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主管見棟梁看她。氣憤的攤手申辯道“我從來都多尊敬客人的。這娃太過分了。”抬腿對著大腿又是腳。不過胖子太重了,這凶猛的一腳,也不過讓他擺在地板上的大腿晃了晃。
就這時,聽見身後有男人粗暴的“住手,都給我住手!聽見沒有!”
女孩們回過頭。看見今天值班的副總帶著幾個少爺匆匆跑來。
喲。領導來了。這幫女孩紛紛退開。
副總是個三十多歲的男人。平頭。大方臉。跑過來一看,胖子已經滿臉口水鼻血,哎喲哎喲的一會兒捂臉,一會兒抱肚皮。
副總氣的臉色鐵青,“你們就是這樣對待客人的?”又衝女主管瞪著眼,“你就是這樣當領導的?”
胖子看見總算有人給他撐腰了。立刻在地下誇張的叫起來“哎呀,哎呀,我要死了。我要死了。打死人了。”還誇張的把肥胖的身軀滾來滾去。
女主管還沒說話。棟梁過去插在他們之間。“經理,這件事情不怪主管,不怪這幫女孩。是我讓她們打的。”
“馬上打120。”副總對身邊的少爺下令道。
回頭鄙夷的瞟著棟梁穿的白大褂,“你就是那個張醫生?你有什麼權利讓她們毆打顧客?”
邊上的女主管見勢不妙,忙湊到副總耳邊,低聲把原因說了。
副總聲音更大了,“不就是塞了個球嘛。好大回事情。你不同意,他塞得進去?你是死人?不願意不曉得說?”女主管沒想到他會這樣講。說不出話來。
棟梁氣的冷笑“請問副總,如果有人給你菊花裏頭也塞個,你是不是很舒服嘛?”
“你說啥?啊,你說啥?”副總一聽,立刻向棟梁撲過來。唾沫橫飛,好像要殺了他。“你不要以為醫術高就亂放屁。告訴你,我是你領導。你要尊重我。曉得不?是我拿錢在養你。不要以為我不敢開你。遍地都是醫生,比狗都多。”
棟梁倒不怕他凶。主要是聽到他要開除自己。雖然是氣話。心裏有些發虛。開除了能去哪兒啊?暫時可沒有實力被開除。
不過當做這麼多人,嘴上肯定不能服輸。怎麼辦?逃吧。於是假裝高傲的哼了聲,“那好,隨便你。我先走了。”
就往外開溜。
“回來!”副總兩手叉腰。聲如雷吼。
棟梁理都不理。
副總一指棟梁的背影,對幾個少爺說“你們把他給我拖回來。我沒說走,誰敢走?”
棟梁一聽,腳下更快了。
幾個少爺看棟梁氣紅了眼。都知道他武功高,張有根都是他徒弟。不敢去把他拉回,反而勸副總“哎呀,算了算了。他一個小P孩,跟他計較什麼。讓他滾好了。”
說話間,棟梁已經溜到樓梯拐角。
副總衝他背影吼“你娃高傲,你娃跑得快。聽到,你這個月工資全扣掉。作為顧客的醫療費!明天我就簽字!”
好。隨便你娃好了。扣來你拿去吃藥。棟梁心想。頭也不回。
在醫務室門口,稍站片刻。等臉色心情如常,這才沒事般溜了進去。
趙怡已經拉下旗袍。在床沿上坐著。一雙美腿懸在床外,兩胳膊抱在高聳的胸前,呆呆發楞。
棟梁很輕鬆的笑問“現在感覺怎麼樣?”
“好多了。就是下麵還有些火燎火燒的疼。”
“正常。趕緊回去睡吧。睡一覺就好了。”棟梁安慰她。
“你們把他---,怎麼樣了?”
“沒啥。”棟梁擠擠眼“就讓他把那個健身球吃了下去。”
趙怡睜大眼,雖然還疼著。也掩嘴撲哧笑了。
趙怡以前是做公主的,人比較有氣質。這時梨花帶雨,大紅的旗袍起身來也沒拉好,淩亂卷在小腰上。把那裏半遮半掩。兩條長腿,尤其是沒著絲襪那隻,完全赤果的。
棟梁看得眼熱,忍不住邪惡了“你也是,下次人家要往那裏塞東西以前,你記得要看下是啥嘛。”
趙怡臉頓時紅了,躲避著棟梁的目光,“他,他當時說戴套。我也沒在意。”
扶趙怡回房休息。再聽聽憤怒姐妹們的血淚控訴,已是午夜,差不多下班了。棟梁想到今夜又要和孕婦共眠,心裏覺得好累,好累!
新聞聯播剛完,棟梁的手機響了。棟梁倒在沙發上,沒好氣的,“喂,哪個?”
聽筒裏居然傳來渴望的聲音,不過很生硬。明顯帶著情緒的。話音壓得很低,聽起來很神秘“你知道我是誰。馬上以最快的速度,到5樓老總辦公室來。左邊順數第三間。聽著!不要走電梯。電梯都有監控。走樓梯。到了走道,放輕腳步,不要觸亮聲控燈。因為走道上也有監控。門是關著的,不過你一推就可以開。來的時候,千萬不要讓任何人發現,聽見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