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我那邊工作吧”一個大概四十來歲的婦人坐在凳子上靠著椅子板著臉說著平淡的話語,“對呀,那邊工資又高,可以做臨時工”一個大概二十來歲的少女附和著婦人的話笑著說著,仿佛在引誘誰去哪工作的好處有多好,好像沒有聽到她們的話一樣,一副漫不經心的樣子環視著這間房子:熟悉的客廳、一張桌子擺在中央,牆壁上貼著幾張大海報,窗戶外陽光照射進來,給人帶來一絲絲的溫暖,這一切是那麼熟悉又是那麼的陌生。多久沒有回過家了,好像有五年了吧,為了尋找心中的所謂的ta,ta?ta是誰?突然腦海裏好像有什麼東西在悄悄流逝,感覺很重要卻又不想記住,我搖晃了一下腦袋,感覺眼睛好像有什麼在滑落,突然從很遙遠的地方傳來一句話,很縹緲卻又是那樣溫暖:“阿陌,你怎麼哭了?是不是哪裏不舒服?我帶你去看醫生吧,還是你不想去那邊上班?那我們就不去了,別哭……”,看著眼前出現的一臉擔憂的表情,我再看了看那個婦人,雖然還是沒有什麼表情,我卻能看出她表露出來的一絲絲緊張,擦幹眼淚我笑著說:“媽媽,姐,我沒事,最近淚點比較低,我想回房間趟一會”,“好,那你去吧,要是有什麼事情一定要跟我們說,知道嗎?”姐姐還是一臉不放心的說著,我看了媽媽一眼,隻見她點點頭說:“去吧”,“嗯,那我先回房了”說完之後,我就回房間了,躺在床上總有一種很奇怪的感覺,好像有什麼很重要的東西讓我給遺失了,可我又想不起來,而這個ta又是誰?想著想著迷迷糊糊的時候就睡著了。
白茫茫的一片看不到盡頭,沒有天空,沒有大地,沒有人群,沒有家人,什麼都沒有,這裏是哪裏?望著這一切,我不知道我該往哪走好,突然好像從很遙遠的地方傳來一陣陣淩亂的腳步聲和一聲一聲的哭泣聲:“醫生,求你救救她吧,一定要救救她”,“對不起,我們已經盡力了,您節哀”,又一聲冷漠卻又透著無奈的聲音傳來,是誰?要救誰?我是誰?這裏又是哪裏?為什麼我什麼都想不起來?突然淩亂的腳步聲沒有了、哭泣聲也沒有了,我好像聽到一聲很輕微的聲音輕輕的劃過臉龐:“你忘了嗎?怎麼還不來找我?別哭,我一直都在”,“你是誰?告訴我你是誰?這裏又是哪裏?”,“你忘了嗎?”聲音漸遠,看著ta慢慢遠去的背影,我追上去:“你別走,你告訴我你是誰?我又是誰?這裏是哪裏?”,可是他還是走了,依稀記得傳來一句話:“忘了嗎?”,“你是誰?”一個少女突然從床上醒來,她長的很平凡,一頭中長的頭發披散下來,稚嫩的臉龐滑落著些許的汗水,迷茫的雙眼呆呆的,好像正被什麼給困擾著……
望著熟悉的房間,我撓了撓頭,又做夢了,自從那天拒絕媽媽和姐姐的提議之後,這個夢就一直伴隨著我,看的並不真切,醒來不管怎麼拚命回想,夢裏的畫麵也想不起來,隻依稀記得好像有一個人好像很重要,可是卻又好像什麼都沒有,算了,不想了,麻煩的事情還是直接簡單化吧,嗯,要去找工作了,加油,淩陌軒!