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什麼夢啊,鬼裏鬼氣的,林婉茹,葉思琴,我想夢的時候,你們都到那裏去了呢,忿忿然起床,時間已來到五點半了。趕快起身下床,洗漱了一下就跑到錦龍酒店大門口了,
一輛黃色馬六開了過來,車窗打開了,露出了一張笑容可掬的臉,郝建一看就側過頭了,這那裏是做夢了,那頭發,那眼睛,那抹微笑,分明是真的嘛!
“上車啊!”
“你是鬼,我不上!”郝建雙手掩著臉,兩腿直打抖,想轉身跑開雙腿卻不聽使喚。這時,他有點後悔,還道自己是無神論者,原來都是假的啊!
“郝大哥,你真的很冷麼?”
“我不冷,你是人是鬼!”
“郝大哥,你睜開眼看看啊,我是豔容啊!”
郝建這才從手指縫裏一瞧,不錯,果然是豔容,嘴角邊的那粒黑痣應該不會PS的吧,相信在冥界那邊還沒有開發這項應用技術呢!
“豔容啊,你不該穿這件白裙子的!”郝建上了車,表情訕訕地說道。不訕才怪呢,一個大男人清早扒晨疑神疑鬼的,這多丟人。
“不好看麼?”
“嗯,是不太好看!”
“哦,”許豔容吟了一聲,默默開起車來,郝建把靠背往後調了調,身子往後一靠,不一會便睡著了,呃,昨晚那夢太可怕了,一直就沒睡著。
為了伯伯的事,可苦了郝哥哥了,許豔豔心疼地看了郝建一眼,眼睛多了一些迷惘,嬸嬸和伯伯老是嘮叨郝哥哥是個難得的好青年,我又何嚐不知道呢,從他不顧自家性命衝上去抱住老遊的那一刻起,豔容她就這樣認定了。
今天一大早,特意翻出了一直都沒舍得穿的這伯白色連衣裙,姐妹們都說好看,郝哥哥咋就不喜歡呢,是不是這領口太低了,郝哥哥嫌太露了,誒,這設計師呀,也真是,怎麼把胸口這弄得恁地低,你瞧瞧,這花邊邊都冒出來了。
“李書記,這不是真的,這是他們設局陷害我的,我和趙原慧根本沒有那回事……”郝建騰地坐了起來,額頭碰到了頂棚。
“哥,沒傷著吧!”許豔容側過身子,看了一下,郝建摸了摸額頭,呐呐道,這何解啊!
“郝哥,你做夢了!”
“瞎說,白天怎麼會做夢!”
“白天做的夢,那叫白日夢,你不知道哈!”
“哦,怪怪的,我沒有說什麼吧!”
“哥,說倒說了,不過我也不是聽得太清楚,你說了李書記,趙原慧,還提到那回事,什麼這回事啊?”
這夢能說嗎?就算能說也說不出口啊,夢裏的他上了趙原慧的麻木,正在水乳交融之際,謝國華帶著李浩然闖了進來……
“沒,沒呢,豔容,你知道的,我最近迷上了一部網絡小說,叫入仕奇才,那個叫酒色賭氣的作者啊,真是匠心獨運,才華橫溢,那小說啊的確寫得好,文筆幽默辛辣,情節跌宕起伏,故事架構獨好,笑罵官場自是入木三分,主人公郝建他給李書記當秘書,結果書記冤枉他睡了他的晴人趙原慧,還睡了秘書長的女兒,睡了某部長的夫人,你說這可能嗎?”
“嗬嗬,哥,除了這,你還夢到什麼啦?”
“是啊,我想繼續夢下去,人家也不允許了,想想那個酒色財氣也是怪可憐的,文寫得那麼棒,可是沒有得到好的推薦,寫給自己看啊,誒,我都擔心啊,”
“郝哥,怪了,我也喜歡網絡小說,和你一樣,我就欣賞網絡小說作者的才情,天馬行空,無拘無束,才思飛馳於天地之間,想諷什麼,想笑什麼,何其瀟灑……不過哈,我才沒有時間寫那些東西,看書我倒是很有心得的,網絡上的文學,自然有它的發展規律,你旺我衰,都是規律,你瞎擔心什麼?”
“不對,不對,豔容妹,很多東西,你不懂的,規律上的東西有時卻被社會裏的一些不良現象給顛覆了,很多有才情的作者都讓一些不正常的運作給埋沒了,像酒色財氣這樣的,堅持默默忠實致力於網站的發展,這樣的作者太少了,問題是他就得不到認可,我擔憂啊,公平和正義在哪啊,”
“嗬嗬,郝哥,我現在才知道你為什麼官做不大了,你關心的太寬了,世間裏的不平事,濟公管了幾千年了,還到唱哪裏不平哪有我。你想想,你一個凡人能耐若何,嗬嗬,我才不會哪麼傻,他不寫了,我就看一號,看別個仕途,文章寫得雖然不咋滴,但是人家有本事哈!”
道不同不相與謀!郝建搖了搖頭,忽然看到前麵有一大坑,
“快打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