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浩軒突然不小了,臉漲得通紅,如同被人掐住了脖子,險些窒息。扭過頭來,雙眼血紅的瞪了一眼得瑟的道玄真人,衝上去掐死這個死不要臉的牛鼻子的心都有了。
黃嘯龍倒是很乖巧的望了一眼張浩軒,沉聲點頭說道:“謹遵前輩教誨,絕不自甘墮落。”
張浩軒頓時覺得自己想哭,竇娥都沒自己冤屈。自己明明一個二十一世紀穿越而來的五好青年,怎麼到你們這群屌絲眼裏,就成了殘花敗柳的典型,你們什麼眼神啊,尼瑪,老子要罷工,太傷自尊了。
“家裏紅旗不倒,外麵彩旗飄飄是嗎?”黃靜怡望著張浩軒,似笑非笑的問道,神情很是專注。
張浩軒頭搖的跟撥浪鼓一樣,不能說,打死都不能說。這句話本是和道玄這牛鼻子的一句戲言,想不到竟然這麼快就被這殺千刀的牛鼻子給出賣了,真是交友不慎啊。
黃靜怡詭異一笑,臉上滿是柔情,向他身邊挪進了一步問道:“那,靜怡在大哥眼裏是紅旗啊,還是彩旗啊?”
她竟然在衝著自己笑, 假象,一定是假象,原來黃大美女生氣時也是會笑的,張浩軒打了個激靈,支支吾吾的說道:“紅旗,絕對的紅旗,嘿嘿,紅旗。”
黃靜怡白了他一眼,問道:“哦,那我問你,誰是彩旗啊?”
果然是這樣的,張浩軒連忙一臉懵懂的搖頭說道:“彩旗,什麼彩旗,我沒有啊,靜怡,你要相信我,我是很純潔的。那個牛鼻子相好滿天下,他的話你也信,太假了吧。”
黃靜怡輕哼一聲扭過身去,哪有女人不吃醋,那豈不是母豬都要上樹。
“師妹,以後你我師姐妹聯手,張大哥的彩旗我們見一根拔一根就是了。”李若蘭在一旁幫腔道。
黃嘯龍一臉驚訝的張浩軒,又望了望貌似在吃醋的黃靜怡,心頭的震撼幾乎無法用言語表達,自家侄女什麼時候和張浩軒生出了這麼多的曖昧,貌似還很火熱的那種。隱隱給諸葛燕投遞一個詢問的眼神,諸葛燕聳了聳肩,回應一個無奈的手勢,那意思就是:反正就這樣了,你懂得。
黃嘯龍暗歎一口氣,隱隱又有些羨慕,在他印象中,這位張公子的身邊是有一位紅顏相伴的,名字好像叫做李雪兒,生的很是美麗,如今竟然又勾搭上了自己的侄女,這泡妞的能力真是不簡單。隻是,這事若是傳到自己弟妹的耳朵裏,隻怕少不了要棒打鴛鴦,即使張浩軒很是出眾,但在弟妹眼中,黃靜怡斷沒有嫁於人為妾的道理,嘯虎那裏隻怕也不會同意。
“牛鼻子,開始解毒吧。”張浩軒恨恨的說道,真想把這老不死的一腳踢死,如果他不還手的話。
道玄真人得意一笑,慢步走到床榻旁,悄聲問道:“徒兒,看你臉色不佳,不知有何感想?”
張浩軒瞪了他一眼,良久,才慢悠悠的從牙縫兒裏擠出來一句話:“不怕神一樣的對手,就怕豬一樣的隊友。”
奇異的話語,不一樣的調皮,眾人聞言忍俊不禁,連黃靜怡臉上也有所回暖,回頭白了張浩軒一眼,口中嘟囔了一句:“就會胡言亂語,不理你了。”
道玄真人老臉一紅,幹咳兩聲辯白道:“我是你師父,不是你的隊友。”
張浩軒撇了撇嘴,苦大仇深的說道:“不必解釋,解釋就是掩飾,掩飾就是事實,你我懂得就行。”
道玄真人臉色被嗆白了幾下,蠕動著嘴唇想再辯解幾句,最終無力的閉了嘴,這渾小子新詞太多,自己不是他的對手。
“前輩,這毒該如何解?需要晚輩備些什麼東西嗎?”黃嘯龍止住笑聲,上前說道,眼下,為黃靜濤解毒才是擺在眾人麵前最主要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