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幹什麼?原始運動哈!那種人,越是恐懼的時候越有原始的欲望呐!”
“……”甘霖紅了臉,自己是一省之長啊,還是個未諳男女之事的女人,連這也敢問!
“甘……”郝建也無言了,對方是省長啊!
“抓住了宋老四,小華他又立了一功,甘省長,你還是要加大運作力度,爭取把苗學宏引渡回來,功過兩抵,小華弟可能不用坐牢了呃!”
“這還用你說!”甘霖掛了電話。郝建陷入了沉思,她真的會感恩自己麼?
“喲,寶貝回來了。”看著麵無表情的郝思莉,心中就有了數,估摸是考試沒考好,於是乎,他率先將話題引到別處:“快去洗洗手,媽媽今天可特意為你做了個大蛋糕。”
伊莉抬起了頭,耳朵邊是一大串的問號。看到微微笑的老公,氣不打一處來,教育女兒,用得著這樣低聲下氣地討好巴結嗎?
拍了拍郝思莉伸向蛋糕的手,眉頭一揚,喝問道:“考試成績是多少,語文英語可是你擅長地科目,怎麼樣,及格了沒?”
郝思莉站在原地搖搖頭:“語文五十,英語三十。”
“你……”伊莉氣得狠狠拍了下桌子,冷哼一聲:“回屋去,今天沒你的飯!”
伊莉也擰起眉頭:“是不是這兩天玩瘋了?你數學一直不好,可語文英語怎麼退步了那麼多?哼,今天起不許你再看動畫片了,什麼時候各科成績都及了格再說!”
郝建輕敲了下桌麵:“這可是咱寶貝女兒的生日,可別壞了氣氛,來,寶貝快吃,”
伊莉瞪著丈夫:“你這是什麼話,連六十分都沒過,以後能幹得了什麼!回屋去,等我吃完飯咱們再算帳!”
郝建笑了笑,插進話來:“孩子正是長身體的時候,少頓飯可不行,要我看,什麼事都等吃完飯再說吧。”
伊莉歎了口氣:“還不謝謝你爸爸。”
郝思莉望著地麵,什麼也沒說。
“死丫頭!話都不會說了?!”伊莉指著她:“看來不餓你幾天你是長不了記性!”
郝思莉垂下頭,死死咬著嘴唇。
同學的遠離,老師的指責,家長的打罵,這算得了什麼?
是地,我早就習慣了,早就……習慣了。
我天生就是笨蛋,學習不行,運動不行,除了玩鬧,沒有一件擅長的事情!
媽媽罵的對,罵得對……
可心……為什麼這麼痛呢?
為什麼……這麼想哭呢?
哦,我明白了,原來……我也想受人表揚啊!
拿著滿分的成績單遞給媽媽,媽媽拍著我的腦袋連連稱讚。這該是多麼幸福的事啊!
突然,郝建走上前去,拍了下郝思莉的肩膀:“看你地樣子,是不是有什麼緣由才考的不好?來,跟老爸說說。”
“我上樓了。”郝思莉輕輕念了一句,逐慢慢望樓上走,語文試卷太難才導致成績低,這些都不用解釋了,因為沒人會聽我解釋,沒人……
郝建抓住她的小手,柔聲道:“考試最費體力了,來,先吃飯吧。”
伊莉哼了一聲:“老公,別管她了。”
郝建細細看了郝思莉一眼,旋即笑嗬嗬地捏了下她的臉蛋:“今天的菜全是你喜歡吃地,快來。”
郝思莉眼巴巴地看了眼菜肴,頓了頓,搖頭道:“我媽不讓我吃。”
郝建眉頭不經意地跳動了一下,他輕笑道:“菜是我買的,飯是我做的,老爸說你能吃,你就能吃,知道麼?”
有你這麼教育下一代的麼,什麼你的我的,難道你要分家麼!
伊莉可不幹了:“郝建你說什麼呐,快給我道歉!”
郝思莉愣到原地,站也不是,坐也不是,兩眼骨碌碌地轉,一會看著老爸,一會瞅著老媽。
郝建卻渾然未覺,聳了聳肩膀,抓著郝思莉坐到飯桌上:“來,挨著老爸坐,對了,把考試卷子給我看看。”
郝思莉小心翼翼地掏出卷子遞給他,旋而如坐針氈地瞄了幾人一眼,緩緩低下頭。
由於郝建鬧出地尷尬,幾人都沒再動筷子,靜靜坐在那。
半晌過後,郝建眉毛緊緊皺在一起:“寶貝,這次語文考試是不是太難了一點兒啊?我自認為語文還不錯,可這裏好多題可都做不出來。”
郝思莉心中徒然一顫,眼鏡紅紅地嗯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