晾一晾這寫腐儒們那急切的心情,就是這幾日的早朝之上,天君也是沒半點要討論下開海禁的事,這一番作為下來,可是把那些急於支持天君的大臣們急壞了。“於大人,你說皇帝陛下到底是什麼意思,怎麼又不提這海禁的事了,本來我們還打算推波助瀾一番的,這件事可是有利於國家的啊,你說皇帝陛下是不是真的隻是一時的興起,現在又不想開海禁了呢”?一天君的死黨派右副都禦史俞士悅急急的說道。
這俞士悅,和著於謙那段時間那是日夜籌劃京城事情,甲胄都沒有離開過身體,對於於謙和著皇帝也是接觸了不少次了,對於皇帝的態度自然也是越來越敬佩,現在更是天君的忠實異常的鐵杆支持者。俞士悅一生也算是為了大民鞠躬盡瘁了,按照原來的曆史軌跡不久後這位大人該升刑部尚書加太子太保了直到天順年間還坐事謫戍遼東。良臣啊。
“俞大人,不是這樣的,之前我就一直在想皇上這段時間大力的升遷官員到底是為什麼,現在我終於是想通了,皇上這是要動手了,一步步慢慢的瓦解那些頑固派,而後在……”。於謙摸了摸三羊胡須深沉的說道。
“啊,這般啊,我想通了,我就知道皇上是絕不是一個一時興趣的人,於大人那你覺得我們現在該做些什麼,好配合下皇上啊”。俞士悅興奮的說道。
“誒,俞大人過來,不如我們這樣,在這樣”。於謙拉過還在一旁興奮的俞士悅湊在他耳邊不知道說了些什麼。
次日,太極殿前黑壓壓的跪了一票人,怎麼回事呢原來是群龍無首的頑固一派,說的上話的都高升走了,寫折子又沒用,於是一幫子人商議依靠群體的力量去死諫。
而天君此時正在東暖閣一邊無奈笑著拿起一本折子看兩眼而後就又一本本把那些沒什麼意義的折子丟進了旁邊的一個大筐中。這些都是那些老頑固派的折子。
再又有一部分折子提出的全是開海禁後可能會產生的弊端,看的最後天君都差點埋醉到裏麵認為開海禁真的害處太多了。還好天君能以一個現代人的眼光跳出來看,才不至於陷入那不能開海禁的死胡同。
最後那些支持解海禁的折子天君笑著過兩眼,把這些人的名字都記下來先,這些可都是開明的大臣啊,以後在改革是還多多需要他們支持的。
“皇上,太極殿前出事了,一大群大臣在那跪著”。隨身太監阮讓急急的向著天君說道。
“太極殿,那不是供奉先帝爺他們的地方嗎,大臣們去哪幹嘛”?天君被他們這突然的舉動給疑惑了。
“皇上,你還是先去看看吧”。阮讓擔憂的說道。
“好吧,擺駕太極殿,先去看看再說”。
來到太極殿前,看著眼前黑壓壓跪一地的大臣,見到天君來了,這才連忙三呼萬歲。
“皇上,海禁不能開啊,先祖祖訓不能改,輕者動搖國本,重者國家動蕩”。不知道是誰看著天君來了帶頭說了這句話。
“你們都是這個意思”?
“臣等死諫”,幾百個人的聲音氣勢上還真不差。
天君微微一笑淡淡的說道:“ 你們真的確定這麼做,朕是這樣就會改變注意的人,朕會讓你們起來的,等著,等著”。說完哈哈大笑一番,天君竟揚長而去,不去理會這幫子家夥了。
這下那些跪在地上的大臣們傻眼了,等著,等什麼啊,不會來一場屠殺吧,太祖,和成祖爺碰到這種情況可能會這麼做,那現在的皇帝會不會這麼做?從遺傳學上來說很有可能啊。媽呀,還真要成死諫了。我不想玩了啊,一些為了家族利益的家夥心裏開始動搖了,尤其是天君走時那最後一句“等著,等著”,他們那脆落的心經受不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