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張浩軒才回過神來,老臉一紅,拉起嬌羞不已的李雪兒,一臉的愛戀,二人一眼對視,雪兒覺得自己的心都要融化在他那深情的目光中。
張浩軒微微一笑,支起身子點頭說道:“嶽父嶽母,請受浩軒一禮。”
李母臉上浮現一絲笑容,頜首點頭:“罷了,我就雪兒這麼一個女兒,你以後多對她好便是了,若是讓我知道你欺負了她,我定不饒你。”李翰學也撫須一笑,慈愛的看著自己女兒和女婿,張浩軒這個女婿,他從心底裏感到高興,有情有義,不枉自己女兒對他一片癡情。
張浩軒連忙點頭稱是,電視劇傳輸給他的信條中,其中一個便是,嶽母的威信不容挑釁,要不然內戰必起。
“恭喜姐姐。”黃靜怡突然抬起頭來,衝李雪兒微微一笑說道。
姐姐?本來,黃靜怡比之李雪兒還要長上兩歲,且身為將軍之女,身份尊貴,按理說受李雪兒喊她姐姐毫無壓力,但她這一聲姐姐出口,卻有著特殊的意義。在張浩軒的女人中,她甘願尊李雪兒為大婦,隻求她能容自己和那個人生活在一起,名分,心甘情願的放棄,從而打消雪兒和李母心中的顧慮。
李雪兒一怔,她豈能品不出黃靜怡的意思,下意思看了一眼張浩軒,見他笑容依舊,遂心中一甜,點頭脆生生的說道:“嗯,謝謝。”
反觀眾人表情,諸葛燕似乎早有心理準備,一副拭目以待的模樣,黃靜濤和李若蘭麵色如舊隻有李母的眼中多了些許的哀怨和歎息,女大不中留,但也不至於如此的沉淪。
“為何不見家師道玄真人的蹤跡?”張浩軒見屋內靜了下來,自己也微微有些尷尬,連忙輕咳兩聲問道,自己這個半路殺出來的師父按理說還是有點良心的,不至於見到自己中毒奄奄一息還跑得沒個蹤影吧。
見眾人一臉的古怪,想笑又不敢笑的樣子,張浩軒頓時明悟過來,這牛鼻子莫非又去給自己找師母了,真是師門不幸啊,怎麼會出現這麼不要臉的師父,而且,去嫖妓竟然還不叫上自己,真是斯文敗類。
見張浩軒嘴角浮現若有若無的壞笑,李鴻才湊近兩步嘿嘿笑道:“浩軒兄,你的那位師父,嘖嘖,當真是絕了,這幾日在這蘇州城中可是出盡了風頭,我聽人說,這蘇州城中數不清的姑娘在等著他呢,不要錢哦。”
張浩軒一個激靈:“為什麼,他,很強嗎?”
“嘿嘿,說出來浩軒兄莫要生氣。”李鴻才笑的很奸詐,一看就沒幹什麼好事:“老神仙每一次去青樓中找姑娘,都告訴別人他是你的師父。”
“什麼?”張浩軒驚得幾乎坐起身來:“我的名字什麼時候這麼值錢,不對啊,憑什麼啊?”
“浩軒兄還是太小瞧了這些詩詞的魅力了,你的詩可是千金難求。”李鴻才輕咳兩聲,幽幽的說道:“老神仙說,你新作的詩詞隻有他才知道,那些姑娘便爭先侍候他,希望能由他從你這裏討一首詩詞。”
“千金難求?嘶,這,這個很值錢嗎?”張浩軒眼前一亮,小聲的問道:“如果有一本印有千古絕句的詩集放你你麵前,才五兩銀子,你買不買?”
“賣詩集?”李鴻才倒吸了一口冷氣,上下打量著滿臉憧憬的張浩軒,搖頭說道:“浩軒兄,寫詩作詞乃是文人雅事,若是大肆的倒賣,豈不是有辱斯文——”
張浩軒不耐煩的一擺手:“隻說是買還是不買?”
李鴻才微微一怔,點頭說道:“會。”
張浩軒微閉著雙眼,喃喃半天,突然猛地一拍大腿笑道:“他奶奶的,這下發財了。”
發財了!
這是張浩軒恍然覺悟後的第一個想法,這個想法令他忍不住想跳起來大跳一段騎馬舞,若是此事能夠做成,那絕對可以大撈一筆,掙個萬把兩銀子還不跟玩的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