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收藏、鮮花神馬的不見漲,感覺好悲催·······
點點藍光映入眼中的刹那間,那人腦海中一陣嗡鳴,雙眼瞪得滾圓,手持火把呆然立於碼頭之上。湖上陣陣微風拂過,帶來絲絲涼意,火苗迎風搖曳,紋絲不動的是那漢子魁梧有力的身軀,遠遠望去,如同黑夜之中孤寂的燈塔。
不知過了多久,趙二狗在碼頭上幽幽醒來,跟前站在一個陌生的年輕人。不待他驚呼出聲,隻見那年輕人不屑一笑,嘴唇輕輕蠕動,一個細弱紋縷的聲音傳入耳朵:“趙二狗,如果我是你,我就會安靜的呆在這裏。”
“你,你是誰?你怎會知道我的名字?”趙二狗來不及擦拭額頭上沁出的汗漬,滿臉驚恐,顫聲問道。
“我不但知道你叫什麼,你所有的一切我都知道。至於我是誰,嘿嘿,這並不重要,你隻需要知道噬魂印已經打在你的靈魂之上,隻要我心意一動,你就必死無疑。若是不信的話,閣下不妨試試,看看我的攝魂大法威力如何。”張浩軒輕笑一聲,眼眸中點綴點點藍光,邪魅異常。
“碧,碧眼邪魔,,小的上有嗷嗷待哺的兒子,下有七十老母啊,爺爺饒命啊。”趙二狗雙腳一軟,顫巍巍的幾欲跪倒在地。
“夠了,我知道你一家妻小十六口人都住在十裏鋪東頭,三子一女,皆尚未婚嫁,你與剪刀鋪王掌櫃家的小妾私通,嘿嘿,我還知道你最喜歡她發嗲的樣子。安心做事,自然保你無恙。”張浩軒擺手製止他的哭訴,臉上笑意更勝。雖然台詞太過陳舊,達不到那種煽情的效果,但是,顯然他對眼前的效果很是滿意:“從今天起,我就是你從老家帶來的那個表弟田六子,懂了嗎?”
趙二狗聽的汗流浹背,勉強撐住身子,滿臉恭敬,點頭哈腰的討好道:“懂,小的懂了,福爺盡管放心。福爺威震江湖多年,小的今日方一睹尊榮,沒想到您老人家竟顯得這般年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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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媽的,深更半夜的,連個鬼毛都沒有,竟叫老子出來巡哨。”一個邋遢的大漢撇著嘴罵罵咧咧的走到碼頭前,隨腳將一塊碎石踢入湖中,抬頭望了望四周漆黑的湖麵,輕呸一口。
另一個漢子打著哈欠,懶洋洋的將大刀抗在肩上,無精打采的笑罵道:“連老三,別他媽跟個娘們似的罵罵叨叨的,誰讓你我兄弟就是這跑腿的命呢。你這臭嘴,若是被二當家的聽到了,少不了又是一頓責罰。”
那連老三聞言不屑的咧咧嘴,一臉的不服氣,口中嘟囔道:“二當家,二當家他算個屁,他也就敢欺負你我這樣的小兵小卒。在大當家跟前,他乖的跟一條狗似的,自己女人被大當家睡了都不敢吭聲,沒骨頭的東西。”說罷,他哈著眼淚伸了個懶腰,揉著水蒙蒙的雙眼向換崗處走去。
那漢子聞言一驚,連忙上前捂住他的嘴,緊張的看了眼四周,顫聲說道:“連老三,你想害死老子嗎?你若是想死就給老子死的遠遠的,這等混賬話豈能亂說。”說罷,他恨恨的鬆開手,大手在對方頭頂來了一巴掌,低聲罵道:“你小子屬驢的,什麼時候都改不了這亂嚼舌頭的臭德行。走,快點,趙二狗他們估計已經等的不耐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