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怎麼好像春節聯歡晚會上的那句小品台詞呢!有點文化咧,應該不會是個壞人吧。
鄭韻霞看了看這個英俊的男人,身上似乎有種特別的東西,她退了幾步,給郝建讓開了路,又走到前麵去開門。
進了屋,郝建把鄭雪麗放在沙發上,看到鄭韻霞那凶巴巴的目光,心裏早就不爽了,要不是咱老婆下令,我才不會遭你這份罪呢,背了你妹,還要遭你作賤,我好賤嗎?說:“我走了啊”
鄭雪麗還沒說話,鄭韻霞就伸手一攔說:“想溜,門也沒有,我妹妹都這樣了,你不能走。”
這也忒不講理了吧,你都回來了,不照顧你妹,難道我來陪啊,還口口聲聲說對你妹好呢!
不過陪陪也沒關係,你別用這種眼神看著我啊,都讓你看透了,還玩啥玩!
“你呢?”
郝建後退了兩步,本來還隔著五十公分的距離,郝建感覺到快要碰觸到了,為啥,人家胸太過發達了,就像一座本來巍峨的大山,半壁上偏偏突出來這麼兩座峰,錯覺啊!
嗯,這點看來還不錯。
“那些省裏來的客人,他們是我好不容易請來的,我妹這兒,還得先麻煩你一下。”
郝建心裏暗暗一喜。哎,還是蠻有趣的,一方麵咄咄逼人,一方麵又哀言求著自己,再看看那張漂亮俊俏的臉,刺激嘛,這個年代,玩的就是這心跳,再看看沙發上鄭雪麗那張年輕漂亮的臉,郝建心裏蕩漾著一陣波浪。
都說秀色可餐,我看看不僅如此,坐看秀色也是一種人生妙不可言的享受。
“我妹交給你了,我去去就回來。就這樣啊。”鄭韻霞急急忙忙下了樓。
我妹交給我了,交給我做什麼,這話聽起來怎麼總是怪怪的。
雪麗該脫的已經脫去,光著趴在那裏,郝建才看一眼就想退出去,她說:“我姐出去了吧?”雪麗說:“那你還退出去。”郝建連忙說:“哦,是該上藥了!”
穿著裙子,本來往上一掀就可以了,郝建始終不明白,她為什麼要把裙子退到大腿上,寧願露出上麵也要保護下麵,她姓鄭,莫非是回家女,聽說回家人認為人體最髒的是臉,最幹淨的是腳,鄭雪麗是不是寧願舍身也要保衛幹淨的腳呢!
郝建盡量屏住呼吸,兩手輕輕地搓了點藥膏,然後把手放到那上麵,
“哎喲,還真下的手?這兒也舍得打!”鄭雪麗哭笑不得:“這裏肉多?不打這兒難道還打腦殼!”
“也是,也是,不打這兒又打哪兒呢!”太刺眼了,郝建隻覺眼前一片混沌,腦殼胡思亂想起來。
呃!手指接觸間,郝建似乎被電了一下,瞬間彈起,
“郝建,怎麼啦”
“好久沒。。。”郝建定了定心神,繼續把手放在那上麵輕輕地揉起來,享受啊,就這樣揉著,膝蓋跪了老繭他也情願。
“郝建,你結婚了吧,你也打老婆麼?”
“打,打,不打。。。”,打女人的屁股,自己經常啊,葉思琴,苗玉香,伊莉。。。不過那是拍不是打,越拍她們越得意啊。
“你們男人就沒有一個好的!”
這話郝建不樂意聽了,打擊麵太寬了吧,比如我郝某人,姓裏都帶好呢!
“雪麗,好男人多,隻是你沒有遇上呢!”
“你意思說你?”
“差不多吧!”
“你故意躲著我,我恨死你了!”說完鄭雪麗就嗚嗚地哭了起來。
還沒等美人心碎,郝建的心先碎了,一股包打天下,俠義之氣油然麵生,“雪麗,你要我怎麼幫你,你盡管說。”鄭雪麗不再哭了,瞪著眼睛很是古怪地看著他,這讓郝建有點怵,郝建表過了硬態之後就有點小後悔,萬一她說你離婚我嫁給你,自己做得到嗎?
還好,鄭雪麗搖了搖頭歎了口氣說:“嫁雞隨雞,嫁狗隨狗,嫁個混蛋跟著走,命啊!”
徐大力除了家暴以外,應該算個好男人,鄭雪麗嫁給這樣的男人應該很幸福。
郝建這人良心並不壞,更加深得錢奮發縣長的真傳,妞要泡,但不能破壞別人的家庭。
郝建有了主意說:“你愛他嗎?”鄭雪麗說:“你不覺得婚姻裏的女人說愛與不愛是一種奢侈麼。”
郝建明白她的意思,
“那我打電話叫他來啦!”
鄭雪麗點了點頭,看到郝建摸起了電話,騰地坐了起來,抓到了他的手,
“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