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辰哥!我倒有個辦法,可以試探出這蕭雨是不是真的受傷了!”虎子對著葉良辰的耳朵低聲道。
“什麼辦法?你倒是大聲說啊,搞得偷偷摸摸的,還以為老子跟你搞基呢?”葉良辰拍了胡子一巴掌,怒道。
“是!是!我的意思是,咋們將這個消息告訴皇浦老大,讓皇浦老大來收拾他”虎子仔細觀察著葉良辰的臉色,見葉良辰沒有動怒,方才接著說道“你想啊,那皇浦君笑跟蕭雨有仇啊,最想看到蕭雨死的人就是他,如果讓皇浦老大知道蕭雨沒有了法力,那他能忍得住不來親自除掉蕭雨?除掉了蕭雨,辰哥,你還是這片大通鋪的王!這就叫......就叫不戰而屈人之兵!”
“屈你妹!大字不認識幾個還學人用成語,你丫用得好嗎?”葉良辰賞了虎子一顆爆栗,輕聲嘀咕道“別說,這個辦法還有幾分道理”
葉良辰回頭看了看大通鋪,心中快速計較起來,最終,葉良辰咬了咬牙,恨恨道“就這麼幹,要是蕭雨真的失去了法力,就讓皇浦君笑弄死他,要是那蕭雨是假裝受傷,故意引誘我們,到時候我們就將責任全部推給皇浦君笑,讓蕭雨弄死皇浦君笑”
“辰哥英明!”胡子迎合道。
“走!去找皇浦君笑!”葉良辰收回目光,大步朝皇浦君笑的院子走去。
此時的皇浦君笑正陪著上官婉兒坐在庭院裏聊天,不時地講上兩個笑話,想要博美人一笑,怎奈上官婉兒隻管盯著自己手中的古卷看,對皇浦君笑的大獻殷勤置若罔聞。
皇浦君笑大感無趣,正想著如何逗上官婉兒開心,卻被門外葉良辰的叫聲給叫了出去。
“老大!出大事了!”葉良辰不待皇浦君笑走出庭院便迫不及待地吼道。
“出了什麼大事?你爹死了?”皇浦君笑沒好氣地白了葉良辰一眼。
“不是!是蕭雨!”葉良辰糾正道。
“蕭雨的老爹死了?”皇浦君笑疑惑道“蕭雨有老爹麼?”
“不是!是蕭雨受了重傷,失去了法力!”葉良辰滿頭黑線,解釋道。
“蕭雨受了重傷?失去了法力?”皇浦君笑偷偷回頭看了看院中的上官婉兒,見上官婉兒依然目不斜視地盯著自己手中的泛黃古卷,方才拉著葉良辰等人悄悄遠離了庭院。
當皇浦君笑等人離開庭院後,上官婉兒便一臉焦急地站起身來,雖然葉良辰的聲音並不大,但還是被上官婉兒聽得一清二楚,事實上隻要有關蕭雨的事情,上官婉兒都很敏感。
蕭雨哥哥受了傷!還失去了法力!這問題可大了!上官婉兒還算了解蕭雨,蕭雨這個人一身剛正不屈,得罪的人不在少數,就拿最近的葉良辰等人來說,如果蕭雨真的失去了法力的話,那他就危險了。
不行!一定要阻止他們!上官婉兒快步走出了庭院,朝上官青城的居所跑去。
皇浦君笑拉著葉良辰等人也正快步走向大通鋪,得知了蕭雨的狀況後,皇浦君笑也不傻,不管蕭雨是不是真的失去了法力,他都不會首先去觸這個黴頭,但要放過蕭雨,更加不可能,因此,皇浦君笑派了一個人去試探蕭雨,而這個就是葉良辰。
葉良辰本以為自己算計了皇浦君笑,誰知道到頭來,自己反被算計了,這理到哪裏說去,問題是自己還不得不順從。一切的一切都是從葉良辰荒唐的一夜開始的。
那還是前年的時候,葉良辰的爺爺葉良春納了一房小妾,名溫玉環,長得國色天香,但新婚後的第二天,葉良春就感受到了突破的契機,於是閉關修煉去了,這一閉關就是一年,這一年裏,葉良辰竟然稀裏糊塗地跟自己爺爺的小妾搞上了床,你說搞上就搞上了吧,反正又沒有血緣關係,可壞就壞在,兩人一次在一起媾和的時候,竟然被正好前來找葉良春公辦的皇浦君笑給撞破了。
這下壞事了!皇浦君笑抓住了葉良辰的把柄,於是葉良辰從此便甘心做了皇浦君笑的狗奴才,沒少替皇浦君笑幹些喪盡天良的苟且之事。
本想趁此機會,讓蕭雨幹掉皇浦君笑,誰知皇浦君笑不傻,不但自己不去,還非得指名道姓讓葉良辰去。你不去可以啊!皇浦君笑說了,你不去,我就去你爺爺家坐坐,順便看看你那便宜奶奶。這下可怕葉良辰嚇壞了,不想去也得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