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有話好好說,高峰,你坐下!武長老,你也坐下!”。
劉長老語氣帶著命令的方式,不過兩人都不敢反抗,論實力,兩人都不是對手,論身份更是差一大截,三級長老和而二級長老,雖然隻有一級之差,不過官大一級壓死人,武風也不敢當眾和劉長老對抗。
等到兩人都坐下之後,劉長老這才將目光轉向了李健:“你說,到底怎麼回事?”。
“回長老,事情是這樣的……”。
於是乎,李健將事情的經過全部都說了一遍,然後再拿出那兩塊牌子。
當了李健拿出兩塊牌子的時候,長老席上有兩人變了顏色,李健一一的砍在眼裏。
一個就是許長老,另一個應該就是高潔的師傅,射穿白色長衫的一名老者。
“按你這麼說,是他下毒害你,被你識破並擒住?”劉長老麵帶深意的看了李健一眼,這小子越來越不簡單了,高潔的實力他可是知道的,已經是六階魔師了,這小子都能將之擒拿,年輕一輩中,還真沒有幾個人。
如果他知道李健是靠的使陰招的話,不知道作何感想,一個男人被踢中那裏,任你修煉的是金鍾罩,也難以抗住。
“沒錯,我想聽聽長老們是如何定奪,還有這兩塊身份牌,到底是誰的?”李健舉了舉手中的兩塊牌子,一個呈紫黑色,一個呈白色。
看到兩塊牌子,其他的長老齊齊的向許長老和那個白衫長老看去。
“不錯,這兩塊牌子是我和劉長老的,不過昨天晚上剛好失竊,沒想到被他給偷取”許長老一臉悲憤的看著躺在地上一動不動的高潔:“沒想到這小子居然會幹出這樣的事,真是讓人失望啊!”。
那個被稱為劉長老的白衫老者瞥了一眼坐在主位的劉長老,隨即點了點頭:“我也沒想到劣徒會做出此等卑鄙之事,是老夫教導無方,日後一定嚴加看管”。
兩人這一唱一和,將責任推得幹幹淨淨。
笑話!如果連長老的貼身令牌也能被一個外門弟子所偷,那這個長老還真眼瞎耳聾。
當下,李健並不點破,隻是玩味的看著兩位長老。
“請長老明示,這人到底該如何處置?”李健指了指躺在地上的高潔。
“既然你沒事,我想這件事就這樣算了吧”許長老開口說道。
聽到許長老的話,李健隻差沒用槍試試這老家夥的臉皮到底有多厚了,這種白癡加無恥的話都能說出口。
一旁的武風聽到許長老的話,不禁嘲諷道:“我以後會時常弄點瀉藥照顧你的,你放心,不會有生命危險,我想你不會介意吧?”。
“你……”許長老一聽,臉色頓時變得難看起來。
“許長老,你剛才不是說,私自用卑鄙的手段殺害同門,輕則麵壁三年,重則廢除修為,逐出宗派,怎麼?現在又不承認了?”。
武風繼續諷刺道。
“我也覺得這件事沒必要鬧得這麼大,既然你徒弟沒事,小潔已經受到了懲罰,我想這件事就此揭過”白衫劉長老也出來幫腔,兩人蛇鼠一窩,李健又怎會不知?
“敢問兩位長老,如果有刺客刺殺二位,被你們擒拿,你們是否會大度的放過他?如果你們說會,我不得不佩服你們高尚的人品”。
李健淡淡的說道:“宗派有明確規定,相信二位長老比小子我清楚多了,如果今天人觸犯宗規,而不受到懲罰,那以後誰還會遵守宗規,如果兩位長老執意要保他,小子沒話可說,還有,如果他能夠不受責罰,或許小子我也能夠無罪釋放?”。
李健嘴角噙著一抹笑意,兩位長老的臉色更加的難看,這下李健直接搬出了宗規,他們膽子再大,也不敢直接的忤逆世代傳下的宗規。
但是萬一真的受責罰,高潔難免不會將他們供出來,這讓兩人十分著急。
李健就是想要這種效果,這次的事件對他來說根本沒有任何損失,到是讓他的敵人左右為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