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後麵軍用吉普車上的是一個穿著軍裝的上尉。急的直接喇叭,可前麵的車還是無動於衷,一直像蝸牛一樣地爬行這,讓這個上尉心裏那個火啊。
“小建,你開快一點吧,後麵的車等急了呢。”肖達就笑著說。
“不行,要是快了,我擔心出車禍。”郝建有了幾分醉意。堅持著說。
可話還沒有說完。就聽到車尾處砰地一聲大響,然後吉普車一陣劇烈地震蕩,讓郝建的後腦也在駕駛座位上狠狠撞了一下。生疼生疼!
“小建,你坐到副駕駛座位上去吧,你是省長,影響不好。”肖達趕緊把郝建從駕駛座位上換了過來。
郝建這時也清醒了過來,自然沒有反對。
要知道,郝建是南湖省的省長,這次是酒後駕車。要是被桶了出去,隻怕樂子就大了。
等到郝建和肖達下了車,軍車上下來一個身穿軍裝的上尉,衝著肖達直吼:“你會開車不。不會開車就刷上路啊。在前麵像蝸牛一樣爬,不是存心整人嗎?”
“不會吧。同誌。是你的車撞了我的車,不是我的車撞了你的車啊。”肖達苦笑了一聲。雖然因為郝建在車上,不想把事情搞大,卻也不肯服軟。這也是肖達的性格決定的,看似平和,實則高傲!
“撞了活該!”軍用吉普的司機叫囂著,“我讓你們囂張。也不睜眼看看,是誰在後麵!”
“那你們說怎麼處理?”郝建一聽這司機說話太過分。禁不住插話道。
“你這小子說話還挺橫啊。”軍用吉普的司機嚷嚷著,“耽誤了我們的軍機大事,讓你們吃不了兜著走,趕緊把車開車,好狗不擋
“小李,說話要文明。”上尉看來還有些教養,皺了皺眉頭。不過,剛才就是這個上尉吩咐司機撞郝建的車的,也就是說,咬人的狗不叫。
郝建蠕動著嘴巴,想說點什麼,卻被肖達給拉上了車,重新發動了吉普車,開上了大路,才停了下來。來處理這個事情吧。”
“我找胡天吧。”郝建想了想。聳了聳肩膀“低調一些好
。
肖達一聽胡天的名字,倒也不再堅持,這事情讓胡天出麵,是最合適不過了。
一個小小的插曲。卻讓警衛小劉和小李從此以後,都是郝建到哪,他們就跟到哪。讓郝建一個人出外活動的空間都沒有了,這也讓郝建很是頭疼。
而軍用吉普車上,司機小李笑著說:“一看就是兩個。膽小鬼,一聽軍機大事,馬上就慫了。”
“不對。”上尉卻皺起了眉頭,“那今年輕一些的人我好像在哪兒見過,兩個人好像都不是怕事的人,這次我們太衝動了,隻怕得罪了不該得罪的人。”
“連長,以你的身份。南湖省還有您得罪不起的人嗎?”小李很是神氣地說。
這也難怪,豐九歲的上尉連長,還是有些資本的。
“不。有一個人我是絕對不敢惹的。”上尉笑著說,“比如南湖省的新任省長郝建。那可是我們的胡老大都不敢惹的主
隨即,上尉的臉色變了:“完了,那今年輕人就是郝建,這下簍子可捅大了。媽呀。這可怎麼辦?”
司機小李見自己的連長臉色大變,也慌了神,卻強行笑著說:“省長的官再大,也管不到我們部隊裏的人。”
“胡說八道,這次闖禍了。”上尉倒是個很精明的人,稍微一思索,就決然說道,“到前麵路口停下來,然後一直跟著那輛車,別讓他們發現。”
被連長這麼一斥。司機小李也不敢吭聲了。
也就一盞茶功夫。上尉手頭的大哥大就響了起來。
“胡老大,有什麼吩咐?”上尉一看電話號碼,臉色變得很是恭謹。
“你這個兔崽子。一到南湖省就長翅膀了。”胡天的聲音傳了過來,“誰的車你都敢撞。還敢橫著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