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大豬哥暗舒一口氣,總算把這一關給跳過去了,這個暴力妞,真是讓人頭疼,還是我家雪兒乖巧。想起這個癡情的小丫頭,他隱隱有些被觸動,心中暗歎一聲,也不知她一家人在將軍府過得如何。
倒是李若蘭微皺著眉頭,小聲的問道:“大哥,為什麼你要以尊者的人品發誓,而不用你自己的?”
張浩軒聞言一怔,偷瞟一眼在桌邊品茶的諸葛燕,悄悄湊近一點兒,壓低聲音說道:“我的人品你信嗎?”
李若蘭懵懂的搖了搖頭,答案似乎很確定。
這小丫頭未免太實在了,張大豬哥滿臉黑線,委屈的扁了扁嘴,小聲說道:“這不就得了,所以我就用她的人品發誓,這樣我也少一點報應。”
李若蘭先是一愣,旋即咯咯笑出聲來,美麗的眼睛如同一彎俏麗的月牙:“不理你了,你這人壞死了。”
諸葛燕端著茶杯的小手一顫,眼中閃過一絲怒色,旋即溫婉如初,也不知道她聽到了什麼。
“大哥,疼嗎?”黃靜怡心疼的看他一眼,輕輕扶住他胳膊。偷偷打量他肩上和胸前的傷口,頓時又悲上心頭,眼淚如斷了線的珠子道:“你這狠心人,發生這樣的事為什麼要隱瞞著我?我恨死你了。嗚嗚,你想讓我內疚一輩子嗎?”說話間,她突然哭著伏在張浩軒大腿上,嗚咽著說道:“對不起,真的對不起,我隻是想要你多在乎我一點,不想卻險些害了你,可笑我剛才竟然還懷疑你在外麵——”
黃靜怡的淚水頓時將他褲子打濕一片,落進傷口,卻是陣陣地疼痛。媽的,我忍!張浩軒不敢亂動,心裏卻是騷癢,臉上浮起一個比哭還要難看地笑容。
“大哥,你身上帶著什麼東西,硬邦邦的?”黃靜怡第一次與他靠得如此親密,感覺自己臉頰處隱隱有一粗粗的硬物抵住自己,隔著褲子隱隱散發著熱氣,忍不住止住哭泣疑惑的問道。
“哦,是我的隨身武器,你也知道,最近上江湖不太平,我人長的有這麼帥,難免會有人嫉妒。萬一哪一天,有個想不開的混蛋敲我個悶棍什麼的,不得不防啊。”張浩軒老臉一紅,連忙嘿嘿笑著說道。低頭看著與褲子死死抗爭的二弟,他心中暗暗腹誹道,二弟想吃肉了,你這樣去挑逗它,它若是不硬的話豈不是太令我痛心了。
李若蘭捏著下巴,眯著小眼仔細的打量片刻,突然說出一句令張浩軒終生難忘的話:“想不到你竟然也隨身帶一個狼牙棒,嗯,我記得臨走時為靜濤送別時,他身上也藏一把,隻是他一直藏著掖著,說什麼也不肯拿出來給我看,因為這我還生氣了一陣子。”
話音一落,黃靜怡也眯著眼打量起張浩軒的襠來了,張浩軒忍不住一陣哆嗦,有心想要說實話,卻終究沒敢說出口。心中卻對黃靜濤這哥們兒沒來由的一陣讚歎,敢告訴李若蘭自己二弟是狼牙棒,這心理素質絕對夠硬,看來這小子頗有SM的潛質啊,改日老子要和他好好交流交流。
見她說的玄乎,諸葛燕也忍不住盯著看了一眼,突然忍不住啊的一聲驚叫,急退了幾步,雙手捂住臉頰,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她可不是李若蘭二女那樣的不經人事的小女孩,到底是個成熟女子,初時尚未想及,細一思量之下,哪裏還不明白的道理。這個登徒子,真是惱死個人,諸葛燕透過指縫恨恨的等了張大豬哥一眼。但轉念設身處地的一想,自己也覺得可笑,換做自己碰到這種事情肯定也是撓頭。
“大哥,你能不能把它掏出來讓小妹看看?”李若蘭越靠越近,一臉的求知欲,就差伸手上去撥弄了。
“掏出來?這個不大好吧,狼牙棒是凶器,一出鞘必見血,豈可輕易示人。”張浩軒下意思的往後挪了挪身子,老臉漲的通紅,頭搖的跟撥浪鼓似的,一副抵死不從的神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