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介意的微微一笑,說道:"我叫中興俊,如果鬼頭君有什麼需要的話,請一定告訴我。"
說完,我微一鞠躬,轉身帶著村上野星等人離開了醫院。車禍自然有鬼頭榮作的人去處理,我們繼續待在這裏,等警察來了隻會增加麻煩。
既然知道了鬼頭榮作有個妹妹,那麼要控製他自然就容易了很多,隻要用這次賽車的結果來逼他兌現諾言,同時小小的威脅一下,如果不合作就對他妹妹動手,他一定會乖乖的合作。因此回到總部後,我把這件事交給了村上野星,讓他一個月內必須搞定。
距離選舉的時間已經不多,我把精力都放在了準備選舉的事情上,淺野幸子也被接回去述職。令我高興的是,內閣情報調查室的室長杉田和博因為收受台灣當局的賄賂,被一家報紙揭露後,不得不引咎辭職。而內閣情報調查室室長一般由警察係統派人擔任,副室長因為是外務省的人,因此淺野幸子作為警察係統中功勳卓著的主人調查員,成為了新任室長。
時間過得很快,轉眼到了與田岡次郎約定的日子,我帶上人驅車直奔東京。為了防止田岡次郎搗鬼,我帶上了所有的槍手和四名俄羅斯教官。當一行二十五輛悍馬浩浩蕩蕩的從東京灣高速上來到月島碼頭的時候,幾乎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我同穆罕默德和差猜坐在第七輛車上,車隊停下來的時候剛好形成一個每邊由五輛車排成的正方形,我的車則被圍在了正中央。為了能迅速的把車停成這個樣子,那些司機足足訓練了三天,才算是像了點樣子。不是我愛現,這些悍馬車還沒有改裝成防彈的,如果不這樣停車,一旦山口組突然發難,我很有可能會遇到危險。這樣做還有一個好處,那就是顯露一下我的實力,給山口組以震懾,讓其不敢輕舉妄動。同時也等於向全日本的黑道宣布,中興會有著不俗的實力,不是可以隨便招惹的。
不管是美國的總統出行,還是日本的首相外訪,保衛人員絕對不少,但我敢說,如果僅僅比跟在身邊的保衛人員,他們加起來也不見得有我多。六十多一身黑色的保鏢在車子停止的瞬間一下子湧了出來,迅速在車隊的前麵布起了三道警戒線。山口組的人原本正在接待來訪的客人,見了這陣勢一時不明所以,有幾個竟然把手槍給掏了出來。
仿佛聽到了無聲的命令一般,最排的二十個人同時臥倒,第二排的人則立刻蹲了下去,幾乎同時,數十支槍便指向了那幾個山口組的人。見到還有幾個人沒有舉槍,而是繼續在觀察著周圍的情況,我點點頭表示對這些槍手很滿意,隨後打開車門下了汽車。穆罕默德和差猜兩人已經提前下了車,此時一左一右擋在我的前麵,四下環顧著。隻是差猜的個子小些,顯得不夠威猛。
"都把槍收起來。"我淡淡的說道,十足黑道大哥的派頭。
說完,我分開人群,向山口組負責接待的人走了過去,隨手把請柬扔到桌子上,然後頭也不回的帶著穆罕默德和差猜走了過去。接待的人張著嘴,似乎想說什麼,但終於沒敢出聲,眼睜睜的看著我們三個上了跳板。
"哈哈哈,中興君,好氣勢呀。"隨著一陣笑聲,一個滿頭白發的老頭出現在遊艇上。
我走上船,也哈哈笑著說道:"哪裏,不過是裝點下門麵,頂多用來嚇唬小孩子而已。"
"中興君過謙了,鄙人田岡次郎,作為這次大賽的主辦方的代表,對你的到來表示真誠的謝意。"老頭笑眯眯的說道,還裝模作樣的鞠了一躬。
我也沒有理會,大咧咧的受了,隨後也笑眯眯的說道:"哪裏,能夠受邀參加這樣的大賽,我才是求之不得。"
兩個人又相互客氣了幾句,老頭才說道:"中興君是第一次來,我先給你介紹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