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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夢夢見跟室友去上海,準備回來時我讓她在星巴克等我,我去找公交車。剛到公交站就看到車來了,我一邊追著公交一邊給室友發信息,突然發現她被盜了號,打電話也不接,慌忙之時他突然出現,我跟他說明情況後,他帶我找回那個星巴克,不知是不是出於緊張,他一把抓住我的手,緊緊握在他手裏,握得我生疼,在夢裏的我感受到溫暖,也不再害怕。
再無那種舍命也要維護的珍惜感,與強烈抑製自我的使命感。如今我可以跟任何人談戀愛,就算分手再不聯係也不覺得可惜。曾在空間參與過一個話題:給愛的人寫一封兩個字的情書。我寫下:珍重。
晚自習頗為無聊,網易雲那些孤獨的音樂精靈已然聽膩,便打開了全民k歌,聽了那首合唱。
—那是你說的,我們天作之合。
他的聲音緩緩,從耳機裏流淌,將那顆忙碌不停歇的心,那顆沾滿塵土與灰燼的心,那顆浮躁又空寂的心,融化了。
此生,到底何德何能,才能讓我遇見,能同我孤僻又冷漠的靈魂引起共鳴的人,雖未曾舉案齊眉,但曾相遇過,便知道,這個世上,再無第二個你。c22
今日與楚一同談論恐婚問題。說到大學裏一些比較要好的異性朋友,楚說:“他不會吃醋嗎?”
“他怎麼會吃醋?他有不在乎。”
“你怎麼知道他不在乎,他又沒跟你說過。”
“那你覺得我們曖昧嗎?”
“嗯,那個時候是有點。”
“那你覺得他喜歡過我嗎?”
“沒有吧,我一直以為我是覺得的。”
“那怎麼能算曖昧呢?”
“這怪味豆真好吃。”
楚說我走以後,他經常跟同桌開玩笑到過火,惹得同桌大怒,還要他們出麵來勸,我隻是比較能忍罷了。聽聞這些,心裏也有些酸楚。畢竟那是他喜歡的女孩。
自以為我才是那個吃醋的一方,同他鬧脾氣也是被他溫柔又耐心地哄著。現在回想一下覺得挺神奇。他明明是一個大大咧咧,不懂得給人麵子,說話做事都毫無分寸的人,為什麼在我筆下寫出了那麼多溫柔。想起第一次跟他說話的情景。那時高一剛入學,我負責統計訂書工作,問他要不要訂。他轉頭與身後的男孩子商量,我眉頭微皺:世界上怎麼會有這麼醜的男孩子。後來他身後的男孩子成了我某一個前任,而他,一直陪了我這麼多年。
你知道嗎?我每天,說著不願意說的話,哄著不願意哄的人,做著不願意做的事,隻為了能在你曾燃燒過的灰燼裏,保存著那一絲火星,作為在沒有你的冬天裏取暖的最後溫度。我從來沒有被什麼人堅定地選擇過,無論什麼身份,什麼場合,永遠是,第一備用位置。c23
最近被一個男生糾纏著,略有些反感,便謊稱“我已經有男朋友了”,並偽造了證據,想來身邊的男孩子都有了對象,於是想到了他,幫他打了這麼多次掩護,這次終於輪到他幫我了。他換上我找好的情侶頭像,說著那些情侶之間膩味的話。
“來開始吧!”
“……”
“寶寶”
“……”
“我想你了”
“……”
“要抱抱”
“停停停……”
“要親親”
“滾。”
看得我一身雞皮疙瘩。可是那句“我想你了”,我好想回一句,我也想你。才明白沒有人能代替你,沒有人能打敗你在我心中的地位。
“需要我換上(頭像)隨時找我,24小時服務。”
韓知道我趁機過了把癮,問我會不會失落,當時的我隻顧著開心,失落也是因為,連男朋友這種事也要裝出來。
那男生依然窮追不舍,開始翻我說說下麵的評論,翻我留言板,找他來過的記錄。我跟他說明後,他立刻換上頭像,開始罵:
“你是我老婆!我不留言怎麼了,不留言就不是情侶了嗎?”
那男生感到被羞辱,揚言要掛我,並發了一條說說。他說:
“你要是實在忍不住了就告訴我。”
“嗯。”
“別委屈了自己。”
“我知道。”
“男朋友我在呢。”
“……”
“有需要就跟我說就好啦。”
所謂曾經滄海難為水,除卻巫山不是雲。經曆過跟他這種曖昧,就再沒什麼能稱得上是曖昧了。那男生總認為我在跟他玩曖昧,那可真是小巫見大巫。同學說是我對人太好,同時那男生又太缺愛,所以你對他的好,才會被他看作是曖昧。我們都太相信,無論我們做什麼,甚至出格的事,都不會影響我們的關係。假如我今天跟他表白被拒,明天也依然是很好的關係。這樣堅固的關係,我和他竟也是心照不宣。c2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