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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告而別,我隻知她回了京城,卻也不知她的具體去處,如此做法也是無奈,讓姑娘見笑了。”張浩軒一聲苦笑,無奈的說道。
原來如此,這張公子想法到也無不妥,看他神色,似乎他口中之人應是一位令他朝思暮想的女子,紅玉輕歎一聲,旋即搖頭說道:“恕小女子直言,此法雖妙,實施起來怕是不宜。一來,曲子雖可在坊間流傳,但卻甚是波折,隻怕傳入京城至少要一兩個月之久。二來,紅玉雖在蘇州城中有些名氣,但天下間似紅玉這般的人物多不勝數,京中更是名家雲集,借紅玉之口這曲子未必能流入京城,若是如此豈不誤了公子的大事。”
張小強聞言隻是淡淡一笑,衝紅玉輕聲說道:“多謝姑娘成全,此事在下自有分寸,不知可否能借貴處文房四寶一用?”
見他一副胸有成竹的樣子,紅玉心中也很是期待,聞言便吩咐下人去取筆墨上來。
揮毫潑墨,筆走遊龍,約半盞茶的功夫,張浩軒方將筆輕輕放下,輕拍了拍手,小心翼翼的將紙上筆墨吹幹,心中暗暗感慨,若非自己當年為了泡妞還練過毛筆字的話,今日隻怕是要出醜了。
紅藕香殘玉簟秋 ,
輕解羅裳 獨上蘭舟。
雲中誰寄錦書來 ,
雁字回時 月滿西樓。
花自飄零水自流 ,
一種相思 兩處閑愁。
此情無計可消除,
才下眉頭, 卻上心頭。
紅玉接過宣紙,定睛一看,驚訝之情溢於言表,滿是驚喜的看了一眼張浩軒。默默一念,隻覺滿口留香。
她自幼熟稔音律,一看便知此詞乃是詞中極品,欣喜之下,玉指輕撥,悠揚的琴聲回蕩在樓間,朱唇輕啟,一首李清照的《一剪梅》在她美妙的歌聲演繹下如清風襲來波動了一次春水,這首詞本是李清照的傳世之作,是婉約派詞作中的經典,豈是尋常坊間曲子可比。眾人聽得禁不住閉上眼來,沉湎其中,難以自拔。
張浩軒聽完卻忍不住輕皺眉頭,這個世界的唱法和後世有很大區別,一詠三歎反而類似於後世的戲曲唱腔,這般唱法在坊間流傳也就罷了,若無專業訓練,一般人卻很難唱出韻味來。
一曲撫完,紅玉心中也是激動不已,忍不住扭頭悄悄打量起張浩軒來,見他竟輕皺著眉頭,忍不住一愣。難道自己唱的不好,自己自幼拜名家為師,十餘年苦練絲毫不敢鬆懈,論起唱功她還是頗為自信的,他聽完自己唱的曲子竟然皺眉。
察覺到紅玉的異樣眼神,張浩軒也感覺到自己的失態,連忙賠笑著說道:“姑娘莫要誤會,姑娘聲音美妙,琴藝卓絕,今日一見,果然盛名之下無虛士。隻是……”
“隻是什麼?”紅玉心急之下連忙問道。
“恕在下冒昧,姑娘這種唱腔雖然美妙卻太過高明,正所謂曲高和寡,傳唱起來隻怕不易。”張浩軒默默搖頭說道。見紅玉一臉的求知欲,他嘿嘿一笑道:“我的家鄉有一種唱法,通俗易學,不知姑娘可有興趣。說起來這也是張某的私心,在下希望這詞曲她能盡早聽到,如此也不枉費我一番苦心。”
她本是此中名家,細細一品味便品出其中的道理,紅玉聞言眼前一亮,驚喜的催促道:“望公子不吝賜教。”
張浩軒聞言老臉一紅,輕咳一聲,偷偷向樓下看了一眼,當著這麼多人唱歌自己真的感覺很難為情。咦,這兩個人看起來好眼熟啊,哎呀,怎麼是這兩個小妞,他邊上的那個公子哥又是誰?長得挺帥,模樣間頗有本公子的風格。糟了,自己在這邀月樓的表現不全被他們看在眼中。
見他望向這裏,李若蘭臉上掠過一抹嫣紅,急忙輕聲道:“師妹,張公子好像發現我們了,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