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幸活著,保護韻升,天池丫頭,伺候沉易,(1 / 2)

言予一時也不知道該怎麼答對,是啊,剛剛還說不怕死呢,可是想到她的孩兒,她的韻升,無論多麼艱難,她都得活下去,

“言氏求城主給條生路,隻要能活著,讓我做什麼都願意,”言予祈求著,是的,隻要能活下來,就有再見韻升的機會,隻要自己活下來,那麼韻升就不是沒娘的孩子。瀛隸和俞聘良在遠處聽著這番對話,誰都不敢輕舉妄動,花沉易會給言予機會嗎?這兩個男人心裏都沒有把握,畢竟無花城城主是出了名的怪脾氣,

“什麼都願意?嗬!如果本城主讓你回到最初的地方,你可願意去?”那紅衣男子轉過身來,在月光的照耀下他那狹長的眼睛閃閃發光,緊緊盯著言予那閃爍的目光,

最初的地方?最初的地方?是柳洲柳泊君府邸嗎?言予想到柳泊君的暴虐,拚命地搖著頭,那個男人奪走了自己的清白,也是因為他,自己現在連死都死不起,言予驚慌的搖著頭,可是一想到韻升,韻升那可愛的顏,卻又不自覺的點起了頭,此時的言予驚慌失措,她想活下去,可是如果代價是回到最初的地方,回到柳泊君身邊,這和死有有何區別?

“你是同意?還是不同意?”此時的花沉易一直盯著正在閃躲著的言予看,他好像很在乎這個答案一樣,一直在等著,期待著,

“我,我…我,願,願意…”言語緊緊的閉上了眼睛,使勁的點著頭,仿佛這個決定做完後,馬上就會反悔,像是逼迫著自己在做這個決定一樣,“嗬,你認為你這種殘花敗柳,柳泊君還會瞧得上你嗎?”花沉易看著言予的表現,瞬間不爽,嘲諷的反問著,在這個女人心中,柳泊君這麼惡劣嗎?讓她這麼不情願?

“我願意,我,願意…”言予睜開眼睛,發現花沉易的不高興,馬上往前爬了一步,捉住了花沉易紅色的長衫,祈求著,生怕這一線生機被這個紅衣男子給斷了,

“可是你不配,想活著,好,無花城天池缺個給本城主擦背的丫頭,要想活著,那是你唯一的機會?你要做嗎?”

花沉易,不明白剛剛還不怕死的言予,為何現如今這麼拚命的想活著。剛剛花沉易還想著怎麼放這個女人一條生路呢,既然這個女人不要了尊嚴祈求自己,那好,他便給她一條生不如死的路。

“我做,謝謝城主,我做…”言予行著大禮跪拜著,無論如何,能活著了,韻升,媽媽陪著你,你一定等著媽媽尋你,

俞聘良和瀛隸鬆了一口氣,相比讓言予死去,這個懲罰還算好些,可是瀛隸很快又黯淡下來了,言予回不去了,他怎樣才能把欽兒帶走,這是他唯一的想法,言語也鬆了一口氣,終於活下來了,至於花沉易,說完這句話,便轉身離開,誰也不知道,離開的花沉易,嘴角掛著一抹讓人猜不透的笑容,有些邪魅,還帶一些些幸福。

“城主聖恩浩蕩,且饒過言氏一命,死罪可免,活罪難逃,言氏不守婦道,擾我五洲一城王室清靜,特赦無花城天池丫頭之罪過,即日生效,旁人赦免,閑雜人等退下,如有求情者,言氏罪加一等,”一個聲音尖銳的棗紅色服飾的男子吊著嗓子喊著,這句話,讓所有人都退了下去,不能求情,求情言予回更危險,這是出現在俞聘良和瀛隸腦袋裏的一句話,兩人無能為力的表情,呈聞深深地看在眼裏,這個白衣男子,一直都沒有上前問過這白玉扳指是怎麼回事兒?如果是那個救過自己的女孩兒,如今他是否也該就她一命?呈聞沒有說話,靜靜的看著這台戲。

“放花燈,祈求上蒼憐憫之心,恕世人不懂感恩戴德之罪過,花沉易協五洲一城王室成員,前來謝罪。上蒼開恩,保五洲一城寶地今年風調雨順,保五洲一城各方國泰民安。”那個穿著棗紅色服飾的尖嗓子,大聲的喊著,花沉易站在塔尖上帶著身後的王室成員行著大禮跪拜著,

“禮成。”那男子吊著嗓子最後喊了一句,便扶著花沉易最先退了出來,路過言予身邊時,那個尖嗓子的男子又說道:“丫頭,還愣著幹什麼?城主要去天池沐浴了,快去隨我去小心伺候著,”言予瞬間蒙了,什麼?今天就要沐浴?還要自己去伺候?自己要怎麼伺候?可是為了活命,為了讓韻升以後不被人欺負,她隻能強大起來,言予灰溜溜的跟隨者花沉易的身後,瀛隸剛想張嘴叫她,言予就已經消失在了拐角處,瀛隸心煩意亂,怎麼才能救出言予,這讓他絞盡腦汁,突然身後傳來一個聲音,:“瀛王殿下,不必驚慌,晚上要不要和本太子小聚一下,我在客房等您賞臉,”瀛隸回頭時,那個白衣男子已經走遠了,他知道,那是呈洲太子呈聞,呈洲是全五洲一城最大的地界,在最北方,四季含涼,每洲的的王室撿到呈洲的王室都要禮讓三分,瀛隸心裏迷茫,為何這個呈洲太子要找自己小聚?難道是有什麼事情?瀛隸心煩意亂。自己現在最大的事情就是言予,俞聘良的心情也好不到哪裏去,他的欽兒一定還在生自己的氣,他要怎麼解釋,俞欽才會原諒自己,相信自己,真的沒有給她下藥,俞欽這近一年內,可還開心?過得可好?他都想問問。他更想問的是,她為什麼到了瀛洲,嫁給了瀛隸,最終還是離開了自己,給別人生了孩子,他一肚子話想問俞欽,可是明日他們就得啟程返回自家界內,即便還用老方法劫走她,可是已經服了毒的她,明年還是得乖乖回來。可能有幸活著,也不會超過一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