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劉富貴的帶引下,幾個人往山裏走來,一路上隻見一塊塊地被野豬搞的麵目全非,這裏掏了個洞,那裏有用豬鼻子挖了個溝,本來平整的土地田塊都被拱的高低不平,有莊稼的,沒莊稼的都被精力旺盛的野豬給拱了,來年要是重新耕地肯定要花好多時間整地的,這野豬在農民眼裏絕對是反對派,專做壞事。
劉福貴一邊走一邊罵,巴不得野豬全得瘟疫全部掛掉。林深看著如此情景心裏對野豬有多了份憎恨,張大栓和張奇平時見慣了這種情況,沒什麼大多表現,二個人吹著牛跟在後麵。
冬天的大山在沒有強烈陽光的照射,隻見雲霧繚繞,那挺拔的山頭就像和天接了起來,天上人間連在一起,劉家村這座山叫做“觀雲山”,一聽這名字就知道不是一般的高。觀雲山一年四季流水不斷,一眼望去隻見竹海如林,鬆樹如濤,疊疊層層,高低起伏,直上雲霄。雖然不如春夏鳥語花香,滿眼綠色,但是給人一種厚重感,身臨其境,林深覺得心曠神怡,心情很是舒爽。但是唯一不足的就是野豬活動大多,到處拉的是野豬糞,野豬尿,隨風飄來,聞著就難受,這麼美好的空氣都被豬汙染了,實在不協調。
林深覺得以後這剿豬匪的任務還是比較重啊,既然下了決心和野豬鬥,那就要鬥出個樣子出來,讓他們心驚膽戰,不敢再出大山。
到了山邊林深對劉福貴說:“劉村長,你先回去吧,你年紀大了,山又挺翹,難爬,你回去等我們消息吧。告訴我你電話號碼,到時候我有事就聯係你。”
劉福貴本來是打算跟著去的,但是自己畢竟不是年輕小夥,去了也幫不上什麼忙,就把電話告訴了林深,說了幾句感謝的話就往山下去了。
林深又對張大栓和張奇說:“大栓,阿奇,你們上山了就別大聲說話了,跟在我後麵不要亂跑,看到野豬了別大聲,野豬比較凶猛,你們自己注意安全。”
張大栓揚揚手中的大柴刀說:“小林你就放心吧,我跟著你就是,看到野豬了我也不怕,嗬嗬,這把柴刀是特意讓鐵匠打的,二十多斤啊,我力氣大,小柴刀平時砍樹砍柴用著不順手,這柴刀好使,等下要是遇到野豬了,我哢的一刀就不信敲不死他。”張大栓仗著一身力氣大膽的說.
林深知道張大栓力氣大,從小村裏人就叫他蠻牛。也就沒說什麼了,張奇是個乖巧的人,有了危險躲應該是沒有問題的,三人帶著三狗進了大山,具體說應該是竹山,這觀雲山中間有條從山頂順流而下的山水,常年的流水慢慢變成了一條兩米左右的溪流,溪水潺潺,一直流到山下麵的觀雲水庫。
觀雲山左邊是竹山,右邊是鬆樹山,現在正值冬季,竹山到處都是冬筍,所以野豬現在基本都在竹山,而夏天天氣熱了,野豬又喜歡活動在右邊的鬆樹山,那裏陽光照射不進,夏天很涼爽。這樣的環境野豬最喜歡了,也適合他生存,有吃的,有水源,有休息的地方,野豬怎能不多。
林深三人延著溪流一直往上,林深覺得野豬吃飽了總要喝水吧,雖然是冬季,但也需要水吧,三隻狗到了山裏就像魚有了水一樣,很興奮,黑豹自覺地擔任了先鋒角色,到處搜索,哆哆和雪豹跟著左右,山裏的竹筍被野豬吃的到處都是,這裏一個坑,那裏一個坑,吃剩的竹筍到處都是,現在的冬筍市場價是三到四元一斤,一萬斤竹筍就是三,四萬元錢,這麼大的一片竹山一年要出幾萬斤竹筍,差不多二十來萬就這樣被野豬給吃沒有了,林深心裏盤算著,這野豬真是可惡啊,一年不知道要破壞多少糧食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