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未想過自已有一天會被一個男人如此的非禮,雖然這個男人是自已暗戀許久的男人,可當這一切真正襲來時,她受到的剌激還是強烈的讓她頭暈目眩,一顆螓首硬藏到郝建的頸側去,嬌喘也加重。
譚寧嬌軟無力的趴在郝建肩頭,眼眶中有淡淡的淚光,是的,正如郝建所說的那樣,自已做不到所以這顆心孤守至今,突然她張開嘴恨恨的咬郝建的耳朵,但又不是真的狠咬,隻是象征姓的挫了挫。
“郝建,我恨你,這一輩子都恨你,你把我毀了,本來我可以過正常人的生活,本來我可以有一個不算幸福也可能溫馨的家,但是你的出現讓我的夢徹底破滅了,你這一生無法償還我這筆債……”
郝建頭往後撤了撤,柔聲凝眸道:“這一生還不完,那就把下一生也交給我,我已經背了一身情債,幾生幾世都償還不完了,還在乎你這點?其實改變你夢的人不是我,而是你自已的,隻是你和我都不知道罷了,冥冥之中早有定數,從你逼著我去跆拳館比武那一刻起,我們這段緣份就被上天注定了,風風雨雨走過這些年,你還不了解我是什麼樣的人嗎?一但被我認定要欺負的女人,她肯定逃不掉了,郝建不輕易欺負誰,欺負了就會珍愛她一生,雖然我泛濫的情感一塌糊塗,但我珍惜每一段時期的每一份付出,偏是我這樣的男人遭遇的每一個女人都愛心堅貞的奇女子,上天不公啊,萬千寵愛集於一身,一百年也出不了一個這樣的情感惡棍吧?”
“郝建……我怕我無法麵對蒼井法子,原來她早知道那件事,你害死我了,她定是以為我要糾纏著你。”
“難道不是這樣嗎?”郝建故意氣她,譚寧不由怒眸圓睜,纖掌又舉了起來,象是要煽他耳光。
郝建卻揚著臉道:“打這邊吧,那邊剛剛挨了一記,煽過這邊就對稱了,給我一點恨,好讓我更有勁兒,下手重點,明天我去上班時也好有點誇耀嘛!”其實譚寧是虛張聲勢,剛才那一記耳光也是在失了理智的情況下出手的,但潛意識中沒多少‘恨’,所以出手並不重,倒象是打著玩的……“賴皮狗……”譚寧咬咬下唇纖手落下來盤住郝建的脖子,郝建趁機湊上臉,吮住她唇辯
“……譚寧,去你家吧,我要吃你。”
“不去……不給你吃,我看看你這惡棍會不會憋死?”
“那就試過再說吧,現在咱倆偷溜出去吃點飯,我再送你回家,”郝建提議,譚寧心知他送自已回家的目的何在,在這裏他大該不敢對自已怎麼樣吧?蒼井法子好象曾說過‘他敢領女人回我絕不原諒他’。
想到這裏就故意逗他道:“我一會就睡你們床上蒼井法子的位置,我看你敢來欺負我不?我不反抗的。”
夜很深的時候,郝建也深深的抱住了譚寧……
國慶前蒼井法子的培訓班會結束,但她沒準備回來,因為國慶節時郝建會趕回京城的,他要參加年年國慶後的‘一級黨的會議’,這期間郝建一直和譚寧膩在一起,正如他最初猜想的那樣,譚寧異與常人的體質表現出了強悍的戰鬥力,一直以來郝建都認為蒼井法子、伊莉、葉思琴是最有韌力的,其次是羅慧敏、玉香、敏惠,其它再次一些,但現在他才發現譚寧才是自已強勁的對手,堪稱棋逢對手、將遇良才!
譚寧不知較之前靚麗了多少,明媚照人的嬌靨光彩流溢,一雙眸子尤為晶亮幽深,隱隱有一股從骨子裏透出來的媚味,但表麵又是那麼的端莊秀麗,在穿著一襲警服時更是英風秀挺,越是這樣她還越惹人眼了,短短兩個月,她就熟成了玫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