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學有限?嘿嘿,看來他果真的是抄襲,絕不能讓他把我父母騙了,騙吃騙喝還想騙我洗內褲,門兒都沒有,乖乖給我光著屁股到太湖打漁去。李鴻才努力裝出一副很崇拜的樣子走到張浩軒麵前一揖道:“浩軒兄高才,剛才能聽兄台吟得此詩,實是三生有幸,不知張兄能否再做幾首詩來讓小弟開開眼。就以你的衣衫為題吧。”
“佳句本天成,妙手偶得之。不過,既然鴻才兄盛情相邀,在下豈敢不從。”張浩軒一眼便看出這貨是來拆台的,演技這麼差還敢出來顯擺,這次不把你嚇跪了是不會罷休的,便也無需客套了。他拿起自己的衣服,輕輕撫摸著,仿佛在撫摸自己最寶貴的東西。恐怕這個世界也隻有這件衣服才是自己的真正的知己,畢竟隻有它才和自己來自於同一個世界。張浩軒苦澀一笑,已是到六月初五,再過一個月,奶奶的五周年祭日就到了,也不知道她老人家墳前有沒有人過去上柱香,燒個黃紙。奶奶慈祥的麵龐再次浮現在自己腦海,曾經的點點滴滴一起湧上心頭,那是張浩軒今生最寶貴的記憶,也是他心中最柔軟的地方,親人的離去,堅強如張浩軒一般也忍不住鼻子一酸,這便是世上最溫馨的感情。
慈母手中線,遊子身上衣。
臨行密密縫,意恐遲遲歸。
誰言寸草心,報得三春暉。
張浩軒輕撫著那件破爛的衣衫,臉上似喜又似悲,輕輕的吟著這首兒時奶奶教給的唐詩。堂內一片安靜,沒有人走動,也沒有人拍掌叫好,伴著清風映入堂中的隻有滿目神情的張浩軒和他所吟唱的那首遊子吟。
時間過了好久,李雪兒緩緩站起來,走到張浩軒身邊輕輕一歎,拍了拍他的手溫柔說道:“張大哥莫要悲傷,故人已逝,莫要太過掛懷。大哥若是苦悶,雪兒,雪兒願意多和張大哥說話”說到最後小丫頭心裏撲嗵撲嗵亂跳,渾身酸軟沒了半分力氣,她心中暗暗咋舌,自己何時變得這麼大膽。
張浩軒放下衣衫,伸出鹹豬手在小美女臉上輕輕一捏,輕聲說道:“大哥沒事,謝謝你小丫頭。”看著雪兒擔憂的眼神,心裏感覺暖暖的。自己還活著,還能吃能笑,這才是奶奶希望看到的張浩軒,不是嗎?
“別叫我小丫頭,人家已經長大了,我娘說我都可以嫁人了。”見他緩過神來,李雪兒羞紅著小臉抗議道。
張浩軒下意思的低頭看了下小妮子挺起的酥胸,壞壞的笑道:“看出來了,雪兒妹妹都長成大姑娘啦。”李雪兒聞言銀牙輕咬,嬌羞的低頭不語,臉頰如染上一層薄薄地胭脂,嫣紅中有些明媚地粉色,一時間說不出地地誘人。
李夫人尷尬的輕咳一聲,實在看不下去了,現在的年輕人真是太不懂禮數了,這種少兒不宜的玩笑也能開,真當我們家其他三口人是空氣啊。李雪兒羞澀低頭,不敢言聲,暗呸了一聲,轉身坐回母親身旁。
靠,這小姑娘太水靈了,老子沒把持住,真是罪過罪過。這下好了,調戲人家女兒被抓了個正著,饒是張浩軒臉皮無敵也忍不住老臉一紅,腆著臉一禮說道:“這些日子多謝夫人和雪兒妹妹的照料,晚輩的傷已經好的差不多了,從今以後我就去湖裏打漁吧,嘿嘿,晚輩也不好意思白吃白住啊。雪兒妹妹,明日你教我打漁如何?”
李夫人沒好氣的白他一眼,心中感歎此人的臉皮厚度,這時候還不忘接近雪兒,讓你陪雪兒打漁,她一個小姑娘家怎會是你的對手,豈不是羊入虎口?不過,這人臉皮雖厚,但才學不俗,模樣長的也甚是俊朗。剛見他真情流露,心地應是不壞,且很會哄人開心,雪兒跟他倒也般配,就看他有沒這個福氣了。
兒孫自有兒孫福,自己將心操碎也是無用,李夫人微微一笑道:“以後別再夫人夫人的叫了,就叫我伯母吧。浩軒,既然你有這個心那你以後就在湖邊幫忙吧,至於雪兒,以後就不要去了,跟我在家學做女紅吧,都快嫁人了還整天拋頭露麵,豈不讓人笑話。”李雪兒自然聽出母親的用意,看他一眼,輕哼了一聲,叫你這壞人不老實。
靠,太不厚道了,你讓女兒呆家裏,我還幫誰的忙啊。不過夫人也算是委婉的答應自己留下來了,俗話說的好,守著青山轉,還怕沒肉吃。張浩軒嘿嘿一笑,很是乖巧的應了一聲:“如此,就多謝伯母。那就這麼定了,明天我就開始打漁,伯母燒的魚最是好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