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啊,去去去去去去去,你趕緊去啊,別在這裏一直不走了,你就算留在這個地方,你也是會不停地給我們製造麻煩的,知不知道啊你?你別這樣子啊你,你別這樣子啊你,你給我冷靜冷靜好不好啊你?小姐,你就不要這麼任性了,你就聽著我說了,你趕緊離開,你什麼都不要想,你就是給我趕緊離開,知不知道啊你?”
綠衣抓著宋初微,想要推開她,想要她趕緊離開,再也不要做出來這一些有的沒的傻事兒,因為這樣子讓自己傷心難過,真的算不上是一件很好的事情的。
“嗚嗚嗚嗚嗚嗚嗚,小姐,你就趕緊回去吧,你不要管我了,這一次是我招惹了這個人,這一切都是我自己咎由自取,我永遠不會責怪任何一個人的,你就放心好了,這一次真的就是我自己咎由自取的,你趕緊放心好了啊,嗚嗚嗚嗚嗚嗚嗚!都是我自己咎由自取啊,都是我自己咎由自取啊!”
咎由自取?
什麼咎由自取?
明明就什麼事情都沒有做過,怎麼就咎由自取了呢?
怎麼就做了什麼傷天害理的事情了呢?
宋初微抓起綠衣,盡管沒有看到她的臉,但是她憑借著對這個人的了解,也是知道了一點了。
“哭哭哭,有什麼好哭的,敵人會因為你的一點兒眼淚就同情你嗎?!!!???!!!!”
東陵紫堅定望著她清晰澄澈的眼眸,信誓旦旦道:“因為,從現在這一刻起,你宋初微是我東陵紫的女人。”
她是他的女人?
宋初微看了看他,腦子裏突然聯想到那些古裝言情偶像劇裏頭,霸道男主對柔弱女主說的那些話,女主聽了,就會感動心軟,立馬投懷送。
這是古人的裝扮。
這不是一個夢。
這是一個噩夢!
得知宋初微落水,綠衣急奔趕來。“小姐,小姐,你怎麼樣了?啊!小姐,你的額頭,你受傷了,小姐,疼不疼啊。”
綠衣小心翼翼碰了下宋初微額頭上的傷口,宋初微回過神來,疼得抽了一口涼氣:“嘶……”
“不會放過?”男人狠狠勒住女人的脖子,宋母一下子喘不過氣來,看著底下高聳的層雲,不知道要怎麼辦了?
宋初微看著自己媽媽身處的處境,感覺自己緊張和害怕的心髒都幾乎快要跳出來了:
“不要啊,不要啊,我跟你們走,我跟你們走,不要啊,不要傷害我家人,不要傷害我媽媽,不要啊,不要啊,你們要跟我算賬,你們要抓我,盡管衝著我來,你們不要這個樣子,快點兒放了她,快點兒放了她!”
男人勒住女人的脖子,露出猙獰的麵孔,“行啊你,宋初微,你竟然敢來威脅我了是吧,你真行啊你,你真是可以啊你,你真是了不起啊你,你竟然敢來威脅我,你竟然敢來威脅我,你行啊你,宋初微,老子的耐心是有限的,不要再來威脅我,聽見沒有,聽見沒有,不要在再來威脅我,你到底還想不想來找我,你要是不過來的話,我現在,立刻馬上就把這個女人推過去!”
“不要啊,初微,不要啊,如果你跟這個畜生走了,媽媽也沒法兒活下去了,你知不知道啊你,不要啊,不要為了這個男的去做一些傷天害理的事情,好不好,初微啊,不要啊,不要為了這個男的做這些傷天害理的事情,不要為了這些男的做這些傷天害理的事情,不要啊,不要為了這些男的!”
東陵紫冷道。
宋初微譏笑,“為什麼?”
東陵紫堅定望著她清晰澄澈的眼眸,信誓旦旦道:“因為,從現在這一刻起,你宋初微是我東陵紫的女人。”
她是他的女人?
宋初微看了看他,腦子裏突然聯想到那些古裝言情偶像劇裏頭,霸道男主對柔弱女主說的那些話,女主聽了,就會感動心軟,立馬投懷送。
瘋了吧!
“楊秋月,我不知道你在東陵紫那裏受了什麼委屈,我真的不想管這一些事情,但是,我希望你能夠以大局為重,不要因為這一些無關痛癢的小事情,而攪亂了你自己的心神,知不知道?我希望你能夠以大局為重,不要因為這一些事情,讓你自己不開心,這樣子,你做事情隻會越做越糟糕的,你知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