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建,別人怎麼說你也好,反正我對你就是這個看法,挺爺們!我邢睿喜歡的就是這一點!好吧,用得著我的地方,你盡管說!”
“謝謝邢睿,我理解你的好意,看來我以後還是要多和你坐坐,這樣才能更好的提高我自己。”
“嗬嗬嗬,少來了,我們之間不要說這些虛的,唉,說是要經常聚聚,實際上我們有多少時間是自己的啊,每天都是忙的暈頭轉向的。”
“所以其實你今天本來應該也很忙吧?為我,你一定推掉了很多應酬。”
“嗯,還算你是個有良心的,知道我的苦心,沒辦法啊,隻要是見你,什麼應酬我都會推掉。”
“是嗎?我相信!”郝建凝視著這個睿智的女人,滿腦子裏都是空空如也。
“好了,我知道你想說什麼,回去吧,夜晚還很長,老婆在家等著你!”說完,邢睿上了出租車,都走了好遠,郝建還在傻傻地揮手。
郝建的心裏就又生出了許多感激來,邢睿,這個女人對自己來說具有特殊的情感,她永遠都是這樣關懷著自己,雖然現在兩人相隔甚遠,但自己所有的舉動她都在關注著,真應該感謝上蒼讓自己在有生之年遇上了這樣一個女人。
茶樓的幽靜,讓人漸入寧靜境界,風吹開木栓門,霧靄撲麵而來,看著窗外,竟有一股久違的心情襲來,夜色慢慢的降臨,霧靄越來越沉,茶樓裏其他的人依然談興正濃,他們在幽幽的茶香中,麵對不太熟悉的人敞開心扉,把埋在心底的私情渲泄個痛快。
平常的夜色,平常的心情,說著平常的故事,許多茶客在此休憩片刻,淡淡的清香滌去幾多浮躁,安撫著人們的心情,紅燈籠在雨夜裏依然與茶樓守著默契。
昏黃的路燈將郝建的身影拉得老長老長,郝建一路都在想著邢睿的話,一種看不見的烏雲漸漸的籠罩在了郝建的心頭,難道江南省真的會出現暴風雨嗎?自己該任何應對那將來來臨的危機呢?
這樣想著,郝建回到了大院,推開院門,郝建走了進去,院子裏一片昏暗,進了小洋樓,轉過樓梯拐角,郝建隱隱聞到了一股酒味,越往上走,酒味越大。
“哪來的酒味?”郝建心中暗自納悶。
開了燈,站在樓上的臥室,眼前的一幕讓郝建大吃一驚,蒼井法子正臥倒在床上熟睡著,一瓶長城幹邑的空瓶東倒西歪的躺在地板上。
郝建記得這瓶葡萄酒是自己上次為慶祝蒼井法子生日而買的,當時她沒有喝,難道她一個人把一瓶葡萄酒全幹了?抑或喝醉酒後把酒瓶打翻在地,所以才會滿屋子的酒氣?
帶著疑問,郝建走到了床前,他用手撫摸了一下蒼井法子,他心裏想,是不是誤會還在她的心頭縈繞,讓她隻能借酒消愁。
“恩……”蒼井法子醉裏夢裏的呻~吟了一聲,撐了撐身子想爬起來。
“怎麼……回事,郝建……你回來了。”蒼井法子斷斷續續的說著,滿嘴的酒氣噴在郝建的臉上,蒼井法子睡眼朦朧的抬著頭,看樣子有些神智不清的樣子,大概是喝酒喝醉了。
郝建抱住了蒼井法子,馬上想起了早上自己說過要讓蒼井法子還債的話,他的手也忍不住輕輕的搭在了蒼井法子的胸膛上,雖然隔著衣服,但郝建還是能真切的感受到柔軟。
郝建始終不敢用力,生怕力氣用得大了,引起蒼井法子的反感。
“恩,郝建,你老是那麼討厭……一和我在一起就……就要亂摸……”看來蒼井法子的醉意很濃,但她還是能感受到自己。
郝建輕聲的笑笑,說:“不愧是老婆,你連我這點習慣都知道啊。”說著話,也就當仁不讓的握著蒼井法子。
“你呀……總是回來得這麼晚……”蒼井法子一陣陣酒氣哈在郝建的臉上,讓他也不由得也有些醉了。
“老婆醉了,自己是不是應該等她醒來?”郝建把手放到了一旁。有的時候郝建真的很矛盾,忽左忽右的搖擺不定。
“怎麼停下了啊……”蒼井法子滿嘴的酒氣,可是郝建沒有絲毫的惡心,反而覺得這氣味好聞得很,他的手又一次摸到了她的胸。
“恩……不要離開我……”蒼井法子緊緊的摟著郝建的頭,好像害怕他逃掉似的。
“嘿嘿,現在你即使趕我走,我也不會走的。”郝建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