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是你比郝建相去甚遠的地方,你很虛偽,男人,尤其是你們這樣一官半職的男人,拚命往上爬,還不是為了睡更多的女人麼,當然那些女人最終都會成為別人的老婆,禽獸做的事,虧你還說得出口,男人不就是禽獸麼?”
鄭韻霞一通高論駁得丈夫啞口無言,在家裏呆著沒意思,便找個借口單位還有事出來了。
徐書記在辦公室坐了很久的時間,也想了很多的問題,郝建為什麼就那麼招人喜歡呢,尤其是漂亮女人,一個個都心甘情願為他送死呢。就連甘省長也護著他,為了他而不惜批評自己這個市委一把手。
比帥,自己也不算太寒磣啊!
徐書記自言自語的說:那就來吧,繼續玩。
不過徐為民又回想到自己和他的整個鬥爭曆程,現在他也不得不感慨郝建的厲害,就算是沒有外力的作用,自己隻怕也未必是他的對手,你看現在,不管從大勢上,還是在常委會的力量對比上,自己已經是落了下風,這才用了多長時間啊。
但這已經是過去了,自己知道了你郝建的底細,就一定會找到其中的破綻來對付你,等著吧,我們的戰鬥並沒有結束,誰笑道最後現在還言之過早。
郝建是不知道這些的,他回去後就開始了計劃,因為現在有好幾個人要倒黴,那麼就會很快的騰出一些關鍵的位置來,自己不能白白的錯過這次的機會,不說全要吧,自少也要搞他個一半出來,不,一半有點少了,要搶就多搶幾個官位出來。
郝建就算開了,這個局給誰,那個局長,那個縣應該誰去頂上,頂上的人走了那個位置還應該讓誰補,算算的頭就大了,雖然這沒有解方程那麼惱火,但很多位子不能光看是不是自己信的過的人,還要把他的能力,水品加起來綜合的考慮啊,這就問題大了,有的人是有能力不忠誠,有的人是很聽話,但腦袋瓜。
要挑選出來幾個真正的獨當一麵,有很忠心的人,你別說,還很是為難。
郝建就用了一個簡單的方法,找了張紙,那個鉛筆,最後密密麻麻的寫了很長時間,最後到底還是排了個順序出來。
讓郝建想不到的是,徐書記現在和他一樣,也在辦公室排列哩,隻是徐書記沒有找紙寫,就是一個人開在辦公椅上想,但想了一會,頭就想大了,最後隻好暫時不想這問題,他拿起了電話,給市委辦公室吩咐,讓他們通知所有的常委,下午在市委小會議室召開會議。
到了下午,所有的常委都參加了會議,郝建和政府幾個常委一起過來的,大家都坐上了自己應該去坐的位置,郝建掃了一眼下麵的會議室坐的人,感覺到環境美化多了,沒有了呂副書記和葛副市長,就像是沒有了路邊的野草,他的欣慰那是無以言表。
徐書記和他的感覺就截然相反了,他感到了一些不習慣和一種孤獨,他看不見那兩雙永遠追隨自己的目光,這樣的心情是別樣的,雖然他們都不是好人,雖然他們都犯下了自己都不能饒恕的錯誤,但在感情上,徐為民書記還是多多少少有些惋惜的。
徐書記坐了下來,他先用那淩冽的目光掃視了一圈,最後拿起了省委的通知,他沒有念,隻是大概的把這意思傳達了一下,人也是沒有完全的點名,然後就把和郝建一起商量的方案端了出來,讓大家談談看法,現在下麵是可以議論的,因為這問題不很敏感,都是處理別人的問題,所以就三三兩兩談了談看法。
郝建和自己手下的那幾個已經是在路上通過氣的,所以基本是沒有什麼大的分歧,就把那三個局長,一個縣長,一個副縣長做了開除公職的處理,其他那些小嘍囉們,給處分的給處分,降級留用的降級,黨內警告的警告,基本是用了兩個小時,就把這些處理意見做了歸納,大家在一舉手表決,全票通過。
這問題平平安安的就算是完成了,徐書記就又說:“剛才大家對處理意見已經是持統一的態度,做了表決,那麼下麵我想讓大家在考慮一個問題,那就是空出了這麼多的位置,我們應該盡快的填補上,特別是這些處理的人,都是在比較繁忙的崗位,空的時間長了,會極大的影響工作。”
大家也都點都認可,一個縣上可以沒副縣長,但絕對不可以沒縣長,要不趕快選出來,時間一場麻煩更多。
徐書記就又說:“現在我就把我的想法給大家談談,看看大家有什麼意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