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想我的緊!張浩軒冷不丁的打了個激靈,菊花一緊,小姑娘口味蠻重嘛!嘿嘿。老子可不能吃虧,他壞壞一笑,點頭說道:“互緊,互緊,嘿嘿。”
這是什麼話啊,李雪兒被逗得撲哧一笑,伸手輕輕的打了他一下,對著黃靜怡微微點頭,輕聲說道:“公子莫怪,我大哥又說胡話了。”
黃靜怡見張浩軒言語頗為怪誕,又見他嘴角隱隱的壞笑,心裏暗呸一聲,雖然不解其意,但這個壞蛋肯定是在拿自己找樂子。她白了張大豬哥一眼,微微一笑說道:“姑娘言重了。”
李若蘭見他三人神情,料定師妹和這二人是認識的,便也不再言語。突見那江三趁自己不注意欲離開此地,她心中氣憤難耐,猛的一腳將那江三踢到在地,這一腳雖未用全力,但也不是常人所能承受的了的,那惡仆一頭拱在地上,被踢的七葷八素,躺在地上哀呼不已。
雖然一眼便看出此二人乃是男扮女裝,從身手上來看她們似乎乃是翠竹庵門下弟子,但見對方不甘就此罷休,江昊天還是忍不住冷哼一聲:“閣下莫要欺人太甚,莫要忘了,這裏可是蘇州城。”
黃靜怡聽他此言心中不喜,卻也未回頭,而是衝張浩軒淡淡的說道:“剛才的爭持想必張公子也已看到,不知公子以為此事該當如何了結。”
這個妞果然是和自己杠上了,張浩軒無奈的搖搖頭,不過這個黃靜怡似乎並不懼他刺史府的人,這倒有些意思。
剛到蘇州城就要和這刺史府的公子哥打交道,看來這就是命運啊。張浩軒看了一眼江三,嘿嘿笑著說道:“在下認為這位江公子言之有理,馬車撞死的這個孩子著實不幸,哎,確是這孩子命中有此一劫,與這江三倒並無甚關係,他向這位嫂子賠個不是也就可以了。江公子,冒昧的問一句,剛才你講的是這個理兒吧?”
此言一出,眾人盡皆不齒的看著他,好一個見風使舵、溜須拍馬的人物。江昊天覺得似乎有些不妥,可又一時想不出來,此時見他向自己討好,心中對其甚是不屑,隨口答道:“正是此理。”他瀟灑的玩弄著手中的折扇,轉身指著那擠進人群正衝自己點頭哈腰的二位衙役,淡淡的問道:“二位官差大人以為呢?”這二位衙役早已嚇得滿身是汗,哪裏敢反駁半句,頭點的跟小雞吃米似的連忙諂笑著稱是。
張浩軒鄭重的點了點頭,衝著圍觀的眾人問道:“眾位,哪位認為這位江公子說的沒道理的可以站出來與在下理論一番。”眾人一愣,旋即麵帶驚恐的紛紛向後退去,這刺史府那裏是自己這種平頭百姓能惹得起的,驚慌之下口中連道:“公子此言有理。”。
“原來生死皆是命數,半點不由人,方才竟然是鬼神索命,如此,在下懂了。”張浩軒點頭一笑,隨手打了個清脆的響指。
“哼,張公子,今日可真是讓我等大開眼界啊。”李若蘭氣的小手發抖,鏘的一聲拔出長劍,指著張浩軒嘲諷的說道。此時的她對一旁沉默不語的黃師妹也頗有微詞,這個人卑鄙、無恥,趨炎附勢,師妹怎會結識這種人。
張浩軒衝著東麵閣樓上神秘一笑,突然快步走到江三麵前,扯著他的長袖將他死死拉住,一臉鄭重的說道:“這位仁兄慢走,張某不才,早年曾跟五台山的一位道爺學過幾年相麵,今日你我相見也算有緣,不妨讓在下免費為閣下算上一掛如何?”不待江三回答,張浩軒搖頭晃腦,頭頭是道的說道:“在下觀閣下印堂發黑,雙目無神,麵如土色,此乃命犯天狼之相,血光之災之兆啊。看來閣下定是平時沒積陰德所致,要不要在下為閣下破解一二,我可以倒貼你一個銅板,真是便宜你了。”
身後不遠出,李若蘭憤恨的接口道:“原來是個臭算命的,真是天生的賤骨頭。”見他不理睬自己,李若蘭心中有氣,譏笑說道:“臭算卦的,你算卦為什麼還要倒貼他一個銅板?”
張浩軒無辜的攤了攤手,苦惱的說道:“行有行規啊,在下也是無奈。閻羅九殿,人命自有貴賤。貧道也隻能順天命,按命索錢,命貴者萬金不止,命賤者分文不收。看他這造型,哎,到他這個層次的在下也隻好倒貼錢了。若是碰到你這樣的大美女我起碼也得要你一萬兩,姑娘少待,若不嫌貴,待會小生給你看看麵相,摸摸手相也是可以的。”
李若蘭一愣,撲哧一聲掩口笑了起來,心中的氣惱被衝淡了很多,一時對他的調笑竟恨不起來了,隻覺這人太損了,這不轉彎抹角的罵江三命賤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