜不怎麼大。
“師傅,我沒法力了。”
“讓你偷懶,你看法力不足了吧。”
穀陽低著頭,一副乖孩子的模樣,但仔細看他的口型就知道,這小子不服。
“臭師傅,死老頭,壞老頭。”
“這還差不多,知錯得改,下不為例。”
穀明道長掏出葫蘆就是一大口酒水,“額。”打出一個酒嗝,滿意的摸了摸肚子。
“天色不早了,我睡覺去了,小陽啊,你也早點睡吧,晚飯就不用做了。”
“是,師傅。”
“好酒啊,就是勁大了些,呼嚕…”
“這就睡著了?師傅的沾床既睡神功是越來越厲害了。”
穀陽哈哈一笑,順便吐了個槽,躡手躡腳的就朝道觀走去,師傅睡大覺,徒弟可以玩咯。
“小虎,小虎,出來,我師傅睡著了…”
穀陽和小夥伴約好了今天晚上夜探戲組,都是一幫沒見過世麵的孩子,對於戲組想想都激動,於是一幫半大小子一拍即合。
“小陽這麼早,你師傅也睡的太早了吧?”
一個虎頭虎腦的孩子,比穀陽大個幾歲,一身的腱子肉,看起來非常壯。
“我師傅發大財啦!買了好多酒,這不,已經醉倒在床上嘍,你知道今天我吃什麼了嗎?”
“哼哼。”蹦出一個瘦弱的矮個子,一對鼻子不斷的嗅著。
“我知道。”
“鼠,那你猜猜。”穀陽得意洋洋的道。
“燒雞,對不對?”
“賓果,對極了,不愧是鼠鼻子,就是比某人靈敏。”
“哼。”
“不服氣?”穀陽挑撥道。
“對於鼠的鼻子我服,但我們怎麼的也是朋友,老話說的好,有吃不分屁股生釘。”
小虎的話引起鼠的共鳴,不斷點頭。
“你看我是那樣的人嗎?”穀陽一臉鄙視。
“當當當,你們看這是啥?”
“雞頭。”
“雞腿。”
“雞脖子。”
三人將各自喜歡吃的部位說了一遍。
“鼠,你的雞頭,小虎你的雞脖子,我的雞腿,怎麼樣,你們兄弟我夠義氣吧?”
“絕對的。”小虎咬雞脖子還不忘誇穀陽一句。
“好吃。”鼠就管不了那麼多了,一個勁的啃雞頭。
穀陽也美美的吃著雞腿,心裏更是美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