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收銀員傻啊,你隻要不跑單,我就收你的錢了,還和別人客氣什麼。
所以這郝建就隻好每次吃不要錢的免費飯了。
今天郝建是先說好的,一定要自己來結賬,這幾個副市長也就不和他爭了,其實要爭也都是虛爭,誰掏的錢那結果是一樣的,最後還都是郝建把字一簽,送到財政上報賬了。
他們就帶了兩部車,郝建是要開過癮的,其他一輛那劉副市長要開,他們就一起到了酒店,郝建喜歡到許老板這裏來吃飯,對他這環境比較熟悉,也希望經常來照顧下他的生意,所以有幾次會議的聚餐,郝建都是讓辦公室的劉主任安排到這裏的。
許老板也接到了電話,馬上就自己到廚房做了安排和吩咐,大師傅都要親自的上灶,配菜的都不能是徒弟娃,至少也是個二廚。
安排完廚房就有到了包間,一下子上了五六個服務員,桌子要重新的抹,地要在拖下,都做好了,他就站在大門口等郝建他們了。
功夫不大,郝建就帶上一堆市長和彭秘書長,自己的助理來了,許老板一看,了不得,這裏麵就沒有一個官小的,連忙是招呼了進來,大家都很熟悉,也不用介紹和寒暄,郝建就先對許老板說:“老許啊,今天是我請客,你給你吧台收銀的打好招呼,誰的錢都不能要。”
許老板是誰啊,他就是聽郝建一個人的話,你其他的說的在熱鬧他是不聽的,他點點頭說:“今天你放心,誰來付錢我和誰急。”
郝建一行上十人就開著玩笑進了包間,一會的時間,涼菜熱菜都端了上來,因為都是提前準備好的,所以端的也快,這也是郝建喜歡到這來的原因,許老板總是知道在什麼時候上什麼菜,每次到這吃的都比較的爽。
酒那不用說,這一堆人,那不喝個五六瓶是下不來場的,郝建更是首當其衝,少不了的喝一些名目繁多的冤枉酒,敬酒,領導酒,是魚頭酒,雞頭酒,他也是放開了酒量好好的喝了一場。
酒席中間就少不的那黃段子啊,小故事什麼的,這裏麵雖然有一個女的副市長,但大家都是好幾年在一起了,也不去顧及什麼,該說就說,該講就講,直接就成了一堆的流氓。
郝建是光聽不講,就在那笑便宜,這酒一喝高,那就有人不安分了,一定要叫郝建也講個,郝建推了半天是推不掉,就隻好講了一個,但過不了關,大家都說講的不黃,還要重講,郝建就有說了一個順口溜,大家還是不同意,非要叫他講個流氓的。
郝建就隻好做那慢慢的想,這一堆人也都放下了筷子和酒杯,等他想,他不講就都不吃不喝了,這郝建就突然的想到了上次趙遠大給他講的一個黃色故事。
郝建就說:“過去一個女的,和三個人有染,生下個孩子,她也說不清到底是誰的,那三個也都說是自己的,後來問題就出現了,給起名字幾個人就都吵了起來,最後來了個像齊市長那樣有文化的人,才給孩子起了個好名字,這三個人一聽,也就沒話可說了,都是很高興,你們想知道什麼名字嗎?”他轉頭就問身邊的藤巧副市長。
大家是一起的搖頭說不知道,都在催他:你快講吧,不要賣關子了。
郝建自己先笑的不得了說:“起了個名字叫:郭春海。”
“郭春海”大家都讀了一遍,想不出這有什麼好笑的,就一起望著他,想聽他解釋。
郝建就解釋道:“這三個男人,一個姓陳,一個姓高,一個姓李,你們想想,
這“郭”字是不是就是他們每人的姓氏中的一部分啊。”大家一聽那是連連的點頭,不錯不錯。
郝建就繼續說:“這郭春海的“海”字,你們想想,那要是扯開了就是三,人,日啊”
郝建這一說,大家算是都聽明白了,一陣的哄堂大笑,就都問他那個“海”字是怎麼解釋的。
郝建淡淡的說:“海字嗎,那更好解釋了,是三點水和每字加一起的,意思就是每人一點水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