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案是否定的。
俯身衝下的同時,李健雙手緊握刑天斧,斧身上紅光大盛,火焰騰燒,宛如一顆小太陽。
“七~魂~破!”李健大喝一聲,雙手連抖七下,紅光大盛的斧身上突然衝出了七條火龍,每條火龍長度有將近十米,威勢駭人,比以前不知強了多少倍。
七條火龍頓時向著膳堂內衝去,在門口的位置突然合七唯一,化為一條更大的火龍,衝進了膳堂。
火龍剛一進去,慘叫聲此起彼伏,觸碰到火龍的人全部被活生生的燒死,化為灰燼,當火龍的能量耗盡時,整座巨大的膳堂已經燃起了熊熊大火,火勢滔天,黑煙彌漫。
從裏麵衝出來的人個個都有著或多或少的傷痕,沒出來一個,李健便親手殺掉一個,沒有絲毫的憐憫,眼中始終冰冷。
“噗嗤~!”一聲布帛撕碎的聲音響起,一個大叫著向李健衝來的男子,才剛剛舉起手中的刀,便被李健一斧頭劈成了兩半,從頭頂,一直到雙腿之間,均勻的分成兩半,一半一隻眼。
噴出的鮮血,近一人高,噴灑在李健臉上還熱乎乎的,帶著一絲腥甜的味道,隨意的抹了一把臉上的血痕,李健心中突然湧出了一股欲望,一股噬血的欲望。
“啊!去死!”有一人騰空而起,跳至三米來高,鋼刀對著李健的腦袋劈下。
李健連眼睛都沒有眨一下,手腕一抖,刑天斧已經揮了出去,以更快的速度將那人攔腰斬斷,上半身與下半身分離。
大片的血雨嘩啦啦的落了下來,淋了李健滿頭,他沒有用魔元力刻意抵擋,他發現,自己噬血的欲望越來越強大。
不停的有人從裏麵衝出來,無一例外,被李健一斧斬殺,沒有一點遲疑,也沒有一絲憐憫。
血鬥場中的一切曆曆在目,像似昨天發現的事情一樣,在裏麵,不會有人因為李健是個少年而可憐,也不會因為李健的是否死亡而擔心,他就是一個奴隸,一個飽受苦難的奴隸,一個任何人都可以隨意斬殺的奴隸。
雖然現在擺脫了奴隸身份,可記憶卻依然存在,李健深知這個世界的黑暗,他不會因為對方是小孩而憐憫,也不會因為對方是老人而停下手,在他心中,這些都是敵人,都是必須殺害的敵人。
試想,如果李健真的死了,他們強搶寧府財產,逼得寧猛自殺,又有誰會去可憐寧猛一家?恐怕連死後的安身之地都很難找到。
對於這種忘恩負義的東西,李健隻有一個字——殺!!!
時間飛快的流逝,楊家府邸的火勢也越燒越旺,當楊雄倒在李健腳下時,眼中滿是不甘與後悔。
整個楊家成了一個修羅地獄,鮮血滿地,凝固的血漿足有一寸厚,殘肢斷臂,所有的屍體沒有一個是完好的。
“鏘!”李健刑天斧一震,麵色冷漠的走了出去,他的左眼不知何時已經變成了血瞳,裏麵充滿了暴戾與殺機,根本不像是人類的眼睛。
李健感覺自己進入了一種奇妙的狀態,心若磐石,天塌不驚,格外的渴望鮮血的沐浴,可神智卻十分的清醒,而且,進入這種狀態後,李健發現自己的不管是魔元力,還是身體的能量都是成倍的增長。
十分驚人!
帶著一身鮮血,李健衝天而起,直奔第二個目標的家。
蘭陵城,某個豪華的府邸內。
女子習慣性的用舌頭去舔,卻發現味道突然變了,當她睜開的同時,頓時尖叫起來,不知何時,他老爺的腦袋已經掉落在床腳,身體卻還保持著那個姿勢,斷掉的脖子上鮮血狂湧而出。
暗殺接二連三的發生,僅僅三天時間,已經有八個家族發生了血案,弄得各個家族都是人心惶惶,生怕殺手下一個目標就是自己,城衛軍全部出動,捉拿凶手,城主頂著巨大的壓力親自出馬,就連帝都也已經派人趕來,準備捉拿真凶,這等事件,還從沒有發生過,八大家族的家主接連被殺,而凶手就連根毛也沒留下,辦事幹淨利落,被稱之為變態的殺人狂。
當然,誰也沒想到這是死而複活的李健所為。
除了楊家之外,其他家族的人,李健隻殺了他們的家主,現在隻剩下最後一個家族,也是勢力最強大的一個家族,李家,雖然同樣姓李,李健卻沒有對他們有絲毫的手軟的意思.
第四天,天一黑,李健便前往李家府邸。
變態殺人狂的事件,已經鬧得滿城風雨,一到夜晚,沒人敢出門半步,就連上茅廁小解都是三五個一群來壯膽,那些晚上熱鬧的煙火之所,也徹底的關門。
李健輕步走在街道上,家家戶戶都比以往更早的休息,四周都是一片黑暗,寒風襲來,帶著一絲絲陰冷的氣息。
李健徑直的走向李家,偶爾遇到巡邏的城衛軍,都會早早的避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