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內一片沉寂,張浩軒也識趣的坐在桌邊安靜的品著茶,等著眾人消化自己方才所講的那些話。
“張公子,你有何妙計不妨明說。”良久,諸葛燕率先打破沉默,輕聲說道。隱隱中,連諸葛燕也不得不承認,眾人已將張浩軒當做了主心骨,漸漸的從心底產生一種依賴性。很奇怪,這個看起來年不過二十左右的年輕人,雖然口舌花花,但辦起事來總給人一種安全感。
“大哥,靜兒永遠都聽你的。”黃靜怡也隨之表態,一雙美目安靜的盯著張浩軒,臉上掛著甜甜的笑容。眼下,由於無相宗的介入,形勢的複雜性大大增加,一個不慎則後果不堪設想,但對於張浩軒,她則是盲目的信任,對她來說,這個男人就是她的天。
張浩軒感激的看了她一眼,隱隱中衝她做出一個飛吻的動作,惹的小丫頭一個俏皮的白眼,甚是可愛。
“哼,小白臉,你不用看貧道,貧道是來遊山玩水泡妞的,不是來聽你使喚的。”道玄一臉不樂意的說道,顯然,他對於這一幹女子對張浩軒的言聽計從很不滿意,隱隱將她們歸到了花癡那一類,而張浩軒也理所當然的被他看做了小白臉。雖然,他的臉並不白,甚至可以說是有些黝黑。
對於這個牛鼻子老道,張浩軒實在是不想搭理,沉思良久,他開口說道:“朱雀尊者,事關者大,恐怕要勞煩你回蘇州城一趟。”
“回蘇州,不知公子意欲何為?”諸葛燕有些不解其意。
“餉銀一出,敵在明我在暗,萬一無相宗或是福王的勢力反撲,有青龍尊者在,我們也好應付一些。”張浩軒沉聲說道,眼中閃過一絲詭笑,悄悄與其耳語幾句。
諸葛燕愣愣的看著他,有些忐忑的問道:“這可是欺君之罪,你可要想清楚了。”
“欺君就欺君吧,總比把命丟在這裏好,事情緊急,也別無他法。”張浩軒輕歎一聲,神情間有些落寞。這是一場賭博,賭贏了,自然皆大歡喜,若是輸了,自己這腦袋估計就要不保了。
“既然如此,我立刻動身,這裏的事就交由公子了,萬事小心,最多三日我便趕回。”諸葛燕點頭說道:“前輩,晚輩先行告辭,此地還賴前輩相助,燕兒在此先行謝過。”
“嗯,去吧。”道玄嘿嘿一笑,也不挽留。諸葛燕小聲交代幾句,收拾下東西便出門而去。
“速去速回,此事越早越好。”臨行前,張浩軒不忘叮囑道,目送著諸葛燕漸漸消失在夜色中。
“大哥,你快回床上躺下吧。”見張浩軒臉色有些蒼白,黃靜怡有些心疼的上前攙扶起他的胳膊,不由分說的將他拉回床邊,輕嗔一聲:“莫要逞能,你是我們的主心骨,若是你的傷萬一留下個什麼病根,讓我如何是好!我們在床邊和你說話便是,你看你,莫要觸碰到傷口。”
張浩軒心中一暖,便也不再掙紮,見黃靜怡關切的眼神,嘿嘿笑著說道:“莫要擔心,不久流點血嗎,死不了,誰每個月沒有這麼幾天。”
黃靜怡聽的小臉通紅,俏皮的白了他一眼,嗔道:“莫要亂說,壞大哥。”
“我哪有亂說,我很純潔的,你懂的。這張床好寬啊,你坐這麼遠我都看不清你的臉了。”張浩軒一臉萌態的說道,抓住她的小手握在手心,示意她向自己靠近些。
黃靜怡不敢掙脫,雖然明知屋中有人卻難掩心中的喜歡,紅著臉靠近了一些,二人姿勢很是曖昧。
“大哥,現在不行。莫要亂動,你的傷還沒好。”見他手不老實的從自己的小手滑向大腿,隱隱有更進一步的趨勢,黃靜怡連忙將他臭手捉在手中,紅著臉瞪他一眼,小聲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