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思雨舔了舔刀刃,說到:“嚐過那麼多人的血,還是你的最鮮美。來吧,讓我嚐到你更多的血吧!”說著,又朝著琳琅攻了過來。
看著攻過來的的何思雨,琳琅的嘴角勾起邪魅的笑容,不急不緩的從後腰處抽出來一根長約10厘米左右長的棍子,使勁往下一甩,原本10厘米的棍子變成了30厘米左右。
營長的辦公室,狼頭正和林震天兩人說話,忽聽見一陣緊急的敲門聲。狼頭眉頭微皺,轉頭對高翠試了一個眼色,高翠會意的打開了房門,看著站在外麵的護衛,高翠臉色一寒,嗬斥道:“放肆,不知道狼頭正招待客人嗎?怎會如此失禮?”看著高翠那副陰沉的臉色,護衛嚇得不清,戰戰兢兢的說道:“何隊長在外麵攔住了琳琅小姐,兩人正在比試,何隊長傷了琳琅小姐。
聽了護衛的話,高翠心裏麵咯噔一下被驚到了,琳琅是何等樣人,她雖不了解卻還是有所耳聞的,她這人很冷,對什麼事都保持旁觀的態度,不喜歡別人對她親近,對自己格外的愛護,從不允許自己受傷,以前出任務的時候,被自己的獵物傷到了,直接導致了琳琅的暴走,把對方弄成了碎片,場麵的血腥程度,據說讓當時前去驗貨的顧主嚇得魂不附體。何思雨這次傷了她,他危險了。高翠帶上營長室的房門,揪起那護衛的衣領質問道:“你們為什麼不製止何思雨這種相當於自殺的行為,琳琅是什麼樣的存在,豈是她能夠挑釁的!”
“我們勸過了,隊長不聽,我們也沒辦法阻止他,”護衛解釋道。
沒錯,何思雨是高層的侄子,以前的人都會看在她舅舅的麵上讓他三分,不會動真格的。這樣直接給了他一種老子天下第一的感覺,直接導致了他這次自殺性的行為。高翠感到一陣頭疼,偏偏在今天,在這個時候,早知道就應該跟她一起走的,大意了。鬆開了揪著護衛的手,高翠問到:“現在他們在哪?打到什麼程度了?”
“他們在前廳,小姐拿出了武器了。”看到高翠的失態,護衛也知道了事態的嚴重性,盡量的精簡自己的語言,以免遭受池魚之殃。問出了地點,高翠不再管那護衛,直接朝前廳趕去,不為琳琅,隻為那愚蠢的何思雨。
如果隨便換一個什麼人,高翠都不會如此的失態,琳琅是部落裏麵的高手,手段高明,做事不拖泥帶水,不管什麼樣的任務,隻要他接下了,就不必擔心。如此人才,即使在部落裏傷了幾個不知名的人物,高翠也不會心煩,偏偏是那個何思雨,何思雨本人沒什麼,麻煩的是現任的教官之一的何備是這貨的舅舅,那人在部落創建之初就來了,是幾位元老之一。何備帶了這麼些年的學員,徒弟多的很,其中不乏和琳琅比肩的人物。如果何思雨今天真的在這裏倒下了,以他那護短的性格,一定不會坐視不管的。
再說琳琅這邊,先不提正待在營長室的林震天,就說部落裏的那幾個怪物一般的存在得長老門,哪一個不是對琳琅關懷備至。他們都是部落的中樞,一旦鬧僵起來,後果不堪設想,就別說在西邊的那個愛慕著琳琅的太子了不論哪個,現在的部落都不想去惹。
等高翠趕到前廳,也就一兩分鍾的事,當高翠趕到的時候,就看見何思雨虛弱的跪在了地上,左手正在不停的淌血。反觀琳琅,除了脖子上一道淺淺的傷痕外,也就身上沾了些灰塵。何思雨被震驚了,他知道何思雨不是琳琅的對手,讓他沒想到的是,何思雨會輸得這麼的狼狽。想到這,高翠看看著琳琅,眼神變得凝重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