駕!駕!在去蘇州城的官道上,伴著此起彼伏的歡笑聲,一個車夫的吆喝聲不斷響起,惹的路人不斷矚目。張浩軒駕著一輛馬車載著李家人母女緩緩的走在前麵,李家父子則乘另外一輛馬車載著些財物緊緊跟在後麵。
張浩軒難得有機會親自駕馬車,一路上興奮的說笑不斷,逗得一家人樂個不停,一路上五個人說說笑笑好不自在。
日今中午,燥熱難耐,路上行人漸漸稀少。正在說笑間隻見一個麵色如玉的少年騎著一匹駿馬從後麵快速跟了上來,這少年衝張浩軒一拱手急衝衝的問道:“敢問幾位可是要去蘇州城?”
這麼差勁的女扮男裝也好意思出來顯擺,聲音這麼脆甜,臉上也不貼點胡須,胸脯鼓鼓的比施瓦辛格的都大,真當別人都是白癡啊。張浩軒嘿嘿一笑也不拆穿,點頭答道:“正是。敢問公子如何稱呼,找在下又有何事?”
“免貴姓黃,恕在下叨擾了。我的一個師兄受傷了,騎不得馬,不知可不可以借閣下的車一用,到了蘇州城在下定當重謝。”小姑娘也不理會張浩軒不安分的眼光,坦誠的說道。
借馬車的啊,嘿嘿,我還以為要劫色呢。張浩軒壞壞一笑正待說話,隻見前方不遠處猛地衝出六個漢子持刀攔住去路,張浩軒吃了一驚急忙刹住馬車,定睛一看,靠,來者不善啊。
這些人雖是一身莊稼人打扮,卻身手矯健,一眼看去便知不是善茬。這光天化日的怎麼就有人敢在官道上搶劫,還有沒有王法了。但見那小姑娘頗為擔憂的看了一眼東邊不遠處的樹林,眼神冷冷的看著對麵的黑衣人。
這六個漢子也不說話,隻是站在那裏拔出腰間的長刀站在那裏,這些漢子身材雖較一般人較矮,個個身上卻散發出濃濃的嗜血的味道,一看便知道是見慣了這種刀光劍影的日子,手上沾上了不少人命。他們所用的刀較一般的刀要窄很多,刀身明亮,一看便知是經過數十煉的好刀,這些人雙手握刀站在那裏冷冷的看著眼前的女子和兩輛馬車,仿佛在看著自己獵物冰冷的身體。
莫非是倭寇!前些時日還聽小丫頭講起這群畜生。張浩軒的眼神變的冰冷了起來,隱隱的抓出一把銅錢握在手中隨時準備出手,作為一個中國人他很難做到不憎恨這些倭寇,這些倭寇殺人不眨眼,但東瀛刀法頗為精妙,不可小覷。
“大哥,怎麼不走了?”李雪兒在車中見車子停下,笑著掀起車簾問道,見到車子不遠處的那幾個持刀的倭寇,小姑娘嚇得臉色一白愣住了。
張浩軒衝她微微一笑,安慰道:“丫頭莫怕,幾條攔路狗而已,有大哥在呢,安心回車中坐著,一會大哥給你講故事好不好。”
小丫頭頗為擔憂的看了張浩軒一眼,最終還是點頭答道:“大哥小心。”便回到車中。李家父子也焦急的下車欲上前來,見張浩軒揮手便連忙退回車去。
張浩軒見這幫倭寇也不動就守在這裏心裏有些疑惑,側過頭問道:“姑娘,這些人在等什麼,該不會在等幫手吧。”
小姑娘見他拆穿自己女扮男裝的事也並沒生氣,沉聲說道:“正是!昨晚與我是兄弟交手的有十五個人,被殺死了四個,現在他們還有五人沒出現。小女子今日連累公子了,我拖住他們六個,你帶家眷乘馬車繞道去蘇州吧。”
別逗了,讓一個女子掩護,自己逃跑的話肯定會給自己留下心理陰影的,萬一那天想不開,自己正策馬揚鞭時想起這事,突然硬不起來了怎麼辦,我下半身幸福誰負責啊。張浩軒看了看四周,輕聲問道:“這幾個倭寇是什麼修為?”
小姑娘平靜的看一眼張浩軒答道:“為首之人乃是地階初期修為,今日沒有出現,眼前這六個修為最高的為人階巔峰,最低為人階五重,都是倭寇中的精銳。”
精銳?張浩軒悄悄活動了下手腕,老子最喜歡幹死別人的精銳了。
隻見這位黃姑娘鏘的一聲將手中長劍拔出跳下了馬來,眼神頗為不屑的看著眼前的六人說道:“你們藤田將軍就派你們幾個廢物來送死嗎?昨天你們的那個領頭的呢,他死了嗎?找個聽的懂人話的來答個話。”
隻見那六個東瀛武士哇哇的一陣亂叫,揮刀向著小姑娘砍來,反到沒人正眼看一眼張浩軒。張浩軒見此機會手中的銅錢猛然出手,飛身一掌恒河入海全力向離自己最近兩個東瀛武士攻去,倉促之下隻一個照麵的功夫這兩個東瀛武士震飛了出去,當即昏死過去。另外兩個肩上也被銅錢擊中,鮮血流個不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