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秦浩然與薛丹鳳走遠了之後,朱承德才回過頭來對鄭東堂冷笑道:“你這禽獸不如的畜生,放高利貸不說,還想連人家的女兒都汙辱了?剛才是哪隻手非禮人家?”
便見那兩個壯漢抓著鄭東堂,將他兩隻手都按在了地上,然後朱承德就狠狠的踩在了鄭東堂的手背上:“是這隻手吧,還是這隻?”
“啊——!”鄭東堂發出撕心裂肺的慘叫,朱承德的力氣很大,一下子就把他的手骨給踩斷了。
“看來這家夥壞過不少良家婦女的清白,我們今天就廢掉他,也算是為民除害吧。”朱承德森然的笑道。
鄭東堂一聽嚇得臉都白了,也顧不上雙手的劇痛了,連忙開口求饒:“別,大哥,我知錯了,放過我吧,我……我就一條狗命,你們就放過我吧,我保證以後都不回來東廣道了。”
朱承德卻是不聽,而那兩個人也抓住鄭東堂站起來,並按住他的雙腿不讓他合攏。
“嘿嘿嘿嘿……好久沒用過這招了。”朱承德笑著擺了個踢十二碼的姿勢,瞄準的正是前邊被人掰開雙腿的鄭東堂的胯部。
“不……不……不要……不要……”鄭東堂看到朱承德那大腳開球的姿勢,嚇得魂都離了,心想要是被他這麼一擊,自己下半輩子都不用做男人了。可不管他怎麼掙紮,都始終掙不脫身邊兩個壯漢的禁錮。
“哈!”隻見朱承德一腳踢去,重重的撞在了鄭東堂的胯部。
“啊!”鄭東堂隻叫了一聲,就生生痛暈過去了,軟軟的倒在了地上,一灘紅黃之物也慢慢從他胯部流出。他那孽根,算是徹底被朱承德給廢掉了。
朱承德向手下人招了招手:“走!”
這被“新義安”當做據點的居民樓,經過剛才一番火拚之後,那些賭客嫖客早就跑光了,就連那些妓*女們都四散逃命,一時不敢回來了。中國人喜歡看熱鬧,可“新義安”在東廣道的這個據點發生了如此變故,外麵卻沒有一個人敢旁觀。因為這種幫派之間的衝突與火拚,在香港近乎每天都會發生,市民們早就見慣不怪了,又怕幫派的衝突會波及自己,所以每當有這樣的事情發生,小市民們都會躲得遠遠的。
秦浩然帶著薛丹鳳回到吳桂枝那檔口時,吳桂枝心頭的大石才放了下來,高興得情難自已,抱住女兒就痛哭了起來,看得秦浩然與沈驚鴻都不由得有些感慨。
而後吳桂枝又帶著薛丹鳳要跪在秦浩然麵前磕頭道謝,秦浩然當然不讓了。
隻聽吳桂枝對秦浩然哭道:“秦先生,你是我們家的大恩人,我們,我們都不知道該怎麼報答你了。”
“吳嫂,你別這麼說,我說了你這裏是我們‘麒麟會’關照的地盤嘛,你們這裏出了事,我們當然要負責擺平了。”秦浩然笑著說道。
這時就見爛鬼全不知從哪裏冒了出來,對秦浩然笑道:“秦先生是吧,這次真是謝謝你了,要不是你啊,我們家丹鳳就懸了,真是謝謝你哈。”
其實剛才秦浩然等人如同天降神兵出現在“新義安”的據點並幾下手腳打倒了鄭東堂的手下之後,爛鬼全就驚呆了,到後來秦浩然的手下如狼似虎的打退“新義安”的人,爛鬼全就真正目瞪口呆了,也不敢接近這些有如煞神的家夥。
要知道,比起那些□□,“新義安”才是東廣道這裏的實際統治者,想要在這裏做生意,或者做什麼生意,都得預先得到“新義安”的允許,否則就連一天都做不下去。
爛鬼全也見過個別不願意屈服“新義安”的人,但那下場,爛鬼全現在想想都心有餘悸。
而就是這有如狼虎的“新義安”,在秦浩然等人的手下卻連還手之力都沒有,一夜之間就被打出了東廣道,這讓爛鬼全感到非常震撼。
“滾,你這王八蛋,還嫌害我們母女不夠麼,你快給我滾!”吳桂枝經過這件事之後卻是徹底恨上爛鬼全了,隻聽她對爛鬼全大罵道:“要不是你好賭,要不是你不爭氣,我們母女能有今天這處境?都怪你,丹鳳都險些被那些畜生糟蹋了,都怪你!”
麵對吳桂枝的聲淚俱下,爛鬼全也是一臉的羞愧,因為她們母女有今日之苦,確實是他的緣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